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就在这时,蔡惊鸿走了过来,问道:“上官姑娘,你们怎么样了?”
上官鹦儿欣喜万分地将手中的天心草在他眼前一晃,道:“看,我们采到天心草了!”
“哇,真的,你们好厉害啊!”蔡惊鸿见状,惊喜不已。大笔趣 www.dabiqu.com
上官鹦儿笑吟吟道:“这次全靠段策了。”
段策笑呵呵道:“有上官姑娘一句话,我什么都能做到!”
上官鹦儿微微点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嗯嗯,早点回去!”
于是,蔡惊鸿等三人沿着原路,打道回府了。
回到茅屋中,上官鹦儿就忙着熬药,喂昏迷不醒的唐铂臻喝下。
段策叹了口气,仍感到十分担忧地道:“都已经喂了三天的药,但还是不见他醒过来。”
上官鹦儿转过头,道:“我已经给他把过脉,他的脉象已经平稳了。”
就在这时,唐铂臻突然咳嗽几声,上官鹦儿见状,忙道:“他终于醒了!”
蔡惊鸿与段策急忙凑了过去,蔡惊鸿喊道:“唐铂臻,唐铂臻,你看看我是谁。”
“你是,蔡惊鸿?”唐铂臻睁开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答道。
段策欣喜不已,问道:“唐铂臻,我问你,是谁设计陷害贺大哥他们一家的?你知道吗?”
“是、是......”唐铂臻还没说完,就力不可支地晕了过去。
“唐铂臻,唐铂臻!你醒醒啊,我还没有问完啊!”段策见状,急忙摇着唐铂臻的胳膊,大声喊道。
上官鹦儿立即把了唐铂臻的脉,对段策道:“你别逼他了,所谓病去如抽丝,要他完全醒过来,我看还有一段时间。”
段策直起身子,道:“他怎么又晕了?再问几个问题,就能问出是谁陷害贺家了!”
蔡惊鸿宽慰道:“别气馁,只差一步,再继续给他喂药。相信,他很快就会把真相说出来的。”
上官鹦儿点点头,道:“我们再去山上采药。”
......
此时,皇帝带着人抵达了太庙,进入清风堂参观,见佛像身上镀满了金,室内布置也是极其干净整洁,不禁龙颜大悦,笑道:“不错,真是不错!不单这一梁一木,就连这陈旧多年、残破不堪的佛像都贴了金,贺卿家,你果然没有辜负朕的嘱托啊!”
跪在地上的贺子胥拱了拱手,道:“谢皇上,老臣虽说是待罪之身,但朝夕不敢有忘皇上恩典,皇上要老臣看守太庙,罪臣理应竭尽全力,不敢怠慢,这才不负皇上所托啊。”
皇帝听得连连颔首,道:“贺卿家,朕抄你的家,贬你守着皇陵,你就一点儿怨气都没有?”
贺子胥郑重其事地道:“雷霆雨露,莫非皇恩。”
“好,说得好!不愧为三朝元老,忠君之心可敬可佩。”皇帝更加高兴了,笑得合不拢嘴来。
崔云灏这时抬起头来,道:“启禀皇上,修复皇陵的一分一毫,都是我们一手包办的,没有向老百姓伸过手。”
皇帝听了,感到十分震惊,道:“就、就你们一家人?”
贺子胥点点头,道:“回皇上,是的。”
皇帝深受感动,道:“真是受苦了,来,免礼平身!”
“谢皇上!”贺子胥与崔云灏、贺迦北一干人等立马齐声谢恩,从地上站起来。
皇帝看着两鬓斑白的贺子胥,叹气道:“贺爱卿,你年纪也不小了,朕怎么忍心让你老死在太庙?你们全家人真是吃了不少苦头,唉,朕念你一片忠心,打算从轻发落,免去你们全家的罪行。”
“谢皇上!”
就在这时,晋王爷忙劝阻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皇帝一愣,问道:“有何不可?”
晋王爷忙道:“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贺子胥他犯了国法,自当受责,若轻言饶恕,那等同于视国法为无物。恐天下人不服啊!”
崔云灏撇撇嘴,道:“晋王,皇上已经开了金口,赦免我们的罪,为何你偏偏还要从中阻扰,况且尚武堂私藏贺礼,疑点重重,贺家根本就是遭人陷害的。”
晋王爷道:“皇上,臣铮言直谏,那可是忠君之心。”顿了顿,又走向崔云灏,冷着脸道:“你说贺家是被冤枉的,拿出证据来!”
见崔云灏和贺迦北等人没有说话,他又回到皇帝身边,道:“皇上,国之根基在于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呀。臣恳请皇上以社稷为重。”
皇帝沉吟片刻,看向贺子胥道:“贺卿家,你看,朕也有为难的时候,要不这免罪一事,就等到一切都查个水落石出再说吧。”
贺子胥无奈,只好垂下头道:“谢皇上,皇上爱臣之意,老臣铭记于心。”
晋王爷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皇上圣明!”
皇帝深深呼出一口气,带着人离开了清风堂。
晋王爷挑衅似的瞪了贺子胥一眼,也跟着走了。
......
到了晚上,贺子胥独自一人坐在树下,一边喝着闷酒,一边老泪纵横,喃喃自语道:“雷霆雨露,莫非皇恩。想我贺子胥,一生以朝廷为重,忠心不二,这图的是什么啊?”
崔云灏瞧见了,心头一阵钻心的疼,快步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劝道:“义父,您别哭了。”
贺子胥恹恹地道:“刚才,你都看见了,晋王他是仗势欺人。”
崔云灏道:“我们一定还会有机会的,您别太担心。”
贺子胥摇摇头,站了起来,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怕是等不到北望金都之日了。”说着,又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崔云灏叹了口气,也跟着站起来,走到贺子胥身后,道:“义父,您以前不是教过我吗?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坚强面对,才能够做到遇强越强,你还说年轻的时候,三起三落,几经艰辛才被封为广平王,受到万人敬仰,你忘了吗?”
贺子胥听得连连颔首,道:“对啊,我曾经三起三落,这点儿小困难算得了什么?”
崔云灏道:“就是啊,跟臭虫一样,一掐就死了!”
贺子胥精神一振,道:“是啊,就像掐臭虫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好,云灏啊,来陪我一起喝酒吧!”
崔云灏豪爽道:“不要拿杯子喝,咱拿酒瓶子喝,怎么样?”
贺子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你先喝!”
崔云灏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瓶,直接后脖子一仰,便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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