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山几代人的梦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郭四放煽动老板撤资,不容忍财阀奸人害命

    诗曰:

    清是清,浑是浑,清清浑浑犹可分。

    清官能分浑和清,贪官未能分清浑。

    金是金,银是银,金金银银都诱人。

    清官认理不认金,贪官卖法图金银。

    闲言少敍书接上一章,话说应民心当天下午又与孟县长,杨小石,关正风,章继先,公安局长刘明开了一个碰头会。会上应民心强调指出:“对五金仓库非法恶性拆迁的所有犯罪分子必须依法严惩,还受害人一个公道。对投资商要采取不同的方式进行工作,严防别有用心的人勾结外商贪食我国有和集体与人民的财产而从中洗钱犯罪。”

    杨小石赞同应民心的意见并建议道:“我们的拳头要握紧,步法要巧妙灵活,千万别让郭打乱了我们的阵势,坚守着这个原则:留住真心实意的投资商人开发和发展我县拉动我们的经济发展,真正地为民造福,狠狠地打击不法分子利用所谓的投资开发来诈骗我们的财产。”

    孟县长也发表了他的见解,他道:“据了解那个臧南和郭在倒卖土地,他开的是个皮包公司,用较低的价钱买去我们的土地开发权,因为郭和土地局长张计臣主管和垄断土地开发权力,他们互相勾结,联手,然后再倒卖于其他人从中谋求大量的钱财,首当其害的便是我们。因此,我们不能再上当受骗了,立即解除郭张手中的特权。”

    应民心胸有成竹地说:“好吧,给他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第二天上午,郭四放,张计臣在一家酒楼里邀请12家外商老板,这些人物乃纵横捭闔,有着共同的利益,还有着尖锐的利益争夺,因此,意见不一,矛盾分歧也甚是严重,七嘴八舌,争吵不息。商场就是战场,有几人能是大度君子?

    一名老板高声道:“郭县长,我们是来大运河投资开发的,说白了是来赚钱的,并不是谁的奴仆,你我觥筹交错中别忽视了各自共同的立场,我们和你都是求利益,只有应民心应书记,孟县长,杨,关,章他们才是求发展。”

    郭四放愀然作色道:“陈老板,此话怎……?”

    陈老板冷笑道:“运河县人杰地灵,是快风水宝地,英雄大能用武,我已投资三千万元,工程已经完成多半,如果因为他人而去赌口气,岂不功亏一篑,我不是笨蛋,是笨蛋也不会来这里丢人现眼。谁敢肆虐于我,或者是强加于我,我拒不接受,我马上去找你们的应书记。”

    陈老板又向其他老板高声道:“同仁们,古人云欲成大节,不免小忍。”

    又一位老板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陈总说的对,我们千万不要中了小人的奸计。”

    还有一位老板道:“大运河县的应书记是运河县人民的福气,清正廉洁,从不徇私舞弊,我三次为他送礼皆拒于门外,常言道古今中外不打送礼的,我为了讨便宜去应书记的老家送去三十万元现金。”

    郭四放大喜所望,迫不及待地问:“他的父母亲,他的妻子收下了?”那位老板摇摇头道:“收下了,是我收下了,应老太太拿起一把菜刀,那时我才知道, 应书记的父亲已去世多年, 据说他们是革命的世家,应夫人就要点火烧我的车,应书记的女儿噗通跪倒在我的面前而泣道,求求你别害我爸了,我被感动了,扶起那位小妹妹,由衷地说,天下做官的人能有几人几个家庭向您们,向应书记这样的人,这样旳官,这样的家庭,千里难找,万里难寻。我跪天跪地跪娘老子,从不跪任何人,那天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跪倒在应家大门前,尊重不已地磕了三个响头,真为应书记,为他的全家,为运河县所激动……”

    这位老板说到这里抹了几把眼泪惭愧地说:“联名信是我老婆签的,我声明无效。”

    又一名老板道:“应书记乃仁人之官,我们不能上当受骗,不能做别人的挡箭牌,垫背,来牺牲自己的利益,更不能对不起应书记,我们不能走。”

    多数老板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能走。”

    郭四放如丧考妣又急又恨,他道:“我们都是朋友,千万不要伤了和气,至于你们何去何从?还是你们自己作主……”

    臧南道:“来日方长嘛,我等还要从长计议,郭县长待我们有情有义,如果谁对不起这位老朋友,就怕……?”

    臧南咬牙切齿,深邃的眼里闪射出两道狰狞的光泽。

    正是:

    有心栽花花不放,无意插柳柳成阴。

    有心请神神不来,无意引鬼鬼上身。

    且不说郭四放心中甚是失落和怅惘,再说韩阿三正和胡大明在一家酒馆里饮酒,韩阿三见胡大明总是打不起精神来,一边饮酒一边聊起家常来。

    韩阿三问:“胡弟,韩军这小子对你多有得罪,看在兄长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

    胡大明道:“三哥放心吧,我讲的是义气,和他论什么上下,较什么高低,我总觉得他?他看不起我,况且又是你的侄儿,我怎么敢与他较量。”

    韩阿三道:“兄弟,你好像还有心病?”

    胡大明又喝了一杯酒这才一声长叹道:“我儿子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手术,四周岁是手术的最佳时间,可是我没有手术费,为此,妻子和我整天大吵大闹。”

    韩阿三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包在哥哥我的身上了,放心,需要多少?”胡大明道:“六万。”韩阿三肯定而又诚实地说:“给我24个小时的时间,六万,保证到位。”

    第二天的傍晚,韩阿三电话邀请臧南去一家宾馆见面,谈到一个生死弟兄急需要六万元人民币,务必帮忙。臧南能在运河县吃得开打得响全靠韩阿三,郭四放父子,他们是互相勾结,互相利用,狼狈为奸,六万元的往来在他们之间乃鸡毛蒜皮的小事,臧是不会推辞的。

    韩阿三乘坐韩军开来的警车前往这家宾馆,这些人乃花天酒地之客,见了面务必是一番贼吃贼喝。他们狂饮了一时总觉得不开心,这些人都是酒色之徒,无时不在寻欢作乐,还是臧南开了口:“这么吃酒太乏味了,有失雅性,搞个妮子乐乐才是。”

    韩军道:“臧总,你是大企业家。”

    韩阿三哈哈笑道道:“臧老兄,你我一个池塘洗澡你知我见的,什么企业家,让我说,名副其实的,是个大玩家,花花太岁,五毒俱占,毒枭,色狼,酒鬼,赌棍,大骗子,西游记中的猪八戒转世,身如畜类,顽心十足,色情不泯,骚猪,骚猪见味就扑。”臧南恬不知耻地说:“那如来还封我做个净坛使者。”韩军道:“如今这个社会,必须要有钱,臧总身缠亿万,有钱就是爷爷,有钱能买鬼推磨,随心所欲,放溢避邪,侈于奸利,犯罪枉法,无所不为,却无人过问,真成了逍遥王,天下没有捆您的绳,关您的牢。”

    臧南道:“别瞎扯淡了,快去搞一个花姑娘,我大大的有赏,必须搞到。”

    韩阿三想了想道:“听我老爷子讲,你的老乡陈老板带头毁约,坏了我们的大事,何不报复他一下。”

    臧南问:“如何报复?”

    韩阿三道:“陈老板的售楼部有几个年轻女朗,给抓个把来,一来我们痛痛快快地搞她一夜,二来…….”

    臧南大笑道:“一箭双雕,做得很好,去吧,去吧。“

    夜灯亮着,四处一片透明,一辆警车开来,在这家宾馆的门前停下,车门开放,韩阿三跳下车来,韩军和两名歹徒把一名少女推下车来。那名少女又惊又怕,站在那儿战战兢兢不肯前行。推诿地:“我不去,我还得回家。”

    阿三半软半硬地:“给脸不要脸,能要老总喜欢是你的福份,陪老总吃酒又不是要你陪他睡觉。”

    那少女揪然作色,动怒了,她骂道:“你骂人,你妈才陪他睡觉呢。”

    喊阿三扬起巴掌一声骂道:“小女人敢和三爷犟嘴,总爷玩个够,看我不撕碎你,就算你养的。”

    韩阿三骂着向那少女柏柏就是一计耳光。

    “你凭什么打人”那少女喊叫起来:“救命哇.......”

    两名长发男子一齐动手将少女的嘴捂上。韩阿三:“哼,连我们的县委书记见了开发商的臧总也得称孙子,给我托出去。”

    就这样两名长发男青年将这位少女托进了宾馆。这一幕被正从门前路过这里盛春天看到了,他勃然的怒:“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强持民女国法难容。”

    于是他立即取出手机:“110指挥所,在四海宾馆门前一名老板伙同四名本地同伙将一名少女强持进宾馆,请你们立即营救,报案人县民政局优抚科长满春年。”

    盛春天报完案立即向宾馆内扑去。

    大厅内亮着五颜六色的灯,盛春天刚进大厅,韩阿三抡拳向他打来,又扑上来两名长发男青年向盛春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韩阿三:“你盛春天吃了云彩长了天胆,敢冲撞来大运河投资的老总。”

    盛春天挨了一顿拳脚倒在大厅内,他咬着牙扶墙毅然地爬起来,一声吼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老总也不能目无国法,放回那女青年,我已报了案。”

    阿三哈哈几声狂笑:“报案,你要是报到县委书记应民心那,还会给你个破环招商引资罪,怕你这一辈子也吃不了,滚。”

    两名长发男子冲了过来,将被打得鼻口流血的盛春天一人一支胳膊托出大厅。

    盛春天岂能屈服,高声怒吼哦:“公安人员快抓罪犯哇……”

    有诗为证:

    天理循环若转轮,恶人作恶害平民。

    恶贯满盈终有报,我说报应如耕耘。

    又云:

    谁言作恶能到头?莫信强梁永如此?

    好人一生有好报,独夫种荆棘自身。

    陈光辉从值班室跑向派出所室,高声道:“所长,所长,四海宾馆有案子,四海宾馆有案子。”

    最近,运河所又调来一位所长,该所长是出了名的谨小慎微的胆小鬼,做什么事总是瞻前顾后,让他自己的话来说: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做事必须小心,高了碰大爷的头,低了蹭叔爷的裆,大爷得罪不起,叔爷也是招惹不起,哪个都能撸个精光。

    所长从室内应声而去,问道:“什么案子?”

    陈光辉道:“投资商的老总使人强持一名女青年进了四海宾馆,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报的案,所长仍在犹豫着。陈光辉的目光中充满着请求,期待和盼望,他迫不及待地说:“出警营救?”

    所长摇摇头,少气无力地说:“慢,招来的投资商是县委县政府烧着高香求来的能惹的起吗?”

    陈光辉哪还愿意,怒声嚷道:“依法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可是我们做公安的职责。”

    所长道:“我请示一下局领导。”

    于是这位所长取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自言自语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问为好。”

    所长无精打采地关上手机,冷漠地说:“去值你的班吧,投资商是老总惹不起。”

    陈光辉谓然长叹道:“招商引资本来是件好事,可是……?”

    所长不耐烦地问:“可是又怎么了?”

    陈光辉气愤地说:“发生了这样的事,还不去管,何不是日本鬼子第二次侵略中国,这个民警,我算不想再干了。”

    所长一声冷笑道:“不干民警,你去干什么?”

    陈光辉牢骚地:“再去洪草湖打游击。”

    那位所长苦笑了笑:“你刚从部队回来,干这份工作你还欠学问。”

    陈光辉瞪目望着所长怒声质问道:“所长同志,我陈光辉穿上这身警服不容易,多亏了县委书记,今天我要豁出去。”

    所长问:“你要做什么。”

    陈光辉:“捉拿罪犯,保卫人民。”

    所长道:“臧总手有亿万资本。”

    陈光辉愤怒地骂道:“别说是脏种就是龟孙子犯了法我也敢去抓他。”

    正是:

    打算精明,自谓得计,然败祖宗之家声者,必此人也;

    朴实浑厚,初无甚奇,然培子孙之元气者,必此人也。

    应民心气怒交加地垂起了桌子,激愤地:“那个所长下达了,凡是投资老总惹不起的命令,我饶不了他。我们这位女青年竟被那个罪恶的臧老总给强奸了,民政局的那个盛春天因报案还挨了打,受害的女青年跳楼自杀了,她才十六岁哇!”

    应民心说到这里,流下了眼泪,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悲痛地:“陈光辉在逮捕罪犯时姓臧的竟拿出我的名片,说是我请他来的,不错我是请他来,我是请他来大运河投资造厂搞发展的,我何时去请他来强奸妇女,逼死人命的,同志们,招商引资是为了发展建设的,为我县人民谋福造利,如果他们来了像日本人侵略中国,再搞几次南京大屠杀,能行吗?哪怕他在这片大地上堆起一丈高的黄金,我们也不能答应,不能收留他,要赶走他,现在不是赶走,是要他偿命,偿命哇。”

    郭四放霍的站了起来,指责道:“应书记,你不能以感情用事,改革开放,招商引资这是主流,这是趋势。”

    应民心厉声道:“开发商,投资商,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能给他任意去奸淫去屠杀我们老百姓的优惠政策,不管他是谁,有多少资产,在我们县犯了法,就休想去逍遥法外。”

    郭四放道:“今天抓了臧老板,会凉了来大运河投资老板的心。”


    应民心动怒地:“不抓他,全县的老百姓能答应吗?”

    郭四放侃侃地说:“做受害人家属的工作,在经济上加倍赔偿。”

    应民心吼道:“你郭四放太卑鄙了。”

    正在这时电话机响起,应民心接起电话:“是陈光辉同志,突击审讯结束了没有.....他全招了,先后强奸十二名女工,将他投入监狱,严惩不赦,马上追捕韩阿三,依**罪,还人民一个公道。”

    这时应民心想起我们的总书记***曾经说过;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涉及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我们党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必然要求,也是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要求,只有切实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人们的心情才能舒畅,各方面的社会关系才能协调,人们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才能充分发挥起来……

    我们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的法治国家,我身为县委书记,责无旁贷,为民作主,我便是受害者,是原告……

    正是:

    大路不平旁人刬,死人旁边有活人。

    一个普通农家小院的里里外外聚集着一些村民,有的在悲哭,有的在叹气,一辆小车在门前停下,应民心和两名身着法院服装的工作人员一同下了车。

    “啊,是应书记。”一位村民迎了过去。

    “是,应书记……”一众村民皆表现出感慨的表情迎了上来。

    “应书记哇,为我惨死的女儿报仇呐......”

    一位中年妇女从屋内哭喊而来,她哭跑到应民心的近前,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为我女儿报仇哇……”

    应民心双手扶住这位妇女又惜又痛地:“大嫂,请起,快请起,我应民心只说是请来投资商,为民造福,未想到却引来了一条吃人的狼,我对不起大嫂,和你的全家。”

    应民心说到这里,眼里湿润了,止不住两行泪水夺眶流出,他扶起了这位仍在高声啼哭的妇女,深切地:“走,看看女儿去。”“好书记哇……”老百姓纷纷赞叹着。

    应民心扶着这位中年妇女向院内走去。屋内没了灵堂,一个骨灰盒放置在灵位上,骨灰盒上有姑娘的一张遗像。

    中年妇女一声哭道:“我的女儿,俺们的好书记看你来了。”

    应民心向少女的遗像疑目良久,眼泪如梭,悲愤地:“孩子,你安息吧,法律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中年妇女哭道:“应书记,大老板有钱,不会死的。”

    应民心苦涩地哼了一声。中年妇女抹着泪问道:“应书记,有您为俺作主,我不相信姓臧的那个王八蛋能不偿命。”

    应民心咬着牙,怒道:“钱在别人面前也许好使,我就不信有这个邪,不杀他不解民愤,不杀他难能严明国法,如果不杀他,我这个县委书记就给你女儿偿命,我已经以县委的名义向中高级人民法院上了书。”

    那位中年妇女又一次跪在应民心的面前,一声哭道:“谢谢青天大老爷哇……”

    应民心安慰道:“大嫂,共产党的法律如铁如山,姓臧的不只是承当刑事的严惩,还要付出民事赔偿。”

    一众村民拥进屋来,齐声道谢:“应书记,谢谢您……”

    一位老年农民拉住应民心的手,激动地流淌着眼泪,他道:“您应书记在俺老百姓的心里,有千斤重,万斤重,这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哇。”

    这时应民心随行法院工作人员也走进屋来,一名法官从手中的提包中拿起一份法院通知:“大嫂,我是人民法院的工作人员,这是一份民事赔偿通知书,臧犯对死者应付出三十二万人民币的赔偿。”

    这位中年妇女双手颤抖着接下了这份通知书。又一名法官:“再给你一个通知,市中级法院十日后就会下达对臧犯执行死刑的命令。”

    中年妇女擦下了脸上的泪,双手捧起女儿的遗像,如愿以偿地:“女儿哇,谢谢共产党,谢谢应书记,为你报了仇。”

    正是: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郭四放的宽大的客厅内,亮着灯光,灯光下,郭四放,张继臣,戚国放等人正在密语着。

    戚国放道:“刑场上响了一枪,他不但枪决了臧老板,也枪决了我县的招商引资,已走了三家外商,从今天起这些大老板要不多久就会走得干干净净。”

    戚国放这些日子何尝安心工作过,不是在茅草山转悠弄件古董,就是在县城上蹿下跳在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明堂来。

    郭四放是那么得意,好像是如愿以偿,他心花怒放地说:“也宣告应民心在我县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张继臣摇摇头道:“听说应民心,孟浩然带着关正风去浙江了。”

    戚满堂道:“死了一个臧老板,凉了多少老总的心,他们再跑也是瞎子点灯白费油。”

    张继臣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要不是孟浩然,章继先,关正风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杨小石,应民心这回还不躺下?”

    戚国放道:“大表哥,我心中总是忐忑的跳的不得了,就凭应民心他那个脾气,该早就扒我的警服了,为何还不下手呢?”

    郭四放道:“阿三,难逃这一劫,这小子是狗爬屋作死了,现在他藏在哪里?”

    戚国放道:“藏在我一个朋友的家里。”

    郭四放问:“你不怕落个窝藏罪吗,应民心要通缉捉拿他。”

    戚国放道:“留住他,早晚是个祸害。”

    郭四放忿然道:“我也打算到了非常的时候把他转移出去远走高飞,亡命天涯,大运河县他是不能再蹲了。”

    陈光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在纸上乱写着一些人的名字,并且还在自言自语着:“韩阿三,韩阿三,你不是瓦上的露水,草上的霜,轻易地被太阳蒸发掉,也许你还在运河街上,因为你的狐朋狗友太多太多了。”

    这时指导员杨松柏走了进来,陈光辉将手中的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这张纸推给指导员杨松柏,道:“杨指导,我可断定韩阿三,没有离开运河街。”

    杨指导员也深信地点点头道:“小陈,你是个干公安的好材料,应书记好眼力哇。”

    陈光辉谦虚地:“比起您们老公安,我还是个学生,杨指导,我想拜你为师。”

    杨指导哈哈大笑道:“今天我杨松柏能收到你这个徒弟,值,值。”

    陈光辉道:“师傅,应书记勒令十日内必须捉拿韩阿三归案。”

    杨松柏道:“小陈,你从今天起日夜狩猎在戚国放的一个仁兄弟名叫通城虎的房子附近,也许…….”

    陈光辉道:“我明白了,开卷有益,师傅我去了。”

    杨松柏哈哈大笑道:“我杨松柏能有这么个徒弟,在人前人后都有面子。”

    一辆警车开至一个住民区的院外停下,陈光辉下了车向门卫值班室走去。陈光辉来到门卫值班室门外,一名保安迎了出来。保安问:“同志,投亲访友,还是有公事?”

    陈光辉道:“我原先在110指挥部,现调在运河派出所当民警,向你打听一件事?”

    保安问:“什么事?”

    陈光辉道:“小区内可有一个绰号通城虎的住在这儿?”

    保安道:“ 通城虎,正有此人,他可有名头啊,有钱有势,公安局里也有人,你是他的朋友?”

    陈光辉又问:“他的家里可住着一位常客?”

    保安道:“不大清楚,不过他的地下室有时半夜三更的还突然亮起了电灯。”

    陈光辉问:“哪栋楼?”

    保安道:“五号楼。”

    陈光辉道:“麻烦你一下,可能带我去一趟?”

    保安点点头:“可以。”

    陈光辉道:“那就谢谢了。”

    那名保安领着陈光辉轻轻地走在去往那个地下室的走道上,在这家地下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陈光辉示意那名保安退在一侧,陈光辉靠近地下室的门下,向室内听去,地下室道口的那盏灯,灯光淡淡的透进儿丝儿缕光线,陈光辉听有甚时,突然室内传出手机的铃声:“哦,你是国放叔,这里我再也不能呆了,比坐牢还难受……向全国通缉……我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天的住在这里……我……”

    室内的韩阿三,接完这个电话,向门跟前走来,陈光辉做好擒拿的准备。

    “不好有人来。”那名保安一声惊叫拔腿就跑,

    陈光辉大惊回过头来,听得一声冷笑道:“姓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三个黑影扑进了过来,陈光辉不敢迟疑迎了过来,地下室的门也开了,韩阿三也冲了过来,这么一来陈光辉正是腹背受敌。

    陈光辉一声吼道:“韩阿三,我郑重地向你提出警告,你必须向政府向公安机关自首,否则,你便是死路一条。”

    韩阿三狰狞地:“陈光辉,我已被你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古是穷寇莫追,今天俺就来个同归于尽。”

    韩阿三手握利刃向陈光辉扑来,从地道口上也扑来了三名凶徒,他们皆穷凶极恶的杀了过来,而且个个手握凶器。

    陈光辉一声怒道:“阿三,你敢拒捕,我也要采取措施了。”

    只见陈光辉腾空跳起,飞来一脚向韩阿三踢去,又听得一声惨叫,韩阿三栽倒在地,手中的利刃掉落在地上,陈光辉眼明手快弯腰抢拾在手,这时上面扑来的三名恶徒居高临下,将光辉扑倒在地:“捅死他,捅死他。”

    三把利刃同时向陈光辉刺去,陈光辉就地滚闪在一边,恶徒们扑了个空,陈光辉被逼退在墙角,手脚不能施展,他捱了几个重重的拳脚,此时此刻的陈光辉仍是临危不惧,挥刀向个胖大个子刺去,胖大个子一个躲闪,脚下一滑栽倒在地,陈光辉就势扑了过去,向那胖大个子就是重重两脚,“呀,呀。”几声惨叫。

    陈光辉一脚踏住那胖大个子的胸脯,用刀逼向那个恶徒,厉声喝道:“谁再敢上我就一刀捅死他。”

    那两个恶徒只好退下数步,韩阿三正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背后企图向陈光辉施行偷袭。

    那名保安惊慌失措,他一口气跑出地下室,气喘吁吁向门卫室跑去,他一头钻进门卫值班室。这名保安急忙去拨打电话:“110,110,110。”

    电话怎么打不通,他再向电话机看去,电话线已被扯断了一大段子,他惊惶了,“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保安想了想道:“我必须去派出所报案,这位同志生命有危险。”

    保安推起了自行车向门外冲去。

    大街上行人少了,车辆也少了,路灯闪亮,这名保安骑着自行车向发了疯的一般向前冲去。运河派出所的院内,夜外。这名保安一跑进院子就大喊大叫起来:“里边有人吗?我来报案。花园小区有人要杀公安,有人要杀公安......”

    这时杨松柏匆忙地走 出办公室连声问道:“谁在杀公安,谁在杀公安?”

    保安气喘吁吁地说:“杨指导员,我们花园西欧区五号楼地下室,有一名新进来的公安被四名恶徒进行围攻,他们都拿着凶器,那位公安同志处境十分危险。”

    杨松柏大惊失色:“所里只有我一人,枪库我还没有钥匙,一定是陈光辉同志,我必须去救他。”

    杨松柏跳上停在院中的一辆警车,开车冲车派出所。

    有诗为证:

    密雾浓云狂风劲,恶人呼声震,

    冤血染泗江,恨难披敌,

    势哀仇山峻。

    英雄危难心破碎,何时除恶尽?

    莫信邪横行,投剑杀奸,

    国法定分寸。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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