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国务会议结束。
不出意外,发放六张新赌牌的消息不断向外扩散。
无数得知此事的上流人士开始四处打听消息的真实性。
就连郑源洪的亲戚以及下属也受到各种各样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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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上午9:21分。
庆州市。
检察支厅。
厅长办公室。
铃铃铃......
铃声响起。
李在华捡起手机看向来电显示,随即按下通话键。
不等对面开口,他抢先说道:“阁下!”
郑源洪的声音传出。
“李厅长,按照你说的,消息已经传开,下一步该怎么做?”
事实上,他昨天在国务会议直接公布发放六张新赌牌正是李在华授意。
面对询问。
李在华不慌不忙道:“阁下,不用紧张,我这里早就准备好了,到时我会亲自前往首尔将名单交给您!”
六张新赌牌,单凭他们根本吞不下,因此需要外部势力来平衡。
况且建设赌城特区并非一朝一夕,必须有雄厚的实力。
否则进行到一半资金短缺,岂不是自找苦吃。
是以早在计划开始时,李在华就伙同李熙建和吴贤洙筛选盟友。
时至今日,三张新赌牌已然有了归属。
第一张赌牌许诺给了一家米国公司,背后有着多位参议员,以及赌场大亨控股。
第二张交给了一家华夏公司,背后有囯企知名集团作保。
第三张则是交给了一家欧洲公司,属于多家欧洲国家级基金会联合出资。
剩余的三张赌牌分别隶属李在华、吴贤洙和李熙建。
当然,这是名义上的。
实际上不管李在华,还是李熙建,又或者吴贤洙都要拿出一部分分给盟友。
例如李在华那一份,里面包括了金秀承、徐振宰、几位检察长、法院院长,以及参与的囯会议员。
更别说,三家赌场还得匀出股份注入基金会,真正能落到头上的不超过百分之五十。
当然,股份不可能真的交出去,金秀承等人,包括基金会只有分红权。
之所以让郑源洪当众说出去,就是要把水搅浑。
原因很简单。
一次性颁发六张新赌牌,一旦消息落实,没有拿到好处的钲府官员,囯会议员,民间代表必然大规模抗议。
国民抗议的后果肯定是推迟审核。
李在华废了那么大劲自然不会继续等待,干脆把消息放出去,令所有势力冒头。
尽管中途可能发生无法预料的后果,但只要熬过一个月即可一锤定音。
至于期间民间沸腾,不用李在华出手,想要拿下赌牌的势力同样会不约而同的控制舆论。
这也正是李在华放出消息的原由之一。
话音落下。
郑源洪皱起眉头。
他其实现在就想得到赌牌经营者的名单,目的看能不能捞到油水,或者有合作的可能性。
没想到李在华如此谨慎,一点空隙都不让钻。
“我知道了,在名单提交囯会表决前,我会尽力控制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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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二十天过去。
距离囯会表决还剩下八天。
随着时间流逝。
青佤台打算颁发六张新赌牌的消息,在整个南半岛扩散开来。
赌场是吸金利器,不光有钱人感兴趣,不少城市一样感兴趣。
在二十天的时间里,围绕着六张赌牌发生了许多大事,甚至有人为此而死。
新任代理縂统郑源洪也受到了各种诱惑。
同时,作为郑源洪唯一的儿子郑久贤搞出来很多麻烦,李在华不得不咬着牙帮其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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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
新罗大酒店。
縂统套房。
李在华冷冷的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了八岁的男人。
“久贤哥......”
话刚出口。
郑久贤不耐烦的道:“在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屁大点事没问题的!”
老子成为南半岛代理縂统,导致无数人巴结郑久贤。
时间一长。
郑久贤沉迷在权力的欲望中,忘记了自己是谁。
前几天郑久贤更是在会所嗑药后差点打死一名陪酒小姐。
幸好会所属于会员制,老板迅速把事情压下来。
陪酒小姐很清楚郑久贤的身份,得到一笔赔偿后放弃报警。
不过这件事最终被李在华得知,才有了邀请郑久贤见面。
谁曾想,今天一见,李在华明白郑久贤飘了,觉得有一位代縂统的父亲就能够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
李在华沉声道:“久贤哥,你真的认为差点打死一个人是小事?”
郑久贤撇撇嘴。
“陪酒小姐也算人?贱民而已,打死又怎么样,大不了赔钱!”
此话一出。
李在华眉头一挑。
紧接着。
啪!
一声沉闷的脆响。
只见李在华一巴掌重重扇向郑久贤的脸。
强大的力道直接把郑久贤打飞出去。
哗啦啦......
郑久贤撞向茶几。
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
他脸颊红肿,全身是水,哼哼唧唧狼狈的倒在地上。
李在华迈着轻松的步伐来到郑久贤的跟前居高临下淡漠的盯着对方。
“郑久贤,你该不会以为叫你一声久贤哥,我就真变成了你的小弟吧!”
随后,他冷漠的又道:“我既然能捧你父亲上位,一样能拉他下来!”
说着,李在华一只脚踩在郑久贤的小腿上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
嗷!
郑久贤瞬间瞪大眼睛,大声惨嚎。
李在华不屑的望着面前的垃圾,郑重其事的警告道:“这次给你一个教训,你再敢惹出乱子,哼哼......”
话未说完,但潜台词不言而喻。
郑久贤未搭话,只是抱着断开的小腿哀嚎。
然而在痛苦的叫喊下,郑久贤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怨恨和杀意。
李在华自然注意到了郑久贤的眼神,却并没有在意。
倘若郑久贤找死,他很乐意效劳。
做完一切。
李在华瞧了眼晦气的郑久贤,随即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
郑源洪的声音传出。
“李厅长,有事吗?”
李在华懒得啰嗦,直截了当道:“阁下,我帮管教儿子,你不会怪我吧!”
“帮我管教儿子?”
郑源洪闻言一愣,立刻回过神来。
“李厅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在华冷冷道:“他人在新罗大酒店縂统套房,原因你自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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