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战偶跟魂族的战斗非常古怪,双方发动进攻,可却打不到对方,这种战斗情况对于彼此来说绝对罕见。魂族无往不利的攻击是什么,那就是针对神魂的攻击,这种手段让他们屡试不爽,可是今天碰到战偶,他们专门针对神魂的攻击基本上失效。
而战偶最大的难题就是无法攻击到魂族,就算偶尔达到了,也难以给魂族造成太大的伤害。
动用战偶显然并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不过萧战也不打算将他们收回来,他一瞬间就做出另外一个决定。
造物!
萧战测试过,魂族最厉害的就是肉身化虚,一旦他们的灵体变成,原先的特性就会受到限制,虽然他们还会有这种化虚变得能力,但是想来刚刚转变,绝大多数的魂族都无法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
造物是萧战境界达到剑尊境后就拥有的,如今达到次神座境界的他,造物的能力已经很夸张了,次神座境界一下的力量跟物质,都可以被他转变为生灵。
造物的力量笼罩整个魂殿,那一瞬间天空就像在下着雨,这是造物之雨,每一个沾染上造物之力的魂族身体都在发生着令他们难以置信的变化,原本由神魂之力构建而成的身体正在变化为血肉,磅礴的生机让他们感到了惊恐。
生灵一直被魂族所蔑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食物,如今他们正在蜕变为他们所认为的低劣生物,恐慌的情绪很快出现。
战偶变得威力这一刻开始真正发威,那些肉身正在转变的魂族彻底被他们打爆,恐惧这可就如同瘟疫一般在魂殿内扩散开来,战偶大军似潮水一般向着那最中央的魂殿杀过去。
一般的战偶萧战没有理会,他第一时间杀进魂殿,如同潮水一般的造物之力向着魂殿每一个角落扩散过去。
“吼!”
声声怒吼从神殿深处传来,很快一尊尊身披腥红血甲的武士出现在萧战的视线中。
血魂武士!
这些不是魂族,而是用血肉炼化而成的傀儡武士,他们体内的气息非常恐怖,每一尊都有近乎神座级别的力量。
刀出现在萧战的手中,杀戮瞬间出现,群殴向来就是他擅长的领域,数量无法成为制约他的因素,反而能够让他的武道绽放出最强烈的光芒。
刀光在闪,那一瞬间整座大殿内刀光成为了主旋律,萧战消失了,只有那刀光每次闪过,带走一尊尊血魂武士的生机。
杀戮并未持续太久,血魂武士的力量够了,可惜失去魂族引以为傲变得力量之后,他们在萧战面前反而不够看了,根本没有一尊血魂武士在他的神刀下撑过一刀。萧战动用了神器,这是击杀神座以上武者的大杀器,他可不想每干掉一个,对方又立马复活过来。
萧战穿透了血魂武士构建的防御,很快冲到魂殿真正的核心,他看到一个女人坐于一张宝座上,愤怒的目光正怒视着他。
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的容颜让天地都要为之失色。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残忍变得对待魂族?”
白凤仙双目内尽是难掩的恨意,萧战虐杀魂族,让她这个魂殿之主痛恨到极点。
萧战轻笑道:“残忍嘛,魂族将所有生物当做是自己的食物,这难道不是世间最残忍之事。”
白凤仙怒道:“我们只是需要进食而已。”
萧战摇头道:“他们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作为敌人不要去问对错,只要将敌人统统干掉就行了。”
白凤仙怒视着萧战道:“等着吧,我们魂族迟早有一天会将你的神魂抽出来,让你永世承受我们魂族的报复。”
怒吼一声,白凤仙整个人在化虚,她在神殿中的并不是本体,只是一道投影罢了,在整座魂殿被生命战舰撞塌之后,魂族真正的核心基本上都退入地底魂族老巢。
萧战开始搜寻进入魂族老巢的方法,不过他发现魂族做得很绝,在退入老巢时已将入口给彻底封了,显然不打算给他机会。
“有办法找到进入魂族老巢的方法吗?”
萧战询问天门跟空间传送门,要进入某个特殊区域没有比他们更擅长的了。
天门道:“这种小事情你问他吧。”
空间传送门道:“刚刚那个投影已经暴露了魂族老巢了,这的确是小事一件。”
萧战闻言含笑点头,让空间传送门打通通往魂族老巢的空间传送,然后招呼所有战偶朝着魂族老巢杀过去。
……
“现在的情况非常恶劣,那尊恐怖存在正与域主在祖地对抗,我担心整个魂族栖身之地会付之一炬。”
一个老者面露忧色,强盛一时的魂族没想到突然间就要陷入灭亡的境地,这是他们谁都料想不到的。
“如今魂殿被毁,那些该死的外来人太强了,他们竟然能够让我们魂族转化为血肉生物,我简直无法想象,当我们的身体变为血肉时,我们还能够做什么!”
一尊魂族强者惊恐的叫着,魂族绝不是那种怕死变得种族,而萧战能够如此短的时间内逼迫他们撤退,无疑就是动用了造物之力。魂族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们的身体,而现在他们的灵体将化为,这让他们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恐惧的情绪在蔓延,白凤仙脸色很是难看,她跟另外三位殿主交换一个眼神,根本不用说什么,大家都知道现在到了魂族生死存亡的时候,一个不好,他们魂族或许会被灭族。
“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没有?”
白凤仙开口了,所有人立时面面相视,很快一位老者道:“我们改跟那些家伙谈判,如果能够让他们撤走,我们付出一定代价还是可以接受的。”
老者话刚刚出口,另一个年轻的魂族跳出来道:“我们魂族从未低过头,向人投降这是耻辱,我反对这样做。”
老者冷哼道:“这只是谈判而已,又不是投降,这是让我们付出最小的代价度过眼前的危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