测试广告1 翌日中午,吵闹声直达二楼,敌对双方自然是郝佑鸣与乔、廖两家长辈。看书否 m.kanshufou.com
“郝佑鸣,乔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乔母怒道。
“昨天在医院我已经跟你讲得清清楚楚,别逼我动用保全人员把你请出去!”乔正天也火了,这小子居然拉着行李箱再次出现,难不成把乔家当成酒店了?!
“别以为你是晚辈,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拿你没办法,乔芊是我廖睿风的孙媳妇!”
不能怪长辈们言辞刻薄,撕毁的人是他,扬言要杀了他们的人也是他,如今amanda手术成功脱离危险,他立马兴高采烈地回来抢乔芊?!
郝佑鸣抿了口咖啡,折起报纸,说:“各位,能否先冷静。”
“不能!”三人异口同声。
“……”
与此同时,乔芊蹲在护栏下方,眨巴着眼睛看向伫立墙边的钟玄德。
钟玄德知道乔芊希望他能想想办法,但他无能为力。
乔芊谨慎偷瞄,发现廖尘也在,并且就坐在郝佑鸣的正对面,看似平和的目光中隐藏些许愠怒。
“你想怎样不妨直说。”廖尘真是受不了郝佑鸣的个性,太过目中无人。
“我的意图还不够明显?”郝佑鸣用一种“你们是傻子吗”的眼神扫视众人。
“乔芊是我的未婚妻,订婚戒指她也一早收下了,你的介入本就属于不合理的举动,请停止无理取闹。”
“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还是各位欲盖弥彰?撕掉协议只能证明我放弃争抢那块土地的权利,不代表我放弃乔芊。”
“乔芊必须嫁给家族指定的结婚对象,何况她曾向你许诺过什么没有?”乔正天坚信乔芊没胆量与郝佑鸣私定终身,而且他们也不过近几日才相识。
“您难道不曾对哪位女士有过一见钟情的感觉?”
“你!”乔正天怒目圆瞪,乔母赶忙上前搀扶,“闹够了没有,郝佑鸣!”
“您为什么不能试着接纳我?拆散我们究竟对您有什么好处?您的心未免太狠了点。”
“你!你!”
廖尘倏地站起身,将乔母护在身后,“乔芊嫁给你才是不幸,你知道我在指什么。”
“不知道,愿闻其详。”
“乔芊对你的感情不是爱而是惧怕,这一点你心知肚明。”如果乔芊爱他,就不会连护照都不要便选择逃离;如果爱他,就不会连夜搬入酒店。廖尘一直认为自己处于劣势并不是因为乔芊多爱郝佑鸣,而是自己不够主动。郝佑鸣利用教学之便填满乔芊的时间,致使她无暇考虑其他。
郝佑鸣微微一笑,指向身后斜上方的回廊,“如果她对我没感情,就不会躲在护栏那里东张西望。”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移向护栏。乔芊见事情败露,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但不敢直视众人,低头摩挲衣角。
见乔正天要发飙,乔母率先开口:“芊芊,今天你就把话与郝佑鸣讲清楚,说句难听点的话,这孩子太难缠了。”
巨大的压迫感袭向乔芊,她手心冒汗,不自觉地攥住扶手,见状,钟玄德上去一把扶住乔芊,“夫人,大小姐并非偷听,而是刚巧走出卧室寻找感冒药。”
“是啊妈,我喉咙疼……”乔芊立马配合着咳嗽两声。
乔母一听这话匆匆上楼,搂起闺女返回卧室。
房门在众人的关注中关上,郝佑鸣转回视线,面朝廖尘耸了下肩,“乔芊对我属于哪种感情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非她不娶。”
一语激起千层浪,乔正天难以置信地瞪视他,“那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乔芊未来的丈夫是廖尘!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们把结婚证领了?!”
廖睿风乘胜追击,“好啊,反正芊芊迟早会成为我廖家的人,择日不如撞日!”
郝佑鸣悠悠地站起身,攥紧拳头快步走向乔正天。廖尘见他来势汹汹,一个箭步将两位老人挡在身后,然而,郝佑鸣却在即将走近他们之时掉转方向,噌地一下跨上阶梯往二楼跑去!乔正天一声怒吼,乔家顷刻大乱,只见几名保镖冲入大厅追赶围堵,郝佑鸣一拳打倒迎面而来的保镖,又将紧随其后的那位踹下阶梯。
“抓住他!反了反了!抓住他!”乔正天戳着拐棍,暴跳如雷。
乔家的楼梯又宽又长,郝佑鸣一路“过关斩将”,千辛万苦,终于跑上二楼回廊,然而,最难对付的保镖正站在楼梯口候着他,那人便是钟玄德。
钟玄德见保镖们追赶过来,扬手制止,随后平静对郝佑鸣说:“为避免伤到你,我劝你束手就擒。一旦动起手,我绝对不会对郝先生心慈手软。”
郝佑鸣神色异常严肃,他守在奶奶的病房前连续两天没合过眼,加之在打斗中消耗大量体力,此刻已是气喘吁吁。
他甩了甩手腕,一把扯下领带缠绕在血迹斑斑的手上,正色道:“你有你的职责,我有我的信念,不巧发生冲突,那就来吧!”
话音未落,他发出一记快拳打向钟玄德的胸口,钟玄德岂能看不出他体力不支,所以暂时只防不攻。
“你明知打不过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就当陪你练手好了。”也许这场比试最终会以失败告终,但没理由不试一下便放弃。郝佑鸣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亲口告诉乔芊他对她的感情。
门外噪声不断,门里,乔母紧搂乔芊不允许她出去。
“妈您放开我,爷爷一定会命令阿德全力以赴!”话没说完,门板受到猛烈的撞击,随后传来郝佑鸣唇边溢出的闷哼声。
“这小子就是欠打!无法无天不知好歹!不仅指责我不配做母亲,还敢顶撞你爷爷!”乔母越看郝佑鸣越不顺眼,居然还敢在乔家闹事?别忘了这里是澳门,不是他郝家只手遮天的大西洋城!
乔芊扑簌簌地流着泪,自从昨晚与郝佑鸣分别,她也曾设想他会以哪种形式接近自己,却万万没想到他会硬碰硬。
这笨蛋就是疯子!
乔芊挣脱母亲的束缚,刚奔到门前,又被母亲拽回去。乔母把心一横,将乔芊关进阳台,“你这孩子非要把爷爷和妈妈也气病了才甘心吗?阿德自知轻重!何况,不让郝佑鸣吃点苦头,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乔芊焦急地敲打玻璃门,“妈我求您让阿德住手,我去跟他说,我叫他走,叫他滚还不行吗?求您。”
看女儿哭得如此伤心,乔母忍了忍,背过身,“芊芊,千万不要怪妈妈狠心,妈妈比你更了解男人,他今天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乔家长辈针锋相对,明天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来。在妈妈眼里,他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猛兽,妈妈怎么可能把你交给他?”
“不是的!你们根本不了解他,是你们一直在排挤他!把他逼成这样的!”
乔母蓦地转身,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她乖巧听话的女儿嘴里说出来,“我们逼他?如果不是他冒出来闹场,你早已成为廖尘的妻子,现在反而成了我们逼他?你这孩子怎么也变得跟他一样不可理喻?”
门板再次发出几欲撞裂的响动,乔芊的心也跟着痛楚,她知道,劝阻只会给郝佑鸣造成反效果,于是她努力地平复着情绪,泪水却怎样都不无法停止。
在煎熬中过去五分钟,母亲唉声叹气地走入洗手间。见状,乔芊抓准时机,立刻爬上阳台,手抓栏杆向下,低头俯瞰下方的草坪,目测至少还有三米的距离,但她管不了那么许多,双眼一闭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重重落地,乔芊无暇按揉疼痛部位,爬起身向别墅的正门奔去——幸运的是,爷爷他们都不在客厅;不幸的是,这是长辈们惯用的推卸责任的伎俩——打得很严重吗?不好意思,刚巧不在现场。
她顺利抵达二楼,一眼便看到浑身是血、倚在墙边抵御拳头的郝佑鸣。
“阿德你给我住手!”
“这是老太爷的命令,恕难从命!”钟玄德扬起铁拳,狠狠地打向郝佑鸣的颧骨。本来他不用下手这么狠,但无意间被郝佑鸣一句话刺痛软肋。讲出那句话的时候郝佑鸣已然站不稳,但是居然还敢挑衅!他说他知道钟玄德心里在盘算什么,一旦乔芊嫁给自己,再也不需要钟玄德这个人;若嫁给廖尘,她至少会因为对婚姻不满而继续拿他当知己。
听上去很可悲是吗?可偏偏就是他的选择。从来不敢奢望从乔芊那里获取分毫的回应,只是默默守护有问题吗?!
又是一记重拳打下,郝佑鸣支起上半身,用尽全力握住他的拳头,钟玄德则挥起另一手将郝佑鸣扳倒在地,猛然起脚欲踩踏他的心口,然而就在落脚之际,一片粉色落入眼底。只见乔芊趴在郝佑鸣的身躯之上,紧紧护住他的身体。
原来勇敢是不需要酝酿的,既点燃便爆发。
炙热的泪水唤醒郝佑鸣的意识,他使出仅存的一丝力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跑来告诉你……我很想你。”
“我也是……”乔芊心疼不已,揪起睡衣袖口替他擦拭溢出嘴角的鲜血。
就在这时,乔正天急步赶来,见此情景,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反了!全都疯了!阿德还不快把他们拉开!立刻将郝佑鸣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是!”
钟玄德俯视乔芊的脊背,道了声歉,俯身将乔芊扛在肩头,随后命下属架起郝佑鸣拖走。
乔芊拼命捶打着钟玄德的背部,哭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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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通常是穷人家的帅小伙被拖出去,其实土豪也不能幸免于难╮(╯_╰)╭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