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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杜舰泽每天都会给贺常打电话,贺常受他恩惠,每次也都接了。燃武阁 www.ranwuge.com可是今天他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杜舰泽意识到不对,赶紧开车去找贺常,然后就发现她倒在了卫生间里。
杜舰泽刚想把人送去医院,贺常却又醒了过来。
她第一眼看到杜舰泽的时候,内心又是一痛,想要告诉他自己还是决定去住学校宿舍,可是杜舰泽看到她醒后大喜过望的表情又让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杜舰泽把贺常扶到床上躺下,又帮她倒了杯水。
贺常对他感激不尽地说道“谢谢你,三番两次救了我。”
杜舰泽回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两人又相顾无言许久,贺常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真的正确,小声地问他“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
杜舰泽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是对贺常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想过要利用她。贺常也是个温柔持家的女子,符合他心中的择偶要求。
可是贺常总是冒冒失失的,身体上说不定还有什么隐藏的毛病,再加上两人家世相差太大,杜舰泽还没拿定主意是否要真正追求贺常。
思来想去,他说道“目前还没有吧。我没什么需要人帮忙的地方。”
贺常愣了一下,那看来应该是她又在自作多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说道“也对。”
杜舰泽想起自己朋友教过他“不要只注重眼前,还要看的长远”,眼珠一转又问“不过如果日后我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你会乐意来帮我吗?”
贺常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当然。”
于是在半年后,两人开始了交往。
没过多久,她又因为缺钱而答应了杜舰泽的求婚。
贺常自认,她遵守了所有说过的誓言,无论是作为普通朋友的,还是作为妻子母亲的。
可是杜舰泽呢?
他连婚姻里最基本的忠诚都没有做到。
贺常是痛恨这种行为的。
但是这些年她从杜舰泽那里得到的太多了,她也知道那些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表现得有多么厌恶杜舰泽。
至少,没有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
自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杜舰泽就没有着过家。
贺常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在哪里留宿,毕竟他是很多酒店的股东,估计也有许多“红颜知己”愿意收留他。
贺常一直都对杜舰泽的私人行程有所了解,只是他从来不会主动提起,她也就不会说什么让杜舰泽不快。
说到底,从前还是有侥幸心理,认为对方和自己一样,都会乖乖驻守在法律为婚姻规划的安全区内。没有在发现危机时第一时间做出防备,也是因为没有本事,所以吃了亏都没有底气向对方讨要自己应得的补偿。
还要因为孩子这个纽带不得不每天主动联系他。
杜啾啾还小,他是无辜的。
贺常不想告诉他爸爸不回家的真实原因,就像她从没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世。说到底,这两件事也是紧紧相连的。
杜舰泽和她在这件事上的想法一致,两个人都怒力在孩子面前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技艺娴熟得好像他们都是出道数十年的演员一般。
不过结果是好的,杜啾啾被他们瞒住了。
贺常把他哄睡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离开了二楼的儿童房回到了她在三楼的主卧。
看着只有一堆冰冷装饰的房间,贺常虽然已经习惯了,却无法在这种地方轻易地进入睡眠。
贺常又想到今天和张呈溪发生的争吵,不自觉下了床走到窗前,往张呈溪住的地方望去。
她没想到这一看竟意外发现张呈溪正在她家门口徘徊。
那人穿着和自己今天见的没有区别,一身白色的棉袄被路灯照亮,在黑夜里十分醒目。
贺常猜测她应该在风中站了许久,正不停地用手搓着脸来保持温暖。
看她这样,贺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想,也许是因为自己不久前才误会了人家。
她寻思着自己还是应该给张呈溪道个歉,便披了件外套下楼去了。
她边走边猜测张呈溪来找自己是为了何事,总不会只是想来听她道个歉吧?但是她也很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什么在张呈溪家里……
张呈溪来找她自然也不是因为这种小事。要知道她也是有自尊心的,怎么可能在被明显拒绝的情况下还自愿贴过来呢?
她是想明白了,无论她和贺常之间有什么矛盾,她都不该放任别人继续蒙骗贺常、伤害贺常。
虽然就这样直接开口可能会让贺常怀疑她是别有用心,可是张呈溪已经不想在有关她的事情上耗费太多时间。
不过她想的挺好,真要做的时候手却不听使唤,放在电子门铃上半天都按不下去。
张呈溪一个人露出了尴尬的微笑,看起来她的手都不太认可她这种行为。
张呈溪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怎么说呢,她到底是贺常的前女友,如今却要到贺常夫家说她丈夫的坏话。嗯,虽然也不算是坏话……
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好。
张呈溪犹豫之间,贺常已经下楼把门打开了。
她看着张呈溪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张呈溪见门打开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又反应过来站回原地说道“额,没事……”
贺常见她眼神飘忽不定,微微皱着眉问“那,你在我家门口干嘛?”
“额……”张呈溪试图用笑来逃避这个问题,可是贺常的眼神太过坚定,她不好掩盖过去。思来想去,她四下望了望,见四周没人便往前上了一步,几乎是贴在贺常耳边说道“其实是有事,但是……不方便在外面说。”
贺常瞧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一时拿不准该不该放她进自己家门。可是晚上外边太冷了,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贺常犹豫了一下,侧身把张呈溪带到了屋内。
张呈溪是头一次来她家,免不了要观察一下。她瞧贺常家的装饰风格是与顾时悟家现代简约风格截然不同的土豪风,心中便对杜舰泽有了初步的判断。
她坐在皮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上显得人十分拘谨。
贺常为她倒了杯水,也坐下了来。在自己家里,她放松了许多。见张呈溪这样,她大概也能猜到点原因,劝道“你不用这么谨慎,他不在这里。”
张呈溪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杜舰泽。见自己心思被看穿,她尴尬地笑了笑,抿了抿唇小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想说的事情……和他有关。”
贺常看她说完这话就变得严肃的脸色,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她变得紧张起来,背部忍不住绷直“是,什么事?”
张呈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但她并不是有意要卖关子,而是在快速思考该怎么说才能让贺常相信却又不会太过悲伤。
她几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贺常也猜到她要说的多半还和自己有关,她问“你是知道他一些隐秘的事情吗?”
张呈溪咬着牙点了点头。
贺常不知她要说的事情与害了自己父母的车祸有关,以为只是一些关于杜舰泽情史的事情。
她弯下腰把头埋进手心,叹了口气懦弱地说道“那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我无能为力。”
张呈溪听她这样说,怒其不争地跺了跺脚,她又拍了拍沙发扶手,但是想说的话却如同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就是又痛又吐不出来。
而就在这时,没关紧的门外有汽车声传来,随后又有几声卷帘门发出的响声。
贺常对此十分熟悉,但她还是愣了一下才说道“是他回来了。”
张呈溪大惊,她和贺常一起迅速地起身,又一起走到门外往私人车库的方向望去。
不一会儿那里出来了两个人,他们都人高马大,身上都穿着昂贵的订制西装。
张呈溪见贺常的反应知道这两人对她来说都不陌生,其中杜舰泽她是在婚礼上见过的,可以认出来。但是另一个……
张呈溪的心“咯噔”一声。
他不就是顾时悟说的赵航风吗?!
她今天才仔细看过这个男人的大头照,是肯定不会认错的!
他,一定就是赵航风!是那个造成车祸,害死贺常母亲和顾时悟父亲的凶手!
张呈溪确认想法之后四肢却变得僵硬了起来。
她毕竟只是个普通人,会在知道真相后感到害怕。可是她看着站在自己身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的贺常,心里那些怒其不争哀其不争的想法也没了。
而且她还突然萌生出一种要瞒着贺常的想法,好像只要她不说,贺常就还能心安理得地过着平静的生活,不用为了一个“死人”和所谓的真相踏入危险之中。
张呈溪知道这种做法是绝对错误的,她也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惊奇。
就在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杜舰泽和赵航风已经走到她和贺常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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