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的无限直死 序章如果可以的话请忽视这个…

    ……

    男人茫然的前进着，说不清步伐也谈不上目的地

    他不知在这里走了多久，亦或者是说，在他有意识之前，身体便已经在这片空间里了。

    环顾四周都是一片雾蒙蒙的景象，没有所谓的光源也没有什么明暗之分，更别说建筑物或者标示类的东西，只有暧昧不清的灰色填充着整个空间。

    “这是哪里？”

    男人心里想着，身体却机械式的向前迈进——或许用平移来形容更加贴切

    他的脑子里好像塞了一大块棉花似的，无论是思维还是记忆都像是被海绵吸进去的水一样，调动起来无比艰难。

    有些烦躁，海绵脑子发涩似得抽动，挤出来的却都是一堆无意义的记忆拼凑。

    “太原……巴黎圣母院”

    “白象康师傅……房价增长……”

    “岭西大学……喝酒……网吧……嘶……”

    就如同把整个大脑做成了摇号彩票，抽出什么是什么，不管不顾的放在一起，却又用正常的逻辑顺序去解读……神经病才会理解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无数个问题盘绕在男人的脑海中，答案却是一团接着一团的乱码……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还保留着正常的逻辑与常识性的记忆，不然如果得出“这里是太原巴黎圣母院，我叫房价增长，从岭西大学来，到喝酒去”之类的结论可就真让人哭笑不得了。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向前方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连一个大脑里塞满棉花的人都觉得厌烦的时候吧，他停了下来，而这片灰白世界唯一的异常点，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光。

    一大块明亮的光，体态呈球形，介于太阳与白炽灯之间的颜色，明亮却不刺眼。

    男人有些诧异，亦或者是喜惧交加————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想要靠近却又有些犹豫。大概就像是野蛮人第一次见到火时的紧张与害怕

    双方对峙一段时间后，光球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光球一闪一闪的，将一段话送进了男人的脑海里：

    “亡者，可愿从新开始？”

    亡者？

    从新开始？

    男人对这段信息表示理解不能。

    亡者……亡者是谁？从新开始……又从哪里开始？

    那块棉花还塞在他的脑袋里，仅仅从光球的一句话之中他甚至得不到任何有助于他进行判断的信息……这就好比一个普通人误入了中科院，里面成天讨论国家机密并且术语乱飞，但同是说中文科学家和普通人的画风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人一球就这么对峙着，光球等着答复，而男人却还在进行极为艰难的逻辑判断。

    “你在说什么？亡者？”他问道。

    “……”光球不答，再次闪烁几次后又问出了新的问题：

    “你可想离开此地？”

    离开……此地？

    男人环顾四周那一成不变的灰白空间，运转生涩的神经慢慢的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许久之后，他说出了自己的答复：

    “好啊。”

    光球闪了闪，好像是表达着什么满意的情绪，然后猛地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光明如浪涛般吞噬了整片灰白色的空间……

    “选定轮回者，第三次轮回秩序开始。”

    “检定轮回者状态——亡魂，无法进行普适轮回者流程，进入编外流程。”

    “轮回者档案创建,编号，ch0001,确立为第三代秩序者。”

    “现在进行世界轮回，编外流程启动，优先进行躯体选择……”

    “灵魂匹配中……匹配成功，融合开始……”

    “轮回世界，魔法禁书目录【index】，展开”

    “轮回，开始。”

    接近轰鸣的声音在整个空间肆虐，恍然之间仿佛整个世间最狂烈的飓风与最浩大的海啸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这个地方。空间剧烈地颤抖，仿佛下一瞬间就会被这光明的狂涛摧毁似的。

    然而这光涛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剧烈的光明就像是塌缩似的快速泯灭于原先男人站立的地方。宛如恒星泯灭后的黑洞，一丝光明都没有留下，彻底又回归于原先那种灰白不明的暧昧空间。

    而之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在另一个空间再次开始。

    ……

    学园都市·第十学区·废弃实验动物处理厂·厂后空地

    时间：晚21点

    虽说第十学区是学园都市治安最烂的地方，但实验动物处理厂这种一没油水二来还泛着点死气的地方就算是再缺钱的小混混也很少会来————就算是恶党也是惜命的，干嘛闲的没事触自己霉头？

    就连处理厂自己都懒得管这一片地，监控器都只在厂子后门插了一个……反正里面埋得全是动物骨灰，谁要不怕沾晦气大可来偷

    然而今晚却非比寻常。

    夜明星稀，流云闭月。

    一团淡淡的金光降临在了空地之上，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它就像是凭空而生，既没有发光物也没有折射源，甚至没有照亮身边任何一寸土地

    这似乎违反了物理常识，但它确确实实的存在，没有任何依凭

    它就好像光的本身，有人从无限光的长河中截取了一段，扔到了这一片空地之上。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发生，只见金光之下的泥土正不断地发生着蠕动和颤抖，如同土壤之中埋藏着一个巨大的虫窝……在金光的照拂下，这个“虫窝”似乎醒了。成群结对的灰白颗粒蜂拥般的涌出，像是有无数灰白色的蚁虫密布于空地之上。在金光下快速的堆成了小小的一堆，速度快的吓人。根本就像是被金光这种超自然的力量之下强行的从土壤中“拔”了出来。

    而这远远没有停止。

    每一颗颗粒都在颤抖中移动，仿佛是有着自己独有的磁场似得，彼此吸引，交融，然后不断地形变，延伸。与此同时，空气中无数看的见看不见的细小元素也在不断地渗入这些白色的颗粒……重树物质，逆转反应。在金光的辉映下，这些常识中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正在一步步的变成现实。

    这些灰白的颗粒，正在强行恢复成一个整体……

    那是一具骨骼。

    纤细如少女，但又遍体鳞伤。

    单从完整程度上来说这具骨骼堪称完美。甚至位于颅腔内的耳小骨都在不知名的力量下在颅骨内静静悬浮着。

    但若从细节上看，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知道这个人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四肢不同程度上的骨折，腰部和脊椎更是大范围的龟裂。而骨质方面上更是呈现出各种的酥松，空洞……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体弱多病的少女被巨蟒绞杀后的惨状。

    恐怕还不止这些……若非金光将骨灰重塑的过程太过迅速，这具骨骼上存在的大大小小的缺点甚至可以与外在创伤一比高下。

    金光随之大盛

    于是骨缝拼接愈合骨质愈合……紧接着便是肌肉，内脏神经的生成。

    接近时空倒流的，一个崭新的肉体正在金光那近乎神迹般的手段下再现。

    这一幕放在任何一个宗教里都近乎是圣经的象征，但凡出现都是可以让任何无信者下拜并当众皈依。而如今居然出现在这么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而时间更是鲜有人至的深夜，却让人不由得不有些惊奇。

    “神迹”的持续并不长，或许说很短。

    从金光的出现到一切的停止只有区区的一分钟左右，而原本只是空无一人的空地如今却是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只见一个茶发的少女平躺在空地之上，身上则套着一套制式类似西装校服的短袖衬衫，呼吸平稳面色红润，看上去只有十几岁，脸蛋也颇为标致……如果没错的话金光从地下“拔出来”的骨灰主人应该就是她了，虽说身上的衣着确实是校服没错，而且还是学园都市有名的名校之一……但这么一来疑点反而更多了

    虽说第十区是学园都市唯一的墓地所在地没错，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相信的是————一个常盘台中学的大小姐，死了居然会被随意埋在一个“废弃实验动物处理厂”的空地里？

    然而无论怎样不符合逻辑，金光的工作仍在继续，只见得淡淡的金光之中缓缓的降下一个颜色温润的小光团，借着金光的引导慢慢地飘向了茶发少女的额头，在上方悬浮了一小会后便仿若不受任何阻碍的没入了少女的眉心

    “恩……”

    少女这才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神态依旧安详，但直到现在她的眉目间才有了那么一丝的“生气”

    金光用一种极为中性的声音说道：

    “编外流程进入末期，灵肉结合顺利”

    而与此同时，地上躺着的少女也发出了近乎梦呓的声音：

    “网络连线回复……接入御坂网络……御坂00001，链接成功。”

    “由于秩序者并没有队友存在，主意识未处于清醒状态，将进行为期十分钟的代为看护期……”金光接着说道

    少女安静的躺在地上，而她的脑内却在说出“链接成功”的那一瞬间，进入了一个近乎神奇的地方————听上去就像是一个乱哄哄的大礼堂，但与会人员的声音音色却都是相同的……都是十几岁少女的声音

    ……

    “御坂19843今天去了第四学区新开的中华料理店，‘兰州拉面’的味道相当不错呢，do，御坂意犹未尽的说道”

    “御坂10007将在明天的试验中使用破片手榴弹，希望能对第一位造成伤害。”

    “御坂15336今天在饰品店看到了一个相当漂亮的发卡呢……，do御坂十分渴望的说道。”

    ……

    御坂？兰州拉面？破片手雷？都是些什么鬼啊？

    睡梦中的少女似乎还有着些许的意识，但对这些从少女心跨度到军火评估的奇葩对话一时间还是搞得有些理解不能

    “喂……我说……”

    她试图开口引发脑内这群叽叽咋咋的女生的注意

    紧接着就被围观了……

    “御坂13656察觉到了新的御坂，并发出质疑，编号为00001的御坂应于去年12月30日的实验室试验中结束生命活动了，do，御坂疑惑的询问道”

    “御坂10315复议，并对新的御坂产生关注”

    “没错，御坂00001号应该是与第一位进行试验的第一个御坂，试验记录上确实是已经死亡……难道鬼魂吗？do，御坂有些害怕的问道”

    ……

    “……死亡？”

    意识还处于半混沌状态的少女疑惑的向着脑内嘈杂的声音询问道

    “没错，死亡。”

    不知何人的声音，轻轻地回答道

    “迎接它吧，死而复生者。”

    “什么……”

    然而正处于梦境的少女并没有获得反应的余地，整个意识便被拖进了另一个地方，连同脑内那些莺莺燕燕的交谈声也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比夜晚更加的黑暗

    ……

    与此同时，第十一学区某仓库地下。

    “藤原教授！藤原教授！御坂网络出现异常波动！”一个看起来像是科研人员的年轻人大声喊道

    “具体内容。”姓氏为藤原的中年男人将手上的资料随手抛在办公桌上，坐着办公椅就直接蹬了过来

    “三分钟前一个御坂信号接入了御坂网络，原本以为是普通的复制体，结果在它第一次主动发出信号后立即遭受到了很多复制体信号的关注……一开始只是将它的关注度提高了一个阶次，结果现在已经造成了大规模的网络信息流失！”

    “最后之作没有进行断开么？”藤原微微皱着眉头

    “试了……可，可最后之作的干扰丝毫没有作用！甚至强行使所有复制体离线都做不到！这完全颠覆了当时我们对御坂网络进行的设计……”年轻人显得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说道

    听到这里，藤原伸手制止了年轻人的辩解，默默地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芳川研究员吗？你跟从最后之作那里的终端了解一下，丢失的数据都是些什么……”

    ……

    空地上，金光依然悬浮在少女的上方，但少女的面庞却不似原先那么的安详.

    她现在的样子与最初的安详全然不同——就像是一个瘾君子进了戒毒所。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边说着语义不同的胡话一边口吐白沫，同时浑身抽搐，眼睛使劲向上瞟着使得整个眼眶都是白白的眼白，剧烈的出汗甚至把那身看上去颇为不错的校服都浸透了。而大量的失水更导致了她整个人的面相都开始变得有些枯黄。

    短短几分钟内少女的变化就像是豪门大小姐经历了家族衰落直到变成生活困苦搬家到极度缺水的沙漠定居似得……

    而比外表更加剧烈的变化还在她的脑内继续：

    那是介于现实与梦境之间的景象

    无数个面容和少女一样的人在她的脑海里奔跑着，她们有的拿着外形狰狞的巨大枪械，有的拿着笨重的手枪，甚至有的拿着看上去就让人望而生畏的巨大狙击步枪……但无论是哪一个少女，她们都在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射击，攻击。

    每一段景象里少女们都在不断的攻击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个身影看上去瘦弱的不像话，苍白的面孔分不出是男是女，单薄的身躯就算是说是未发育的少女都显得太过贫瘠。但无论是子弹的射击，炸弹的爆炸都没有让他挪动任何一步，甚至口径大的吓人的反器材武器轰击到它时都会被毫无悬念的被弹飞，碾碎，甚至原路返回将少女们射伤……简直就不像是地球上的生物一样。

    它漫不经心的前进着，一边毫不留情地碾碎着少女的攻击，一边时不时的发动一次小小的“反击”……而若是从双方攻击的效果来看，这幅景象，似乎更像是戏耍猎物的狮子一样

    没错，戏耍而已。

    而在这千万段影像之中，有一个少女的身形率先被白色的怪物抓到了，脑内上演的影像中怪物抓住她的左腿，发出了渗人的怪笑声。

    紧接着抓住少女左腿的手轻轻地拉了一下，甚至没有一丝肌肉的抖动，但伴随着渗人的撕裂声，整只大腿就生生的被撕扯了下来！

    “唔啊啊啊啊啊————！”

    现实中的少女发出了剧烈的哀嚎，虽然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但那发生在脑内的景象就像是镜子一样将镜像中的痛苦一分不差的反射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这一切却并不是结束，在少女那纷乱的脑海中，无数个面貌与她一模一样的少女，正在不断地被那白色的怪物接近着，并一步一步地走向相同的惨剧！

    ……

    第十一学区

    “芳川研究员，结果出来了吗？”藤原问道

    “出来了，我询问了最后之作和其他复制体，发现她们的生活记忆以及战斗经验并没有任何丢失，甚至连计划的内容都没有任何被拷贝过的迹象……”名叫芳川的女研究员说道

    “不说这些东西，丢失的部分是什么？”藤原说道

    “是死亡记忆……”芳川说道，“所有有关试验最后被第一位杀死的记忆都没有了……复制体们只记得每次试验的结果和战斗过程，关于死亡之前的致死过程完全被那个入侵者带走并抹去了……甚至最后之作都没有任何关于这部分记忆的残余。”

    只拿走了死亡记忆？

    “芳川研究员，你是在耍我吗！”藤原愤怒的大喊道，“一个能入侵整个御坂网络的人，居然只抹掉了她们被杀掉的记忆却连那些重要的计划碰都不碰？这跟吃西瓜只吃瓜子不吃瓜肉有什么分别？！”

    “可这就是事实！”芳川回道

    “你——”

    “教授……会不会是第三位或是第五位……”一旁的年轻研究员弱弱的问道

    “不可能！御坂网络那么庞大的运算量，就算是lv5的超能力者入侵也不可能承受的住那么强大的运算量！要想越过最后之作甚至连最后之作都一起入侵……”说道这里藤原喘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激动，“就连‘树形图设计者’都不可能这么快做到！三分钟？怎么可能？！”

    “教授……”年轻人似乎有点不太敢插话了，“可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吧……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负面资料……”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要是这事败露了全体人员都得被暗部那群疯狗杀的一干二净！”

    “我觉得没有必要，”一直没说话的芳川在电话那边说道，“如果入侵者的能力真的能做到比‘树形图设计者’的性能还高几个时代，那么根本就没必要还跟我们在这些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计较。”

    “哈？你这个女人又懂些什么？”

    “你现在就像是中国寓言中那个担心天塌下来的笨蛋一样，藤原教授，”芳川冷冷地回答道，“就像是人不会关心蚂蚁，如果真的有组织或是个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他绝对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存在。我觉得在此之前，你最好听我的，把一切都遮掩下去，否则对方还没怎样呢上头就会先把我们‘处理’掉。”

    说完，芳川就挂断了电话，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藤原愤怒的将手机摔在地上，脆弱的手机直接被砸成了碎片，紧接着起身走出了研究室的大门。

    “藤……藤原教授？”年轻人喊道

    “我出去抽根烟。”藤原答道，然后一边谩骂着一边向外走去。

    ……

    第十学区

    ……

    全身血液逆流而死、重物砸死、被肢解而死、被爆炸炸死、被自己发射的子弹反射回来“自杀”……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脑内的那些跟少女外貌相同的少女被那白色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屠杀，而那些被虐杀的情形所照成的痛苦也一丝不差的映射在了少女的身上……简直就像是一场凌迟一样。如果说一开始还会有惨叫声的话，那么现在每一次死亡和痛楚仅仅只会让少女抽搐一下罢了————

    这并不是因为太大的痛楚而导致的休克，也不是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晕厥，这些景象在映射她的同时也保持了她大脑的清醒……她依然痛苦的要命，但已经没有惨叫和**的力气了。

    大股大股的鲜血正从她的口鼻涌出，意识也正在渐渐地从肉体中流失，但痛苦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剧烈的痛楚下她甚至连进行正常的思维判断都做不到，每次勉强凝聚的意识都会被接踵而至的剧痛与死亡打得粉碎

    她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精神上的巨大伤害正摧残着她的肉体，或许下一秒钟她整个大脑都会被毁掉，在这巨大的痛苦之下特种兵都会当场崩溃……

    就当这时，一直悬浮在少女之上的金光终于不再袖手旁观，闪烁着发出了声音：

    “检测到轮回者新躯体接触‘中心保全计划’，条件成功，现在进行接触辅助治疗”

    随着金光声音的落下，与之前再生肉体时相似的光点再度在少女身旁浮现，然后在金光的吸引下，一个接一个地再次涌向了少女的身躯

    肉眼可见的，血色正不断的在少女的脸上恢复，神经错乱所照成的内分泌失调也开始恢复正常，坏死的脑神经也被修复……在这神奇的力量下，她的面庞正如同时光倒流般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然而那些痛苦却并没有停止，随着金光治疗的消去，没过一会，少女便再度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涌出大股的鲜血……甚至都没有因治疗而睁开过眼睛

    于是金光再度的绽放……

    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治疗与恢复中，伴着夜晚闪烁的群星，第十学区的空地上，一场不为人知的涅槃正在进行……随着少女口鼻中溢出的鲜血不断地浸透着身下的泥土，她需要治疗的时间间隔也在逐渐的拉长着

    也许除了金光，就连少女自己都不知道这漫长且短暂的夜晚过去，究竟会发生什么，但当第二天学园都市再度迎来光明之际，一些事情，说不定会发生些许巧妙的变化……

    或许某些人的命运会因此而逆转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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