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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心里倒是满是期待。
这厂里的,外来的,都是领导啊!
何雨柱公然殴打同厂工人,给厂里抹黑!
厂长绝对会严加惩处的!
“你动手了?”
宣传主任紧张的后背都汗湿了。
今天领导们都在场,要是他一个做不对,就要惹上大麻烦了。
许大茂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
许大茂哪回不是主动惹事儿,然后再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到自己这儿来,帮他摆平。
他家里还放着不少许大茂送来的好处呢!
他心里打定主意,无论事情究竟什么情况,他必须压着,绝对不能引火烧身,影响宣传科。
他已经想好了, 把错误扣在何雨柱身上就行了。
毕竟是他先动手打人的,让他背这个锅,也不算冤枉了他。
殴打同厂工人,只这一点,何雨柱就不占理。
如此一来,就不会影响到宣传科了。
可是,中途却杀出个程咬金。
宣传科主人还没开口,就有人跳出来了。
“妈,你看啊!你竟然要把我嫁给这种人?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啊!”
娄晓娥跑到娄夫人面前,气得脸都红了。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娄夫人也懵住了,有些责怪的道。
娄晓娥快人快语,小嘴巴嘚吧嘚吧,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的一清二楚。
领导们闻言,只觉得这个许大茂是自己讨打。
娄董事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瞪了娄夫人一眼,怒不可遏的道
“你不是说这个许家的儿子,为人很好,有根本事,有前途吗?你看看,他胡乱编排工友,给人家泼脏水,损害何师傅的个人名义。”
“难道你就想把女儿嫁给许大茂这种渣滓吗?有你这种当妈的吗?”
嫁给许大茂?
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听得一头雾水。
刚刚不是讨论怎么处罚傻柱的事情吗?
他满脸疑惑,求助的看着宣传科主任。
宣传科主任欲哭无泪,心里只觉得忐忑不安。
他恨不得掐死许大茂这个傻蛋!
他真想揪着许大茂的脖领子,怒声大吼
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娄董事,还有他的独生女,娄大小姐啊!
就连杨厂长都得对人家恭恭敬敬的呢!
惹怒了娄董事,你是不想在这儿干了是不是?
娄母被说的满脸懊悔“你们怎么都冲我来了?吼我有什么用?我这也是一时疏忽,谁知道他们竟然连我也骗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这会儿,娄母也恨上了许大茂。
娄家夫妇有志一同,暗下决心。
绝对不能让女儿和这种人结婚!
就是平日里,也不能接触!
杨厂长也搞清楚了情况。
他憋了一肚子火儿!
要不是娄小姐围观了全程,说明白了事情原由,恐怕他也要错怪好人了!
他转头看着宣传主任,怒气冲冲的道“你是怎么带人的?都是这种一肚子坏水,只会欺负自己的同志的吗?”
宣传主任吓得利阿里安鞠躬,态度很好,表现的很谦卑。
他点头哈腰的,不停地说好话。
“杨厂长,是我管理不善,你先别生气,我马上就把事情解决了,您再信我一次!”
宣传主任早就不奢望何雨柱抗下所有罪名了。
他满脑子想着要立功。
趁事情还没传的沸沸扬扬之前。
否则,他就要完蛋了。
杨厂长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宣传科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默认了。
他心思电转,马上有办法了。
拖延时间!
“各位领导,反正事情经过我们也了解清楚了,晾他许大茂也跑不了,大家还是先看电影吧!稍后再公布对许大茂的处罚方式,好吗? ”
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先拖延时间。
等下,许大茂放电影,要是得了领导们的喜欢。
很可能那处分就直接没了。
杨厂长沉默不语。
他也不想让厂里更丢脸了。
等送走了这些领导们,再来讨论这件事情。
“何师傅,你看怎么样?”
这边话音刚落。
许大茂那边就哭哭啼啼的,惨叫连连。
你们都瞎了吗?
没看到是老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吗?
这会儿说话都漏风呢!
怎么的呢?
造谣污蔑,就是犯错,就得被处罚!
傻柱动手打人,想打死自己,还有功了不成?
这是看人下菜碟啊!
不公平!
电影啊,我不放了!
你们另请高明吧!
他心里想的牛气哄哄的。
可实际上,他只是缩在地上,哭的声泪俱下。
“各位领导,杨厂长,你们看今天我算是倒了血霉了,我现在浑身都疼,用不上力气,您看,这手根本就动不了,这电影怕是看不成了。”
许大茂心里恶狠狠的道
这事儿要是不能让他满意!
谁也别想看电影了!
今天这么多领导都在场呢!
要是这错落在谁身上,那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他豁出去了!
要死一起死!
宣传科主任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许大茂就是个猪队友!
自己费尽心机的想办法帮他。
他这是直拖后腿啊!
要不是你嘴欠,招惹人家,能挨这顿打吗?
你还不依不饶了?
这是打的轻了啊!
宣传科正想吼许大茂几句,就看到了李副厂长不赞同的神色。
李副厂长这万年老二可是当了很多年了。
他一直就想当家做主,当厂长。
这次可算是抓住个好时机。
这么些领导都在场。
又是造谣辱骂工友。
又是公然打架斗殴。
要是一个弄不好,杨厂长可就糟了。
虽然宣传科是自己负责的。
但是,有理走遍天下。
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何雨柱先动了手。
许大茂是受害者,受伤了,电影放不成了。
要是这些来做客的领导们生气了。
杨厂长说不得就被撸下来了。
眼看着有机会上位,李副厂长激动不已。
“许大茂同志,看样子伤的不轻啊。何师傅,不管怎么样,打人肯定是不对的!都是同一个厂的同志,你有事儿说事儿,你这动手,性质可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