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气得对着陈大锤的那些人喊道:“你们他嘛的还愣着干嘛?
快点将这个小子打残、打废!否则赵氏要你们好看。看书否 m.kanshufou.com”
那些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一个敢动手的,实在是张晚林说得言之凿凿,他们不敢不相信。
如果张晚林真的有让他们进去的本事,他们得罪了张晚林,那岂不是都得进去?
不行,他们可不想进去。
“我打电话给咱们的新老大问问,看看陈老大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混混中有一人和陈大锤比较亲近,属于心腹,他倒是有联系新老大的方式。
于是其他人纷纷点头:“咱们先探探这个人的底细,再决定动不动手!”
“是呀,这人说话底气太足了,我是真的拿不准。”
“好,那我就打电话问问。”
那人说着看向了张晚林,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我,我们要求证一下,我们可不信陈老大会被你这种人弄进去呢!”
张晚林有些好笑,这些人明明是害怕了,却还要暗自镇定,他想着时间还早,就借机敲打敲打这班人。
毕竟不久之后他在天海市也要有产业了,到时候若是这些人去捣乱,对他的生意做大做强也没好处,还不如先解决了这麻烦才是正途。
于是张晚林笑着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古城县双林医馆张晚林,你打电话让你们的新老大快点滚过来,来晚了,我连他一起弄进去和陈海龙作伴去。”
“你们打什么电话?
这人就是个嘴皮子说话的傻比,你们还真相信?”
黄毛见那个混混真的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气得心口发疼。
他真是气死了,他就不该向赵川建议找陈海龙的人来帮忙对付张晚林,要是找的陈海龙的死对头刘四儿,也许张晚林的头都被拧下来了。
想到这,黄毛悄悄地退到了一旁,拿出手机给刘四儿发消息了。
既然这陈海龙的手下没了陈海龙已经怂成了这副鬼样子了,那他不如借机让刘四儿带来将他们灭了。
到时候嘿嘿。
黄毛觉得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来了!“喂,老大,我们在金禾酒店的停车场教训人,结果大锤哥被人那给打了。”
“打人的人说是古城县双林医馆张晚林,他让您滚过来,否则,就要您和陈老大一样进去”那混混结结巴巴地将张晚林的话告诉了电话那头的人,电话那头的人听两人后,只是重重地说了一句话:“别轻举妄动,等老子过来!”
话音一落,电话挂断,现场一片死寂。
新老大没有发飙!难道眼前这位真的是害陈海龙进去的大佬?
原本就畏惧张晚林身手的众人立时更加害怕了,纷纷后退,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主人,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等吗?
会不会出事情?”
龙梦梦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张晚林的面前,怯懦地问道。
“放心吧,没事的。”
张晚林安慰道,“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你很快就要在这里工作的,到时候是一定会和这帮人打交道的。”
“所以我这是在帮你提前疏通疏通关系,到时候你表现得高冷一点,让他们惧怕你,懂了吗?”
张晚林解释了一通,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龙梦梦,龙梦梦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酝酿酝酿情绪。”
说着龙梦梦走到张晚林身后开始控制自己的害怕的情绪。
张晚林见状,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眼神扫向此刻正一直在摸着自己喉咙的赵川,冷嘲道:“自作孽不可活,说得就是你赵川了。”
赵川怒视着张晚林,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他现在就等着陈海龙离开后的新老大过来了,只要他来了,自己就绝对有救了!那位他可听说了,是一位修炼者,实力不容小觑,到时候绝对打得张晚林跪地求饶,自动给自己解开哑穴。
时间分秒流逝,很快十多分钟就过去了,一辆迈巴赫快速地驶入了停车场,然后车门被打开,一只穿着白袜配棕色皮鞋的脚下了车子。
随后另一只脚也下了车,然后一个身穿白色背心的,头上戴着草帽,下半身却穿着西裤的不伦不类的男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装扮有点意思。”
张晚林看着那人,眼神一凛间,已然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境界还不稳定的一品武者。
那男人长得十分新奇,说丑不丑,但说俊朗又不是俊朗,反正就是那种丑帅,人称高级脸的样子,倒是一点也无法和地下皇帝这个名词勾搭在一起。
那人一下车,立马眼神扫向了众人,并且一眼就看到了张晚林,他立时激动地跑了过去,直接伸出了双手:“张先生,幸会幸会。”
这男人一开口,他那些原本希冀这新老大出手教训张晚林的小弟立时懵了!这张晚林真的是大有来头?
真的将陈海龙老大送了进去?
现在连新老大也得卑躬屈膝地跪舔才能保住自己的位子吗?
这他嘛简直是颠覆三观啊,这还是他们那新上任大大阔斧地整顿公司的暴脾气新老大吗?
难道他们的新老大是哈巴狗吗?
赵川比那些小弟更加得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张晚林的手竟然已经伸到了天海市!他依赖的势力现在变成了别人家的舔狗,这!黄毛见到如此态势,心中冷笑,现在你越得意,等会刘四儿派人来收拾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越狼狈!张晚林看着这位热情似火的新老大,他轻轻地伸手砰了一下身后的龙梦梦,龙梦梦立时和张晚林并肩而立,脸色和之前比确实冷了不少。
张晚林满意地微微点头后,这才睨着这位新老大说道“哦?
我都快被你的人围着打了,哪来的幸会?”
“咱们不应该是仇人吗?
你说对不?”
张晚林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奇葩的男人,语气颇为不善。
“咳咳,不对,不对!”
那人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他激动地说道,“张先生你可是我的贵人,你怎么会是我的仇人呢?”
“底下人不长眼,您可别一般见识,咱们只会是朋友,绝不会是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