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二人的话语之后,陈宇倍感气爽,这恐怕是建武帝殉国后陈宇第一次内心如此吧。 交托陈大安置郑、常二人后。当夜又独饮了几坛美酒。大约五更时分方将入睡。
第二日清晨,陈宇早早地就起了床,近了些许食物,就在王府大院习熟武艺。这一次他未出任何意外,随从张翰与管家看着皇太弟殿下如此心情,脸上纷纷露出了笑容。
昨夜饮酒大醉的郑、常二人,陈宇吩咐陈大安置在王府入睡。第二日清晨郑、常二人正在酣睡,突然‘锵、锵、锵’的声音扰乱了二人清梦,二人不知是怎地,可能是长期在外征战有了默契的缘故吧,心里想到的竟然是相同的话语‘是何人在习武,难道王府还有其他高手?我得出去看个究竟。”
...
二人陆续的起床了,在王府大院的阁楼里相遇,相视笑了笑,“郑兄也起了;常兄不也是吗?”
二人看见陈宇在大院熟习武艺,二人不惊叹曰:“些许时日未见殿下,未曾想殿下的武艺已到了如此境界;犹记建武帝与殿下切磋时,我等皆见建武帝皆无把握战胜之,建武帝说的没错殿下的武艺已达登峰造极,当世天下只怕无人能与之匹敌。”
啪、啪、啪、啪啪啪,“些许时日未见,殿下的武艺已达登峰造极。”
陈宇收了收势,吸了一口气,又呼了一口气;将方天画戟立于地面。然后缓缓转身朝向掌声的来源处望去。“哪里哪里。二位兄长为何这般早?不多休息片刻?”
郑源曰:“我二人在屋中闻有兵器之声,殿下知我二人乃武痴,故而好奇便起身观之,未曾想些许时日未见殿下,殿下的武艺...令我二人汗颜啊!”常道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二位兄长不愧为父王麾下大将,我在大院熟习看家武艺,竟然能觉察到。”
“殿下过奖了。”二人皆说到。
...
暂,郑源用右手轻拍了自己的头,“喔,殿下,臣等还有一件事未向殿下禀明,此事事关重要,乃是建武帝临终前对臣等讲述的。”
陈宇将方天画戟交于张翰,吩咐陈大上茶,之后示意郑、常二人在石凳前入座,二人皆不敢入座,在陈宇的威严之下方才入座。
“二位兄长有事乎?”
郑源曰:“是的殿下,昨夜臣二人该死,竟然将如此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故今日便来向殿下道明。”
陈宇曰:“所谓何事,莫不是关于父王乎?”
“殿下说得极是,臣二人说的正是关于建武帝之事。”
“难道二位兄长昨夜未道尽?”
常道摇了摇头,“是臣二人该死,因昨夜饮酒大醉,竟想忘了。曾记建武帝说起‘说蒙古人怎会知我大军一定会中计呢,而且还那么悄无声息地就进入了并州。’因此建武帝疑朝中定有蒙古人内奸。”
陈宇曰:“此事二位兄长勿需多虑,我早已知晓。”
郑、常二人皆惊呼:“殿下已知晓?不知是何人告知?”
“是的,乃平南将军赵云。二位兄长今日之说让我不得不将此事打探个究竟。”
二人齐声曰:“殿下有何妙计。”
陈宇站起身,仰头望天,曰:“拜访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