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现在也算是有房有车有事业有闲钱,还有姿容的四有女性。
所以即便是离异过还带两拖油瓶,可是仍旧有很多人想给她牵线搭桥。
甚至有人自己找上门来,有事没事来个偶遇啥的。
有几次还很“巧”地偶遇了欧颖原来保险公司的上司吴总,后来才知道,他貌似也离婚了…离婚离婚又是离婚…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见面就是那种历经沧桑的感叹,说曾经的蹉跎,说以前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很多事情,蓦然回首,才发现他们竟然有种如此相似的经历……
好老土的套话,去骗骗那些涉世不深却又一心期望傍上一个深情又多金大叔的小姑娘还可以,梓箐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冒。
只淡淡询问了一下以前工作的同事朋友近况,梓箐便果断告辞。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是“历经沧桑”的,他想要的玩和刺激,是绝不会把自己精力浪费在一个明显拒绝了自己的女人身上。所以那些用一辈子去爱去守护神马的……除非你是“钱”。
梓箐一一拒绝。
这里只是她的一个任务场景,她只是临时占用一下原主的皮囊的过客,她看透了这般汲汲营营的恣睢生活,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感情也陷进来呢?
那些人对她表示的好感,什么爱,什么缘份,还不如说是看中了她的钱财,或者说赚钱的能力。
剥开“爱情”的伪装,生活的本质就是如此。在选择伴侣的时候,如果自己有钱有本事的,他(她)肯定就会要求对方也有,即便没有也有与之相当的比如容貌,才情等等。
有句话叫做门当户对,人们通常都理解为双方家庭背景相当,当然很多地方,越是非富即贵的家庭对这种“门当户对”要求便越高。
然而从广义上来讲,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权衡和界定,比如对方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投资,或者谁对方能拿出什么来交换自己的付出。其实都在心中权衡着,对方是否与自己门当户对,自己是否配得上对方(或者对方是否配的上自己)。
想通了这一层,梓箐感觉自己对伴侣的理解又深了一层。
她想到自己和九离,其实也逃不掉这个魔圈。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一点点的接触,一点点的了解,所以建立起来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和牢靠。
这些人匆匆一生数十载,都不能做到相依相携…觉得一辈子守着一个人是那么的漫长而枯燥,倘若如她这样的玩家这般,理论上来说,现在只要她不自己作死,几乎就是……永生的存在,那么在这无尽的生命中,又该如何挥洒时间呢?
梓箐苦笑…还挥洒呢。其实总体算来她成为玩家已经有两千多年了,而且还不算其他剧情世界与主神空间的时间差。可是她感觉如弹指一挥间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与时间赛跑,都在奋力拼搏挣扎。
她感觉这些时间远远不够她去探索那更广袤的宇宙世界。
对于九离,从平淡,到相识,相知…一点一点底渗入到骨髓和灵魂中,彼此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什么叫做真正的相知相守相扶相携豪门那些事儿。
所以,这才是她心真正的归宿,才是她真正等候并且向往的那种——爱。
隽永,和不离不弃。
……至于原主,相信她已经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也会更加慎重对待这些追求者以及旁人的介绍撺掇了。
所以,找个男人结婚什么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了。
所有事情貌似都已经步上正轨,梓箐想,自己也应该功成身退了。
不过还有些后续事情没有安排妥当,这美颜阁的事情怎么办?
若是想让美颜阁继续维持下去,自己就必须把美人膏的方子留下。留下吗?
其中对药理药性的悟性要求极高,原主是一个比较适合社交的外向开朗型人,并不适合做这种特别精细且沉静的事情。
这个浮躁的世界,各种追逐,貌似他们更喜欢用外物将自己的面皮覆盖起来,即便留下来以原主的能力也难以将其保全,说不定还会落到居心叵测之人手中。
所以梓箐决定把钱赚的差不多,做几项固定投资,然后再留下几幅食疗的方子。调理内府,清理体内毒素,在一定程度上也能恢复人的健康肤色。
就这样,梓箐一边赚钱一边投资,为自己离开做铺垫。
两年后,梓箐的钱也赚的差不多,也做好了投资的安排。
自从上次梓箐刚到任务世界时回了一次原主的娘家,当知道欧晏和秦全他们是想瓜分父母财产的打算后,她就再没回去过。
期间,欧晏给她打了很多次电话,说她想跟她聊聊,梓箐都借口店里走不开。欧家二老来梓箐家里看过几次,在看到女儿虽然离婚了,但是貌似过的还不错,也放下心来。
女儿已经考上重点高中,儿子读小学,都很懂事。
雷家么,雷父瘫痪在床,拖了一年多后死在出租屋里,直到身体发臭了才被人发现。
雷明和顾艳两人打打闹闹,半斤八两,真是般配的很。到处借账耍赖皮,人们看到他们夫妻就躲得远远的。最后竟然学人家去碰瓷,躺人家车头前,却不料那司机也是个狠人,以视线盲区为由,直接轧了过去。
原剧情中雷明是晚上醉酒跑到马路上被车撞了的,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躺路上被车轧…嗯,殊途同归嘛。
这次可不像原剧情中,欧颖即便离了婚还去给他缴手术费医药费并亲力亲为的照顾。
顾艳不是欧颖,她竟然拿着对方赔偿的十多万,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雷家其实还有很多亲戚,以前雷明和他第一任妻子在承包工程的风光时候,都或多或少给这些人牵线搭桥过。不过在落魄的时候这些人一个都不见踪影了,实在被医院催的没办法,才去医院把人接到出租屋,各自丢下几十百元便离去。
人走茶凉,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