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林家大门口,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不敢多言半个字,更不敢有任何动作。燃字阁http://m.wenzigu.com
刘安身为一城之主,此时此刻犹如一个属下般恭候在赵尘封的身前。
也许,除却苏温黎以外,没有人能够保持冷静了。
与之前赵尘封为了她强行觉醒之事和掌握圆满剑意之事,眼前的这些,简直是太过于小儿科了。
“刘城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还需不需要本公子提醒?”看着恭恭敬敬的刘安,赵尘封冷冷的瞥了一眼殷家其余等人,没有半分情绪波动的说道。
“殷家众人胆敢以下犯上,侮辱将军,欲要迫害将军,按律当斩!”刘安连忙便反应了过来,然后看着一众绝望的殷家等人,眨眼间便恢复了他往日的冷傲气势。
刘安的话,如同一把利刃从天穹坠落下来,劈在了殷家等人的头上。
“城主,我殷家历年来对您敬意有加,您不能够这样啊!”听到刘安的冷言下判,殷家众人中,一位殷家人用悲戚万分的目光注视着刘安,恳求道。
“是啊,求城主大人开恩啊。”闻言有人求饶,殷家众人纷纷双膝下跪,匍匐在地异口同声的恳求道。
“哼!你们还有胆子求饶。将军手持赵家将令,乃我天武国的镇国大军,血御铁骑的将军,你们竟然敢冒犯将军,更想加害于他,当斩。”
刘安虎躯一震,眸子里慢慢凝聚起了森然杀意,仿佛要将殷家等人千刀万剐了一般。
轰隆!
这一刻,众人才真正听懂了刘安的话,他们的脑袋似巨石崩裂般震惊。
血御铁骑,乃天武国的护国王牌军队,其中的将士无不是以一当十,是无数人梦寐以求都想踏入的地方。
落月城的众人虽然距离真正的繁华之地有些远,但是对血御铁骑之名却是知晓一二的。天武国真正因为有着血御铁骑的存在,才能够抵御边疆各国,才能够在千国之中有一席之地。
传闻血御铁骑中随意的一个校尉小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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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筑基境中上品的强者,而其上的先锋将军和领军将军更是有金丹境的顶尖强者。
而此刻,刘安竟然称赵尘封为血御铁骑的将军,众人怎能不惊撼?
“他是血……血御铁骑的将军,这怎么可能?”殷世英内心里喃喃道,他彻彻底底的崩溃了,他目光呆滞的看着不远处淡漠儒雅的黑袍青年,完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浓浓的悔意油然而生。
“传闻血御铁骑的将军都是金丹境的顶尖强者,难道……难道这个年轻人是金丹境的大人物吗?二十出头的金丹境强者,这……可能吗?”人群中,有人不停的滚动着喉咙,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连身旁的弟子都是筑基境巅峰的强者,也就只有这种真正的大人物了吧。”林家的一名客卿望着一城之主的恭敬模样,骇然惊魂的怔然轻语道。
“我殷家……算是真的完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殷家中一位客卿此刻也悔意犹如大海惊涛般充斥在心头,可惜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够静静的等着死亡的到来。
至于反抗?他们想都不敢想,单单只是他身旁的弟子,就够杀的他们死得不能再死了。
“大人……将军,是我有有眼无珠冒冒犯了您,但是这与我殷家其他人无关,恳请将……将军网网开一面,放过其他人吧!”
殷世英动用了此生的毕生之力说道,眼底充满了浓浓的悔意与绝望,原本打算吞并林家产业的雄心在这一刻后真正的消散的无踪影了,他只想为殷家保留一丝香火和希望。
赵尘封一脸淡漠的轻轻扫视了地面上的殷世英一眼,而后点头说道:“本公子不是个嗜杀的人,除了这里的殷家人之外,其余的,便留他们一命吧!”
“多……多谢将军。”殷世英闻声露出一抹苦笑,随后吊着他的那口气也彻底的断了,他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不过,能够为殷家留下一丝血脉和香火,殷世英已经很庆幸了。毕竟,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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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年轻人可是传说中的血御铁骑的将军,他之前再三挑衅侮辱,能够得到这个结果已经是万幸了。
“你们自裁吧!”赵尘封望着殷家的其余人轻声说道,仿佛在诉说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自裁……
这是何等的可悲和可泣呐!
他们竟然连让眼前黑袍青年动手的资格都没有吗?殷家等人的眼眸光泽又是暗淡了几分。
也许,自裁还能够保留几分颜面吧!
想到此处,殷家的一位客卿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一抹凄惨悲凉的笑容。然后,他右手缓缓地抬起,聚集全身灵气,朝着自己的天灵盖轰然而下。
伴随着嘭的一声落下,客卿的天灵盖顿时塌陷,浓浓的血液从他的七窍而出。
噗通一声,客卿的身体倾倒在地,再无半点儿的生机。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殷家人群中,一个三十来岁的修士望着一旁客卿自裁的这一幕,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惊骇和恐惧,彻底的暴动了。
此人发了疯似的朝着外面奔跑,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死!”
刘安可不会让此人就这么逃离,顿时右脚一抬的从地面上卷起了一块碎石。
碎石在刘安灵气的作用下,如同利箭般朝着那欲要逃离的殷家人的头颅飞掠而去。只是眨眼之间,碎石便穿透了此人的头颅,脑浆迸出,生机尽散。
这一幕,震慑了所有人的心灵,让许多人都跌落在深渊般寒冷刺骨。
今日凡是到了此处的殷家和一些小家族的人,皆是匍匐在地的对着赵尘封求饶,他们使劲的磕头流泪,希望能够让赵尘封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
原本一些人也是打算逃跑的,可是在看到了之前那个人的惨况后,都是心底一沉的跪倒在地:“将军,我等只是听令行事,没有冒犯您的打算,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求求您了。”
也许,如果是其他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可能会被这些跪地求饶所动摇了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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