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古小暖变着法的给儿子脸上涂抹药膏,就怕他的可爱小脸留疤。一窝蚁 m.yiwoyi.com
江总看儿子在家碍事,便把他抱去了公司。
然后,小君崽子开始去玩咖啡机了。
他小爪子捏着咖啡豆丢进去,小手搅的不亦乐乎。
何助理:“总裁,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当年太太怀着小少爷时,那段时间总裁办的人天天喝咖啡。
江尘御看着办公室的一颗小金桔树,“把他抱走。”
“啊?”何助理不解。
“小暖的儿子,会办小暖办过的事儿。”江尘御说完,又补充了句,“小暖偷尝过小金桔。”
何助理立马抱走。
古暖暖考试前一周,小山君几乎是轮着照顾。
魏爱华为了追小侄子,晚上她追的腿都是疼的,“山君活力太强大了,一天我能瘦三斤。”
古小寒在家写论文,因为时差问题,他白天睡觉,晚上和博士导师一起视频,探讨课题。
小山君便落入了他哥手中,然后治弟有想法的江小苏,还去了苏家,把小青龙也一块儿接到了水澜小区。
宁儿的天堂来了,“宝宝,吃小面包吗?宁儿姐姐给你们做咯。”
“瓜瓜,你吃什么口味的鸡蛋羹呀,宁儿姐姐什么都会做。”
前有小山君当练手,江苏照顾小奶龙得心应手。
午休,江苏过上了“左拥右抱”的生活。
只是,左边是弟弟,右边也是弟弟。偏偏俩孩子在哥哥这里,不哭不闹,比在妈妈身边都开心。
下午,古小寒和苏凛言来接孩子了。
晚上,古小寒和老师视频,探讨时,小山君抢镜,“唔唔啾啾~”
古小寒顺带教起了外甥英语,然后他继续和老师沟通。
江尘御去接儿子回家,小家伙还不想离开舅舅,那边让他俩一起睡觉了。
段营的母亲也请假来z市陪她了,考试那天,他父亲也跑来了。
两人考试,崔正俊也跑校门口,叮嘱二人考试的注意事项。
“这位是?”段营父母不认识崔正俊。
段营介绍,“他是我朋友,去年考研班认识的,特别厉害的考上了z大,还一直在帮我和暖暖学习,他是崔正俊。”
崔正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叔叔阿姨,我不厉害,我也是二战才考上的。”
父母本不理解女儿为什么非要冲一下z大,明明希望就不大,结果看到崔正俊,夫妻俩都明白了。
在段营进入考场,夫妻俩总是和崔正俊聊天。
古暖暖也要进考场了,“亲一口妈妈,给妈妈一个好运。”
君崽子撅着嘴,抱着妈妈脖子,张大嘴巴就是一口。
古暖暖又抱着小青龙,“你也亲亲舅妈。”
她歪脸,主动凑过去,小青龙亲了一口。
离开前,古暖暖快速亲了一下丈夫,她就跑入考区了。
每一场试卷公布,崔正俊就在外边做题。
段营父母看着青年小伙子,眼中很满意。
妈妈考试了多久,小山君也在车里爬了多久,他光着脚踩在车椅上,看着小弟弟,爬上去亲他。
小青龙被哥哥亲,他开心的四肢挥舞,无齿的笑,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小山君拿着爸爸车中的纸巾给弟弟擦嘴,擦着擦着,小青龙就张着嘴要吃。
古母抱着外孙,说道:“小暖考完试,我家小山君就是有妈妈陪的宝贝了。”
江尘御道:“妈,小暖白天再学习,晚上小山君回去,她都会抽出两个小时陪山君做游戏,哄他睡觉。”
在古暖暖考试期间,江老给家里下了道死命令,“谁都不许问暖娃子考得咋样,也不许给她压力。”
于是,古暖暖考试期间,还和以前一样,本来降温的天,刚好考试那两天天气晴朗,阳光充足,古小寒在路上骑着共享单车,带着外甥无聊的兜风。
偏偏小山君开心死了,小青龙眼巴巴看着,古小寒:“龙宝,明年你长大,小舅也带你冲风。”
考试结束。
不管是死是活,所有人的心都落地了,放下笔,走出考场。
小山君坐在爸爸的肩膀上,他是人群中的小尖尖,最惹人注目的存在。
小家伙眼尖的一眼就捕捉到了校园中最亮眼的颜色,“妈~妈~呀呀”
古小暖在冬日暖阳下,朝着儿子飞奔。
这一次,比去年的希望更大。
而且,考试的题目,古暖暖和段营更有把握。
考过试,古暖暖解放了,她搂着儿子睡了一天一夜,江尘御下班回家,娘俩才醒。
妈妈愣是给小虎宝儿子传染成了小睡宝。
得空的古暖暖,不学习了,她内心突然空虚。
睡了一天后,醒来她就难受,和姐妹聊天,“茉茉,我总觉得很罪恶。”
江大小姐:“那要不你来替我上班,我回家替你罪恶吧?”
“我现在又不罪恶了。”
小山君滑板技术越来越好了,他舅舅的论文也进行的很顺利,然后,他舅舅带他去了游戏厅。
小山君看着手枪,噼里啪啦咚咚咚的激动,抢走舅舅的手枪,自己非要玩儿。
“坨,你喜欢啊?”
坨点头。
下午,古小寒拉着外甥就去了射击馆,于是,小山君成为了整个射击馆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客人。
古暖暖偶尔翻翻书,练练字,她也逐渐适应。
不过当下,她的重心在儿子身上。
上次打架的疤,在古暖暖的小心翼翼下,终于消失了。
为了让儿子自身有本事,在家中的古暖暖,抱着儿子,她握着儿子的两只小手,教他打拳。“出拳,抬腿。”
于是,小山君变成了最充实的崽崽。每日他都在妈妈的亲自教育下,一点点“进步”,小虎拳,挥舞。
江尘御下班回家,看到院子里的娘俩,古小暖教儿子玩拳。
有时去古家接儿子回家,看到院子里,古小寒教儿子玩箭。
江总有点担忧,他和南宫訾喝酒时聊到,“两岁就和别人打架,以后这暗桩比赛,要不要继续举办了。”
南宫訾:“谁不要命的敢打我儿子?打回去了吗?”
“……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南宫訾:“没听说过子债父偿吗?”
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