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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谷令君走来之后,赶忙上前,躬身行礼。
“将军回来了……”
谷令君对其点头示意。老管家曾福平日里尽职尽责,谷府被他打理的是井井有条。
“曾叔,府中人们怎么都怪怪的,感觉都在躲着我?”
老管家曾福面露惭愧,再次对谷令君躬身一礼。
“老朽昏聩,平日里对下人们管教无方,请将军责罚?”
“曾叔,这是何故?”
谷令君赶忙上前搀扶曾福,他可从来没把府里这些人当成过下人。
曾福满脸上满是自责,压根不敢抬头看谷令君。
“将军,今日街面上都在盛传东夷蛮子即将攻打永山,赵四那混蛋出门采买回来,就满院子嚼舌头!结果叫小夫人听了去,已经在前厅门前跪了一天了!”
谷令君闻言了然。
平日里府里这些杂役侍女们,待赫舍里如同亲人主母。
如今东夷铁骑大军压境,而她赫舍里也是一名东夷人。
估计这丫头是觉得对不起府里的人们,所以才会跪在前厅门口。
那丫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替她的母族赎罪。
而谷府的一众下人,估计是觉得,正是因为他们这些人嚼舌头,才使得自家的小夫人如此这般,害怕谷令君责罚,一个个见到谷令君之后,才都是那般畏畏缩缩。
谷令君经常抱怨的一句话,便是万恶的旧社会。
如今他不得不再次抱怨一句!
在大褚这个未开化的封建社会里,普通人的奴性,已经是刻在了骨子里。
虽然谷令君,已经尽力在改变自己府中众人的思想,也得到了一些成果。
比如那些仆人侍女,偶尔会和他开开玩笑,这便是一个很好地开始。
但奴性毕竟是深深刻在了这些人的骨子里,想要转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将府里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给大家上上课什么的。
可今天,他是真的没心情。
东夷族大军压境,他的心里也非常忐忑。
所作的一切应对措施,其实都是纸上谈兵罢了,具体能否起到作用,还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好。
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个世界,他谷令君都不曾见识过大兵团的骑兵作战。
况且,他现在即将面对的是数万铁骑!能否守住永山县,他的心里是没底的。
谷令君今天跟宋江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的确也很怕,表面上的镇定与从容,全都是装的。
他只是在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强行让自己达到一个处变不惊的状态罢了。
走进二道门,绕过影壁,几个小侍女站在院里交头接耳。
见到谷令君出现,小侍女月儿立即就一路小跑来到近前,委屈巴巴的盯着谷令君说道
“将军,您快劝劝小夫人吧,都跪那大半天了,不吃不喝的,咱们怎么说都不起来。”
谷令君转头,就看到赫舍里那娇小的身躯,正跪在前厅门前。
“月儿,跟曾叔说一声,让大伙不用在意今天的事,我不会为难大伙的。”
月儿闻言乖巧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似乎舒展了不少。
作为一个侍女,她自然也是害怕受到自家主人的责罚,现在得到谷令君的回复,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小月儿朝着赫舍里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便快步走出了中院,替谷令君传话去了。
谷令君挥手让另外几个侍女都退下,独自一人缓步走到了赫舍里身前。
小丫头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双腿酸麻即将失去直觉,看到谷令君出现,内心的委屈与自责,再加上身体上的痛苦,让这丫头彻底绷不住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谷令君没有多言,一个公主抱直接抱起赫舍里,将其抱进偏厅,放置的卧榻之上。
小丫头,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般抱着,谷令君身上的温热,让她的身体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扶着赫舍里在榻上坐好,又给她背后放了一个靠枕,以便让她可以更加舒适。
做完这一切,谷令君蹲下身去,帮她脱下鞋子,挽起裤腿,整个过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赫舍里。
“先生……”
赫舍里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为她的小腿被谷令君看了个精光。
自从为谷令君穿上旗服,赫舍里心里就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眼前这个年轻的褚人军头。
别说是小腿了,只要谷令君愿意,她的一切都是谷令君的。
赫舍里不好意思的是,谷令君正在为她揉腿。
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男尊女卑是很普遍的,尤其是万古里荒原之上,这种情况那是更加严重。
在那种残酷的环境里,柔弱的女人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但是这样的情况,在谷令君这里是不可能出现的,人家谷将军可是三有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不尊重女性呢?
谷令君一边帮赫舍里轻轻揉着膝关节,一边轻声对其说道
“你这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为何要这般惩罚自己呢?”
赫舍里满脸自责的看着谷令君。
“先生,奴是东夷人……”
“这是战争,错的是那些想要通过战争手段,获得利益的上位者,就算你是东夷人又如何?战争是因为你引起的吗?”
“可是先生,奴毕竟是东夷人那……”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你去府里问问,他们把你当做东夷人了吗?月儿?曾叔?小兰?红花?这些人哪个在乎你是东夷人了?”
谷令君拔高声调,目的就是让躲在院子里偷听的一众小侍女们听到。
换了一条腿,谷令君继续边揉边说
“咱这府里,所有人都管你叫小夫人,啥意思?还不是把你当成了自家人。”
“再者,既然是小夫人,那便是我谷令君的女人吧?”
“我老家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既然是我谷令君的女人,那以后自然就是褚人,你说对不对?”
赫舍里没答话,毕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又身处异乡,遇事自然不知所措。
“小夫人,要咱说,将军说得好着哩。”
月儿端着一盆热水,快步走进偏厅。
这小妮子是个鬼灵精,替谷令君给曾官家传话回来以后,就一直在窗外蹲墙根偷听。
尤其是听到谷令君拔高声调说话之后,立马就领会了自家将军的意思。
这不,不仅进屋帮谷令君开导赫舍里,还贴心的为其准备了热水和毛巾。
“将军,奴来帮小夫人揉腿吧,您那粗手粗脚的,小夫人这细胳膊细腿,哪里受得了啊。”
月儿说着将木盆放下,从谷令君手中抢过赫舍里那白皙的小腿。
临了还不忘给谷令君做了个鬼脸。
这倒是让谷令君有些哭笑不得了。
心想,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深那,刚才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现在就开始跟自己这儿套词了?
果真是变脸如翻书啊!
不过有了月儿的劝说,应该能够更快解开赫舍里的心结。
毕竟两人都是女人,平日里又属她俩关系最好,自然比他谷令君更加了解赫舍里的心思。
缓步走出偏厅,谷令君在前厅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望着已经擦黑的窗外,陷入了沉思。
如何守住永山?能否守住永山?
这两个问题再次萦绕心头。
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谷令君全身包裹在内,让他觉得全身紧绷,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尝试着调动天地元气,却发现周围是一片空空如也,是一丝一毫的天地元气都没有。
谷令君的呼吸开始急促,额头的青筋暴起,斗大的汗珠如同一颗颗无色的豆子一般,顺着头发滴在身上,不多时他背后的衣襟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然而那股突如其来的压力却并未消失,依旧在压迫着谷令君即将崩溃的身体。
正当他的身体快要坚持不住之时,一股清凉从小腹处缓缓升起,然后如浪潮一般迅速席卷全身。
那股致命的压迫感,在清凉出现之后,开始得到缓解,从而慢慢散去,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恢复正常的谷令君,如同过了水一般,全身浸透。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太师椅上。
然而他却在笑,笑的那般开心,笑的那般放肆!
谷令君跨境了!突破了开悟,进入了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