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看事情解决,赶忙问道。
鬼童看岳辰微微点头,瞬间会意,既然好处拿到手,自然要开始破解陷阱。
“哼,如果这陷阱没办法破解,拿了本王的东西都要给我乖乖的吐出来!”岩魁语气中满是愤恨道。
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一众国君,他知道自己和岳辰根本打不起来,恐怕现在就要和岳辰战上一场。
这一路过来他的各种小亏没少吃。
鬼童撇撇嘴,压根没搭理他,径直走向机关的位置,一边走一边道:“这刘家先祖对于风水也是极为的精通,这处墓穴名为‘伏地灵枢穴’,在风水上也是一个好穴位。”
许褚像是捧哏一样问道:“鬼童,这什么伏地灵枢穴是啥意思,俺许褚咋听不明白?”
其他人虽然没有明说,但都用求知的眼神看着鬼童,就连岩魁也不例外。
鬼童得意洋洋道:“伏地灵枢穴是风水中最适合下葬的穴位之一,因为这一块区域的地下可以隔绝五行元素的力量,而且像是风元素、冰元素这种变异元素也不能侵蚀。”
“所以棺椁存放在这里一方面不用担心被邪恶气息污染导致尸变,另一方面机关也可以万年不腐朽。”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妙用,不过不重要,我也没时间费那么多口舌。”
说话间他已经进入了墓道内,扣着手指像是在算计什么一般,左蹦右跳的进入墓道内。
和之前岩魁等人不同,鬼童并没有收到箭矢的攻击,虽然一路上走的有惊无险,但还是安全走完墓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箭矢都射完了?”岩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为啥自己进去就是万箭齐发,鬼童进入则是风平浪静。
岳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如果岩魁陛下觉得这机关已经安全,自己花的钱冤枉,那就请现在进入。”
岩魁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是鬼童掌握某种特殊的方法,可以计算出陷阱所在的位置,才能够不触发陷阱的情况下进入墓道。
身为冥州盗墓的传人,相比于战斗,鬼童更精通的反而是这些机关和盗墓的各种秘密。
众人看到鬼童在墓道对面扣弄的几下,便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道:“岳辰,你们现在过来吧,机关已经被我解除了!”
听到这话众人脸上都露出几分喜色,不过却都站在原地踌躇,没人愿意第一个迈步上前。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刚才岩魁那惨样众人都已经看到,这还是有岩刚这个防御无敌的万古岩体保护,如果单凭岩魁自己一个人,现在早就变成刺猬。
所以虽然鬼童信誓旦旦的说陷阱已经解除,却没几个人敢前往。
岳辰无奈,带着一众神将走在最前方,其他人才跟在后面鱼贯而入。
半晌后众人度过墓道,面前的场景豁然开朗,一间像是地下宫殿一般的墓室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件墓室雕梁画栋极为精致,墓室的墙壁上则画着几幅壁画,哪怕是经历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一丝褪色,反复是画师刚刚完工的作品一般。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万一,说是个人,怎么一身的火?”
“难道是火魔族?”
一个国君嘀咕一声,有些奇怪道。
墙上的壁画一共五幅壁画,每一幅壁画都画着一个生物,众人面前的墙壁上画的正是一个头戴尖刺头盔,满身由火焰构成的人形生物。
虽然其他人不认识这个生物,但岳辰还是一眼看出,这就是自己当初在元素世界内看到的火元素人。
不同的是这尊火元素人身上穿着完整的装备,一看就是被人驯服的火元素人,和元素世界内那些自然生成的野生元素人截然不同。
“陛下…这东西有古怪,难道刘家的先祖和元素世界有什么关系?”周元有些诧异道。
随即不等岳辰回答,周瑜像是想到什么似,说道:“我明白了,陛下您知不知道刘氏先祖传说中的帝兵印章法宝,说不定就是元素世界的造物。”
“不然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一个帝兵,就能无数其他同等级法宝释放的元素之力!”
“只有一个原因,这东西乃是上古造物!”
听到上古造物这几个字,岳辰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这东西,咱们岳国势在必得,无论是作为法宝还是作为研究,对咱们都有大用处!”
岳辰低声喝道,一众神将纷纷点头。
岳辰的命令,就是他们剑之所向!
“那个鬼童兄弟,你看看这墓室内还有没有机关?”
石坚看着踌躇不前的众人,堆笑的看向鬼童。
如果不是为了追杀刘小楼,像是鬼童这样的战圣初阶,他压根不会拿正眼看,不过是被他一巴掌拍死的货色。
但现在形势逼人强,鬼童有自己特殊的勘探陷阱的本领,就算他是战帝也不得不对鬼童客客气气,不敢有一丝怠慢。
鬼童道:“有陷阱,不过并非是那种攻击性的陷阱,更像是一种束缚性的陷阱,而且是用来关押守墓兽的陷阱。”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这古墓少说也有几千年,到底是什么守墓兽能有这么长的寿命?”
“难道是龙裔?不过以刘氏恐怕也没有这种能力吧!”
鬼童有些啧啧称奇道。
一个对盗墓有几分了解的国君也站出来点头道:“不错,这位小兄弟说的有道理。”
“一般来说守墓兽分为两种,一种是适合在墓穴内生活的生物,他们可以在墓穴内繁衍生息,自然会把墓穴当成巢穴来守护。”
“另一种则是本体实力强悍,但不适合在墓穴内生存的守墓兽,但那种守墓兽普遍只能生存百年,毕竟这墓穴内没有食物而且不适合一般生物的生存,就算是战圣妖兽也坚持不了多久。”
“像是这种千年的墓穴内还有这种守墓兽,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到专业人士都这样说,石坚等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