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海鲜吃得温伯馨雅很是开怀,本来以为吃不完的海鲜,结果在她和司熠焱的奋战下,竟然尽数解决。
吃过饭后,司熠焱准备带着她去小镇里逛,小镇里大多都是卖海鲜产品,还有许多特色的海鲜美食店。离开渔船之前,温伯馨雅注意到黑色的伊卡洛斯之翼散发着一缕银色的光,这是联系的信号,她手上的伊卡洛斯之翼手链不仅是身份象征,更是联系用的工具,温伯馨雅摇摇头,该来的,终究逃不了,接起通话,“雅雅。”清冽的女声让温伯馨雅一愣,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
声音哽咽,“箬雅姐姐。”如今她也只能这么称呼,昔日的姐妹,今日却没有血缘。“雅雅,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染上了一丝急切的声线依旧悦耳,“箬雅姐姐,我……”温伯馨雅不知该怎么解释,“我知道,馨雅。”温伯馨雅一愣,姐姐叫她馨雅,“箬雅姐姐,这,这到底……”一声轻笑,“我知道,雅雅,不要想太多,我会很快回到你身边,一切都是命运,不论你是馨雅还是她,你都是我妹妹,苡儿。”温伯馨雅眼中一片清明,“箬雅姐姐,这一切,都是……”
“嗯。放心吧。”银色的微光褪去,伊卡洛斯之翼又变回了黑色,温伯馨雅心下一片了然。
后来司熠焱带她来到一家精品店,店里都是一些海类产品做的饰品,她看中了一串各种贝壳做成的风铃,风轻轻一吹,贝壳一阵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
司熠焱见她喜欢,就买了下来送给了她。
晚上司熠焱带她去吃了另一种特色海鲜美食,温伯馨雅自然吃得高兴。
两个人回到莫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第二日,温伯馨雅的丑闻越演越烈,将她之前混迹街头的照片登了出来,打架、闹事,这不算什么,还有许多她和街头那帮小混混去酒吧喝酒的照片,也许是温伯家没有对此采取措施,她这个当事人也没有出来说话,报纸杂志上面的报道越来越肆无忌惮,用词用语越发的没有顾忌。
温伯馨雅只是挑了几个报社杂志和新闻报道收了起来,别的都让何妈拿到厨房烧掉了。
到了第三天,报纸上面的报道越发的离谱起来,甚至还说温伯馨雅吃提神药丸助兴。
这则报道一出,连带着温伯氏集团的股票都受到了影响,股民纷纷抛售温伯氏的股票,温伯氏的股票仅仅一天就下跌了二个百分点,而据记者报道,温伯氏的股票还在继续下滑。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报纸的报道重点已经从温伯馨雅的丑闻升级到连累温伯氏集团股票下跌,记者在早上的时候将温伯筠尧堵在温伯氏集团大楼的门口,要求采访温伯筠尧。
温伯筠尧虽然厌恶温伯馨雅,但是却最好面子,对于温伯馨雅的丑闻,在媒体面前他自然是选择避而不谈。
到第五天的时候,温伯馨雅的丑闻引发了温伯家的许多陈年旧事,比如温伯筠尧在妻子莫珺瑶怀孕期待间与现温伯夫人宁婉仪勾搭在一起,上面竟然还附上温伯筠尧在妻子莫珺瑶生产当天陪宁婉仪去医院产检的照片,甚至媒体还指出温伯瑜雅是温伯筠尧的私生女。
这则照片一经刊登,更是引得公众哗然,股民们纷纷痛斥温伯筠尧和宁婉仪,温伯氏的股价持续下跌。
温伯馨雅面色沉冷的看着杂志上面,温伯筠尧带着宁婉仪产检的照片,令人讽刺的是,宁婉仪产检的医院正是莫珺瑶生产的医院,而她已经找专家鉴定过,这张照片是真的,不是ps产物!
温伯馨雅疯了一般将手中的杂志撕毁,怒道:“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宁婉仪果然够狠,为了让她成为温伯家的弃子,竟然连自毁名声的事都干得出来。
温伯筠尧重利,没有担当,照片被人刊登出来,他定然是要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是她的丑闻所以才引发了这则报道,让他丢尽了脸面,无颜面对媒体。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更加不遗余力的打压她。
与此同时,温伯筠尧一早被记者堵在温伯氏集团楼下,好不容易挣脱了记者到达集团公司,便连忙让助理通知各位股东召开紧急股东大会。
在会上提出关于温伯馨雅丑闻连累温氏声誉与集团股票下跌事件的解决办法。
最后商定,将温伯馨雅遣送出国,集团股东会出面说服温伯老爷子。
温伯筠尧达成目的,便匆匆的离开公司回到温伯家。
此时,温伯家的客厅里,戚如雅坐在温伯老太太的身边委屈自责道:“奶奶,我之前也没有想到馨雅的丑闻会闹得这样厉害,想着闹闹也就过去了,所以才会建议馨雅不要理会,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控制的地步,奶奶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之前的建议,就不会……”
温伯老太太握着她的手怒道:“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分明就是温馨雅那个扫巴星惹出来的,当初我就知道她就是个冤孽,扫把星,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当初找到她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将她接回来,她果然是个讨债鬼,才回到温伯家几天,就闹得温伯家家无宁日鸡犬不宁的。”
戚如雅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奶奶,您别生气,您的身体是不能激动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解决这件事,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温伯老太太脸色越发的难看:“还能怎么办,只能将她送到国外去一了百了。”
温伯老爷子面色冷厉到了极点,瞪着温伯老太太:“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尽是胡说八道。”
温伯老太太被他的吃人的表情骇了一跳,缩了缩肩膀动了动嘴皮子,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如雅,最近我们温伯家不太平,你就不要过来了,你奶奶舌上没有四两肉,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一通,你就不要到外面去说,你既然已经回到了戚家,成天往温伯家跑成何体统,让馨雅见了也是怪不自在的。”温伯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紧盯着她的。
或许戚如雅曾经是他最骄傲最宠爱的孙女,甚至喜爱到哪怕将馨雅接回了温伯家,也丝毫没有在意馨雅的感受,将她当成亲生孙女来疼。
是什么时候,他的心渐渐偏向馨雅的?大概是那天在琼花树下,馨雅含着委屈倔强的泪向他诉说她的不公,那一刻他清楚的认识到血脉亲情之间那割舍不断的牵绊。
之后,他对戚如雅的态度自然而然的便淡了下来,当感情淡了下来,他再看戚如雅的时候,便渐渐的瞧出她一言一行之中的心机与算计,想到馨雅刚回到温伯家的事事桩桩,还有最近馨雅被丑闻缠身,她天天往温伯家跑,往老太婆跟前凑的行为,便能瞧出些端倪来。
戚如雅愕然的瞪大眼睛,眼眶里含着滚动的泪,将她的容颜越发衬得娇弱可怜:“爷爷……您不要我了吗?我虽然不是温伯家的血脉,但是也在您的身边生活了十二年,俗话说养恩重如山,我一刻也不敢忘记温伯家人对我的关爱与教导,爷爷……我只是因为无法割舍对温伯家人的感情,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总往温伯家跑,如果因为这样让馨雅对我不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