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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宋玖不乐意了,噔噔噔的快跑追赶上去拦住曹舞与程牧龙:“两位副统领,既然都是乌衣卫新人,为何偏偏要叫陈长安进入储俊殿而忽略我们!”
“为何要区别对待?”
双双止步,曹舞冷沉着声调道:“这不是重用谁或者忽略谁的问题,只是因为陈长安在查案方面比较擅长,倘若日后能有用的到你所擅长的领域,同样会给表现的机会。”
“即便如此,难道我连去现场看看的资格都没有吗?”宋玖依然不服气,在考核中,尤其是星值比拼不断遭遇陈长安的打脸,如今又单方面自我认定存在偏心对待,他非得证明申诉不可。
“你……”曹舞开口欲驳。
程牧龙打断她,指住储俊殿的方向躁道:“正如刚刚曹副统领所说,我们没有针对人,而是在针对各自擅长的领域,倘若觉得不服气尽管去看,案发现场都是原封不动的,试试自己能不能找得到陈长安已经找出的线索。”
“好!我若找出来呢?”宋玖横鼻子竖眼。
程牧龙嗓门拔到最高:“你若能找得出来,我当着所有乌衣卫新人的面给你道歉。”
曹舞紧随其后:“我也是!”
“好!”宋玖抛下个狰狞的嘴角,走进储俊殿。
程牧龙极具怒意的眼神注视他几秒钟,收束回来落到阮静初身上,征询道:“你呢,是否同样的想法?”
阮静初摇头:“我对查案子没有兴趣的,也不太擅长,到时候告诉我凶手是谁,去抓就行!”
“嗯!”
程牧龙目光变的柔和许多。
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陈长安心想这二位对他个新人还挺有信心,都敢把自个的名誉人格搬出来,不由咦道:“曹副统领,程副统领,假如宋玖查出线索,你们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
“不太合适吧,毕竟只是点小误会,他想看就看呗。”
曹舞纠正道:“这不是让不让看的问题,而是他对上司安排有质疑的问题,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从某种程度来说,如果不能及时认识改正反而深化的话,那么并不适合留在乌衣卫。”
“没错!”
程牧龙轻拍陈长安肩膀坏笑道:“在你们参加考核的期间,乌衣卫对每个人都有特别留意,谁适合干什么,不适合干什么,分辨的清清楚楚。”
他与曹舞对陈长安确实十分欣赏,但作为乌衣卫的统领,办事筹谋的胸怀眼光放的要长远的多,不会拘泥于某个人,这点问心无愧。
“好了,不要影响查案的进度,走吧!”曹舞提醒的口吻。
“嗯!”程牧龙点头。
陈长安刻意放慢脚步让二位统领走在前面他则与后方的阮静初并肩,笑呵呵的道:“阮姐姐,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四品开山境吧!
“嗯,是的!”阮静初脆生生的答应着。
陈长安嘿嘿嘿:“那你的原术是什么呢?”
阮静初停下脚步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原本是要直言相告的,不知碍于何种原因又改变口型:“暂时保密,反正以后少不了会有接触,一起执行任务,总会知道的。”
额……陈长安挠挠头:“也是,也是!”
同时他在想自己目前是二品修魂初期,距离三品启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时候会觉醒出什么原术呢?都市超能无敌透视?还是一拳超人,又或者……那方面!
边臆思边行走,很快来到搜查出脚印的南园某个角落。
那名乌衣卫老成员禀报道:“程副统领,曹副统领,根据我们的调查,张由之张贵人每天早上都会带领他殿中的男仆们到南园这里采集露水,说是用来……美容养颜的!”
大概是与陈长安一样甚至于更排斥男人搞护肤,他的语气明显顿了下。
“嗯!”
曹舞看着地面踩在红泥表层的深浅脚印询问:“储秀殿所有的男仆都会来吗?”
“是的!”乌衣卫老成员回答。
于是曹舞和程牧龙开始在南园稀疏有致绿红交错的花林中仔细探索,寻着男仆们行过的痕迹来到片牡丹丛,见其他地方的都是左右并排前后分踩,而这里有两种大小宽窄截然不同的脚印相互踏叠位置十分杂乱,且周围有花枝折断瓣蕊凋零的残留。
很明显,这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程牧龙立刻吩咐:“去,把储俊殿陪张由之采过露水的男仆全部召集过来对比脚印大小,虽然是个笨方法,但肯定会有效果的。”
“是!”
任劳任怨的乌衣卫老成员立刻去办,莫约过个七八分钟,二十二名清晨与张由之在南园采露的男仆并成两排站立在曹舞与程牧龙面前。
不得不说被女帝白睌地盖天盖久的张由之彻头彻尾丧失男性应有的气概,不但平日里生活习性表现的娘炮至极,就连给男仆们起的名字都是脂粉味浓郁,什么望月,还珠,香香之类的,简直……陈长安觉得前天吃过的都要吐出来。
曹舞没有直接切入主题,而是按照套路先气势走一波,郎声道:“你们的主子张贵人被歹徒杀害,知道吗?”
他们都深低下头,颓丧张脸,看上去十分悲伤的样子,
曹舞嘴角轻勾,骤然拔高好几分贝:“张贵人是女帝陛下最为喜爱的男宠,这件事影响特别严重,现在整个皇宫和长安城已经全方位封闭,不管是谁干的绝不可能逃掉。”
“现在经过我们乌衣卫的调查,怀疑凶手就在你们之中。”
“什么?凶手在我们里面?怎么可能,张贵人平时对每个人都照顾有加,谁会杀他啊!”
“就是,张贵人是我见过最好伺候的主子,储俊殿的仆子几乎都受过他的恩惠,怎么可能痛下杀手呢?肯定是有误会。”
二十二名男仆闻言交头接耳絮絮叨叨,表现出副人畜无害我很无辜并且震惊,杀张贵人的凶手竟在我们之中的慌乱感,看的在旁的陈长安都忍不住想要拿奥斯卡金像奖奖杯冲过去照每个人脑袋狠狠抡几下子。
“肃静!”曹舞一声咆哮止住现场的噪音,指向前排右边首位男仆:“你……过去对比那边的脚印!”
“是!是!”
他们跟久张由之,都多多少少在娘炮的道路上走的或近或远,遭到喝令吓的原地直打颤,酿酿跄跄步伐不稳的走过去,把脚底板轻轻的与红泥地面的印痕重合。
“不是,下一个!”曹舞亲自把控现场,话语中有股极强的穿透力以及不容置疑的迫人气势。
陈长安由衷嘟囔:“真是个女强人欸,娶她做老婆的话肯定很性服吧!”
“不是,下一个!”
“不是,再下一个!”
“……”
“……”
“……”
“接着来!”
“再来!”曹舞继续高喝。
那名乌衣卫老成员站出来禀报:“曹副统领,他是最后一个!”
“什么?”
曹舞顿时瞪圆两颗明眸看去,果然,原先男仆们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已经全部对比过挪动到他的右手边位置,怎么可能?按照推断来看,凶手肯定在早晨采集露水的人员当中,为何会没有!
“能肯定全部的人都在这里吗?”曹舞质问。
乌衣卫老成员十分笃定的回答:“都在,绝没有半个遗落。”
“奇怪,这……”曹舞陷入深思。
程牧龙啧啧开口:“没道理啊,难道是咱们的推断环节出现问题?”
“不是!”
就在两人百思难得其解之时,幻想倘若与曹舞结婚会不会日日遭受家庭暴力的陈长安站出来嗓音嘹亮,眉宇中跳跃着股自信道:“并非我们的推断出现问题。”
“凶手确实在这二十二名男仆当中,只不过他用了某种巧妙的方法避开我们的视线,又或者说,是阻断自己与在南园留下的脚印之间的联系!”
“哦?怎么回事!”
“快说!”
曹舞与程牧龙皆迫不及待的催促,连刚开始自称对查案并不感兴趣的阮静初,都忍不住扑闪起睫毛,瞪大两颗亮晶晶宛若玻璃球的眼珠子,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