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诸葛晓晓也即将是一寨之主啊!她将来领导的,麾下可是三千多人呐!用部队上的话来说,未来的诸葛晓晓可是少将旅长级别的。一窝蚁 m.yiwoyi.com这身份,高贵着呐!
诸葛泰现在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传位给他女儿的。
当然,无论诸葛泰怎么想,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眼前的事情,他真不想看到兄弟相残的局面。作为老军人出身的这个老混混,他没啥文化。
但是,他懂得一个朴素的道理祸起萧墙!
于是,诸葛泰收起盒子炮,平静地说道“铁山,把诸葛勇的卫队叫进来。就说人是我打伤的。先让寨医给给诸葛勇并将诸葛勇关到禁闭室疗伤去。”
“是!”铁山转身跑步而去,宣布了诸葛泰的决定,领着诸葛勇的卫队进来,抬走了诸葛勇。诸葛泰的卫队自然也跑进来了。诸葛泰又大喝一声“拿下水羊!”这个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老寨主,现在终于亮出了他的底牌心狠手辣。
“是!”
众人一涌而上,按住了陈洋。
陈洋双臂一张,弹了几名土匪,大吼一声“不要绑我,老子不喜欢。有什么事情,面对面说清楚。”卫队的土匪纷纷端枪而起,指着陈洋。
铁山见状不妙,急忙悄悄退后,又蓦然转身而跑,急去找诸葛晓晓来救陈洋。
诸葛泰再次掏枪而出,指着陈洋,不过,他的拇指并无按开保险,而是吼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说!不然,老子毙了你。”
陈洋面对诸葛泰黑漆漆的枪口,丁点也不紧张,反而非常淡定地笑道“老寨主,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也经常到我和猴子的窗口下,偷听我们室内的对话,你还偷听猴子和春花是不是真夫妻?感谢您成全了他们俩。他们俩原本不是真夫妻,但是,您替他们俩牵住了这缘分。另外,我也不瞒老寨主,敝人陈洋,曾是北上南下又北上,打的鬼子嗷嗷叫的巨象特战队队长,也曾是滇西巨象抗战总队总队长,还曾是宋将军麾下西进滇西先遣旅少将旅长,现在任江南巨象抗战总队参谋长。”
“啊?”诸葛泰及其卫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诸葛泰的卫兵不知不觉地望下了手中的枪。
他们怔怔地望着这位名扬天下的特战队长,感觉不可思议水羊就是陈洋?天啊!他也没啥特别的,就是帅了点!更没三头六臂啊!不过是仍然两只眼,一只鼻子,一张嘴!
陈洋又笑道“诸葛寨主,敝人奉命过来月余,只是协助老寨主抗击小鬼子,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们巨象总队,真诚欢迎老寨主率部加入我们巨象总队,一起抗战打鬼子,一起保家卫国。水羊二字,即是敝人陈洋的洋字,拆开来写,便是水洋,水生财啊!哈哈!得罪了,老寨主。”他说罢,抱拳拱手,向诸葛泰作了一辑,算是依据江湖礼节吧。
此时,诸葛晓晓在铁山的陪同下,跑进来。
他们也是惊骇的异口同声又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你,你,你,陈,陈洋?”
陈洋趁机伸手拨开了那些枪口,意态潇洒地笑道“晓晓,对不住了。之前,我隐瞒了我的真实身份。但是,我没恶意。我也知道你们刚开始的时候,是不喜欢我们江南巨象抗战总队的。但是,为了抗战大局,我现在再次发出邀请,请你们参加巨象总队,一起打鬼子,一起保家卫国。咱们只有团结起来,握成一个大拳头,才能拧成一股绳,才能更有效的打击小鬼子。只有打跑小鬼子,我们才能安生,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说实在的,你们只不过是土匪,你们虽凭鹰嘴岩的天然屏障,但是,你们不可能做到江山永固。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结仇太多,如果不尽快加入江南巨象抗战总队,你们的仇人,始早会找上门来复仇的。小鬼子也不会放过你们,那些二鬼子也经常来拉拢你们。听我所劝,晓晓,加入我们巨象总队,一起打鬼子吧。我们巨象总队,可是正义之师,英雄之师,胜利之师!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啊!晓晓,我听说你也是大学生,你应该懂这个道理的。”
诸葛泰想想自己杀了诸葛强,伤了亲兄弟诸葛勇,心里甚是愤恨陈洋,这一切皆是因为陈洋。他也不想想,诸葛勇和诸葛强,只不过是目无法纪的凶残土匪,伤害了多少家庭啊!
于是,诸葛泰怒骂一声“放屁!老子毙了你这个奸细!”
他愤然吼罢,便拇指一按保险,就真的朝陈洋开枪。
叭!叭叭!
陈洋早有准备,就地打滚,闪避开来,又纵身一跃,从卫队人员的缝隙中,飞蹿而出。
他身手灵捷,动作飞快。
“爹,不要啊!”诸葛晓晓惶恐大喊,旋身挡住了诸葛泰的枪口,诸葛泰的卫队看到诸葛晓晓如此维护陈洋,不由面面相觑,忘了向陈洋开枪了。
陈洋跑出山洞外,跑步上山,步伐甚快,旋风一般。
“死贱人,你害死爹了。”诸葛泰盛怒无比,伸手拨开诸葛晓晓,破口怒骂诸葛晓晓,又大吼一声“传老子命令,全寨通辑水羊,务必将其抓捕归案。老子要将他下油锅!”
“是!”卫队异口同声应令,端枪而去。
“扑通!”
诸葛晓晓跪在诸葛泰身前,难过落泪,泣声说道“爹,女儿求您了,放过陈洋吧,他可是名扬天下的巨象特战队队长,女儿也需要他为女儿培养一支抗战特战队。再说,我们内讧起来,获益的可是小鬼子。”
诸葛泰握枪指着诸葛晓晓的额头,凶狠地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滚!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死贱人。姥姥的,谁敢动老子的寨主之位,老子就和他没完。如果我们的山寨被老四的部队收编了,老子还能是寨主吗?老子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个千古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枉老子送你去学堂念书,你真是读书读的多,廖字写成科!呸!”
诸葛晓晓难过地哭道“爹,可国难当头,巨象总队希望我们加盟他们一起打鬼子,从此,咱们也有个依靠,又能一起打鬼子,一起保家卫国,这有什么错?”
诸葛泰却无动于衷,一脚踢翻诸葛晓晓,骂道“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你想的是如何嫁一个如意郎君。老子想的是江山永固,如何保全这份基业。你再胡说八道,别怪老子的枪子翻脸不认你这个女儿。哼!”
“砰!”
“哎哟!”诸葛晓晓挨了一脚,跌翻在地上,惨叫了一声。诸葛泰转身扬长而去,没看他女儿一眼,甚是狠辣。此时,满山寨的土匪都在搜捕陈洋的下落。
陈洋跑上山顶,跑到小琴、春花、苗苗、刘妈和狼狗隐藏的地方,吼道“快走,除了枪械,啥也不要了。”众人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抱起枪械,沿着山顶跳进草丛之中。狼狗后发先至,“汪汪汪”叫吠着,跑在前面引路。
附近潜伏的陈新、陈仁带队过来,迎面就急促地问“陈总,潜伏匪寨的身份暴露了?”陈洋停下来,笑道“拿衣服给我换,我的美男计已经成功了。我主动坦诚的交代的,我是巨象总队的参谋长。消息传开,很快,鬼子和伪军就会来攻山。现在,土匪寨也开始分裂,必定会有人送信给鬼子,我们做好准备。小琴,马上发报,通知卢娇带队潜入昌义城,打鬼子这么多年了,我们得拿下一座小城池,休养生息。另外,你也通知我哥派部队来鹰嘴岩接应咱们,和咱们里应外合,尽快拿下鹰嘴岩这块战略要塞。收编倒是次要的。”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小琴赶紧去发报。
陈洋从陈新的包裹,打开包裹,取出衫衣和西裤,随即躲到密林里更换衣服,把头发梳发,别上两把勃朗宁hp35,帅气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真是换了一个人啊!
众人眼前一亮。
陈洋挥挥手,说道“弟兄们,做好准备,一旦鬼子攻击山寨,咱们就进入山寨,协且土匪打好这一仗。这可是收编土匪的关键阵仗,也是我们得到昌义城这个好城池和鹰嘴岩这块战略要地的关键阵仗。咱们现在分组,陈新大队长一组,全部用盒子炮和大刀。陈仁大队长一组,全部1a1卡宾枪。春花、刘妈负责歪把子机枪,小琴负责狙击步枪。苗苗,你负责炮兵组,并负责拍照。咱们有弹药必须有效使用,分组又集中使用。现在,大伙休息,狼狗放哨!”
“是!”
众人应令而去。
春花和刘妈为陈洋支起了帐篷,铺好被铺,让陈洋好好睡一觉。
陈洋确实也累了,睡了整天。
晚上,星光闪闪,湛蓝的天空下,鹰嘴岩匪寨布满了岗哨。三五成群的土匪,结伴巡逻,荷枪实弹,刀出鞘,弓搭箭。诸葛晓晓伤心痛哭一场,回到她的山洞里,眼神呆滞。
她午餐和晚饭都没胃口,眼前全是帅气的陈洋。
诸葛泰事后又感觉自己对女儿太狠了点,又过来相劝诸葛晓晓。
但是,诸葛晓晓很生气,很伤心,没理他。
诸葛泰只好唉声叹气而去。
诸葛勇被抬到禁闭室,在寨医的治疗下,两根勒骨接驳好了,但是,他仍然躺在不能动。而且,他也是闲不住的人,便呼喊诸葛强,没发现有人答话,便问守卫。
守卫说,昨夜晓晓姑娘来过,然后,诸葛强就死了,已经埋了。
诸葛勇顿时破口大骂“诸葛泰,你不得好死!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残杀自己的堂弟,你疯了吧?你!好你个老不死,等老子伤好,老子就毙了你。”
守卫想想诸葛勇毕竟是副寨主,很快会出去的,也想诸葛勇将来有机会关照自己,便上前劝说诸葛勇别这样大吼大叫的。诸葛勇说道“好兄弟,麻烦你,通知我的老婆孩子,利用黑夜,下山去找胡魁,让胡魁给我一个团长当当。好兄弟,我当上团长了,肯定带着你发财,去吧。”守卫听了,甚是激动,便悄然去找诸葛勇的老婆孩子。
这个诸葛勇有三个儿子诸葛明、诸葛忠、诸葛诚。
他还有三个老婆,最小的也是刚抢来不久的小妾花会红,资颜艳冶。
当夜,诸葛勇的老婆孩子和小妾听了守卫讲述的情况后,便收拾收拾,趁夜幕分别下山,来到暂时驻守在距离鹰嘴岩不远的昌义城。
翌日一早入城,找到伪军司令胡魁,报告了情况。胡魁听说鹰嘴岩匪寨内讧,心头大喜,激动之余,也抱着诸葛勇的小妾花会红到他的卧室里乐了一乐。花会红失声痛哭,却无济于事。诸葛勇的大老婆、二老婆也劝她忍忍。
然后,胡魁整装戴帽,别上手枪,带着卫队,驱车去找鬼子联队长山本大佐,报告了鹰嘴岩的情况。山本联队长闻讯大喜,但是,鉴于前面几次攻击鹰嘴岩失败,便抓起电话,叫来板井、熊兵、黄延,一起商量攻打鹰嘴岩事宜。
他说道“想不到啊,陈洋这小白脸竟然潜藏在鹰嘴岩这么久。难怪柴山将军一直在上海找不到小白脸夫妇,原来如此。不过,为慎重起见,板井少佐,劳烦你带三支特战队,今夜潜往鹰嘴岩,诸葛勇的三个儿子诸葛明、诸葛忠、诸葛诚会给你们带路,你们乔装成山匪,进入山寨之后,实施斩首行动,只要杀了刚愎自用的诸葛泰,鹰嘴岩这个战略要地便会落在我们的手上。今晚,我们也会以突袭的方式,包围并进攻鹰嘴岩。”
“是!”
板井、熊兵、黄延极其激动地组织新的特战队,并找来诸葛明、诸葛忠、诸葛诚三人,详细了解情况,让诸葛明兄弟三人绘画鹰嘴岩的地形图、兵力部署、火力配置。板井看到花会红漂亮,便抱起花会红去她的卧室乐了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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