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俍快速冲着子文冲过来, 那几个人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突然有人过来, 而且身材高大,看起来不太好惹。
几个打/手已经压/制住了子文,想要把他拽起来带走,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白俍已经冲到跟前, 就听“嘭!!!”一声。
一个打/手伸手要拽白俍, 白俍一把反捏住他的手,猛地一兜, 那个高壮的打/手一个过肩摔就被扔了出去, 另外的打/手躲闪不及,“啊!!”一声就被砸在了下面,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拽着子文的打/手一看,吓了一跳,手劲儿稍微有些松, 子文立刻对着那人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
那人惨叫一声,刚才他就被咬了,正好还是那个人,子文咬在伤口上,能不疼么?简直是伤上加伤, 立刻就撒了手,“啪!!”一声,反手就甩了子文一个耳刮子。
子文被打的有点懵, 摔在地上。
“子文!”
白俍一看,顿时气怒的不行,一把将子文抱起来,护在身后,那些野猫野狗看到打/手打人,也生气起来,不停的狂叫着,冲着那几个打/手要扑上去。
打/手手里有刀子,并不怕那些野猫野狗,野猫野狗冲过来就用刀子去捅,子文看到胆战心惊,就看到打/手用刀子捅向一只野狗,吓得子文立刻扑过去,想要将野狗扑开。
白俍见到子文去救那只野狗,也赶紧冲上去,“嘭!!”一声撂倒了一个打/手,赶紧冲着子文冲过去,子文撞开那个拿刀子的打/手,因为子文身材瘦小,那打/手身材高壮,跟一头牛似的,因此子文只是撞得他一斜,都没摔倒。
那打/手被撞得大怒,冲着子文就扎下刀子,白俍立刻从侧面冲过来,一把抱住子文,就地一滚。
打/手一下没扎中,大吼着又跟上,想要继续去扎白俍和子文。
子文被白俍抱在怀里,突然感觉有些热/乎/乎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洒在了自己脸上,顿时吃了一惊,仔细一看,竟然是血,白俍一身白色的衣服,肩膀受伤了,有血阴出来,还洒在了自己脸上。
子文一阵着急,说:“白俍,你的肩膀!”
白俍根本没空管自己的肩膀,因为这个时候又有几个打/手从巷子深处跑了出来,之前的几个打/手看到同/伙来了,立刻说:“啐!快点抓人,这小子捣乱,老板没要他,干脆直接做了算了!”
白俍一看这架势,刚才人少还能应付着,现在人这么多,根本没办法应付,连忙将子文抱起来,低声说:“快跑,跑出巷口。”
子文抓/住白俍的袖子,使劲摇头,说:“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而且你受伤了。”
白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按理来说,子文该害怕才是,但是子文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让他跑他都不跑。
那些打/手人多了,开始有恃无恐,快速的走过来,那些野猫野狗还在前面拦着,打/手们似乎想要报仇似的,对着野猫野狗挥舞着刀子。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嗖!!”的一声,紧跟着一个打/手“嘭!!”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好像杂耍似的,都没看到有人动他,他就很夸张的一歪,倒在地上,嘴里还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
大家看到那打/手的样子都很吃惊,另外的打/手说:“癞子你怎么了?干什么?快起来!”
那打/手说:“有人打我!!”
“谁打你?”
“就是,用什么打你,你自己滑倒了就说自己滑倒了。”
打/手们左右看了看,根本没有其他人,那滑倒的打/手旁边,只看到了一片树叶。
说来也奇怪,这小巷子里没有树,也没有矮草,不知道哪里来的树叶,可能是那些野猫野狗身上粘的。
另外的打/手怕拖久了会出意外,立刻举起手中的刀子,就要去扎白俍。
“啊啊啊啊——”
他的手刚举起来,就听到又是“嗖——”的一声,大家都没看清楚,那打/手举着刀子的手腕突然“呲——”一声就冒血了,一下呲出来,与此同时,一片青翠的绿叶,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缓缓落地上。
又是一片树叶,不同的是,这片树叶沾了些血迹。
“谁!!”
“谁在装神弄鬼!!!”
“有种出来!没种的怂……”
他的话 还没说完,“嗖——”第三声响了起来,那骂人的打/手脸颊上“啪!”的一声,就感觉被什么甩了一巴掌似的,脸颊被巨大的力气一下甩到一边,瞬间肿了,又是一片树叶落到了地上。
“天呢!!是不是有鬼!!”
“这这这……怎么回事儿……”
“救命啊!”
他们正说着,就听到有脚步声,子文一看,原来是吴纠和齐侯走进了巷子,子文连忙说:“吴大哥,白大哥,白俍受伤了!”
吴纠赶紧冲过来看白俍的伤口,那些打/手大喊着:“他们来帮手了!”
“没关系!不过是两个小白脸!”
“原来是他们装神弄鬼!”
“砍死他们!让他们装神弄鬼!”
打/手们说着就冲过来,似乎觉得吴纠更好欺负一些,都冲着给白俍看伤口的吴纠冲过去。
齐侯冷笑了一声,他手里还捏着几片树叶,抬手一甩,就听到“嗖嗖嗖……”几声,树叶一下脱手而出,齐侯的手劲儿不知道具体有多大,树叶甩出去嗖嗖生风。
“啊!”
“嘭!!”
“怎么回事儿!?”
“啊——”
几个打/手相继绊倒在地上,手中的刀子都摔了出去,一个个倒在地上疼的起不来,他们的身边的都有一片树叶,飘悠悠落下来。
那几个打/手立刻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齐侯这时候才慢悠悠走过去,“刺啦——”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子,放在手心里掂着,脸色阴沉地说:“刚才只是树叶,现在该换成刀子了。”
他这么一说,打/手们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说:“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啊!我们只是拿人钱财!”
“对啊对啊,我们不干这活儿,求你饶了我们吧!”
齐侯冷冷一笑,说:“哦?拿谁的钱财?”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打/手有些踟蹰,都不敢说话了,齐侯笑了笑,挑了挑眉,稍微掂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啊啊啊啊……”
“饶命……”
“我说!”
齐侯只是掂了一下刀子,那几个人就发出凄惨的哀嚎声,还以为要被刀子扎了,连忙又开始磕头求饶。
打/手说:“是……是姜先生!”
“对对,姜先生,我们惹不起的,他找到我们让我们做这票买卖,我们也不敢说什么啊!”
“是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迫的。”
打/手们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有个底儿了,最近姜家正在吃官司,当然是因为上次真人秀的事情,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姜文馨恶意辱/骂子文。
因此姜文馨对子文怀恨在心,她觉得姜家吃官司,都是因为子文的缘故,子文就是脏,就是有病,根本没办法跟他们这样高贵的姜家相比。
姜文馨出道以来,都是姜家扶持着,因此没人敢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竟然有人跟她叫板,还把她曝光了,这口气怎么可能咽的下来。
姜家现在的家主就是姜文馨的大哥,姜文馨的大哥四十来岁,叫做姜渚,姜家传到他这一代,基业已经很强大了,姜渚仗着姜家强大,作风好像强盗匪/徒一类,根本不讲究什么信/誉,姜家的名声早就快给他败光了。
只要谁看不顺心,直接找/人去做掉,就跟地/痞流氓似的。
姜渚因为官司的问题,想邀请吴纠吃饭,缓和一下两家关系,但是没成想,吴纠根本不给这个脸子。
姜渚还想着,自己什么样的身份,只要给吴纠一个脸面,吴纠肯定要扒着,结果现在就被打脸了,姜渚也是怀恨在心。
正好姜文馨一直求姜渚给他出头,他们就把目光定在了子文身上,毕竟子文看起来是个少年,而且出门也没有保/镖,在学校上课,每天几点下课一查就知道,姜渚立刻找/人去抓子文,想要爆些子文的丑料,好能威胁召家的公/司。
那几个打/手不敢说/谎,连忙全都招认了。
吴纠皱眉说:“姜家的家主?”
“是是是!”
“就是他!”
打/手们立刻说:“没错,我们只是混口饭吃,都是小混混,饥一顿饱一顿,怎么敢不听他们的,他们让我们抓人,我们不敢不抓啊!”
那几个人说的可怜兮兮的,齐侯阴沉着脸,说:“让你们抓了人,送到哪里去?”
打/手说:“送……送到一个酒店,就在这附近,但是……但是具体的房门不知道,还要给姜渚打电/话。”
白俍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头顶都冒烟儿了,送到酒店去?这不是分明不安好心么?
白俍一想到,如果自己今天不是下班早,想要给子文一个惊喜,过来看看他,岂不是子文就要被抓/走了?
齐侯听了,笑了一声,说:“好啊,你现在就打电/话。”
“什……什么?”
打/手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懵了,齐侯重复说:“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抓/住了,还要我重复第三遍么?”
那几个打/手哪里敢,连忙说:“是是是,打电/话!”
打/手说着拿出一个名片,上面有电/话,赶紧拨通电/话,只不过打/手们现在一个个都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有的还流/血了,那叫一个狼狈,姜渚绝对猜不到是这样一个场面。
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打/手们按得免提,把手/机放在地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谁?”
打/手们看了一眼齐侯,齐侯眯了眯眼睛,那大手赶紧说:“老板,是我们啊,人抓到了,送到哪里去?”
他这么一说,手/机里还有后背音,就是姜文馨,姜文馨似乎听见了,高兴的说:“抓到了么?这么快!哥你真能干,快让他们把人带来呀!”
于是姜渚的声音说:“送到酒店来,二七零/八房间,我在这儿等着呢,动作快点,还有别被前台看见了,知道么?”
“知道!知道!”
打/手害怕的厉害,姜渚还说:“干好了钱少不了你们,我玩完了没准还给你们爽爽。”
他这么说,就看齐侯的眼神阴霾下来,打/手们吓得立刻就要去求饶,姜渚还在说话,嘴里喷粪一样,齐侯已经猛地一甩手中的刀子,“嗖——”一声,刀子一下扎过来,“啪嚓!!”一声,直接将地上的手/机碎了,粉碎性的,一下四散,手/机里顿时就没声儿了。
那几个打/手吓得差点晕过去,也不敢言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齐侯转头对吴纠说:“二哥,你送他们去医院吧。”
吴纠说:“你要去酒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齐侯挑了挑眉,笑着说:“二哥,你还不放心我么?这些小喽啰根本不值一提,倒是你们,小心点,赶紧去医院,白俍还在流/血,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吴纠想了想,齐侯的确是高手,好像真的没人是他对手,简直就是神出鬼没,应该没有问题,子文和白俍都受伤了,子文是擦伤,双手和下巴,还有脸颊都受伤了,白俍是肩膀被人扎了一刀,不能再耽误,吴纠怕那些刀子不干净。
吴纠扶起子文和白俍,说:“那你完/事儿给我打电/话,别搞危险动作,知道么?”
齐侯点头说:“知道了,二哥你们快去吧。”
于是吴纠赶紧带着子文和白俍准备去就近的医院,幸亏白俍的车就在门口,吴纠开车,让子文和白俍坐在后面,子文给白俍压住伤口。
齐侯等人走了,回头看了看那些打/手,说:“还不带路?”
那些打/手没有办法,不敢耍花腔,立刻爬起来带路,就冲着姜渚和姜文馨订的酒店去了。
酒店就在附近,进酒店之前,齐侯说:“你们从电梯上去,然后就去敲门,剩下的不用管。”
打/手们有些迟疑,毕竟他们没有拿到人质,如果这样去敲门,岂不是就露馅了?而且这么一听,齐侯不跟着他们,那不知道能不能趁机逃跑。
齐侯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心思,笑眯眯的说:“如果你们想逃跑,尽管试试看。”
那几个打/手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瞬间后背有些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进电梯。
齐侯看着电梯关门,立刻进入了楼梯间,从楼梯间上楼。
他刚才看了一圈,四周有摄像头,电梯里也有,走廊和楼梯间同样有摄像头,不过楼梯间是声控灯,只要不开灯,应该不会照的太清晰。
齐侯立刻从楼梯间轻声上楼,二七零/八房间,就是二十七层,对普通人来,爬楼二十七层,简直要了老命,而且还是以电梯的速度爬楼,一口气不能停,否则就追不上那些打/手了。
而对于齐侯来说,简直小意思,就当是活动筋骨了,正好到现代之后,齐侯还没有怎么练/功夫,现在活动活动也挺好的。
打/手们惴惴不安的上了电梯,很快到了二十七层,然后下了电梯,找到零/八房间,就准备按门铃了。
他们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齐侯在哪里,于是就按了门铃。
门板很隔音,听不见声音,不过姜渚在里面,戒备的往外看了看,看到果然是那些打/手,打/手们似乎有些紧张,左右看着,怕被人发现似的。
姜渚立刻会错意,还以为那些打/手戴着一个孩子,所以有些紧张,怕被发现,其实那些打/手怕的是齐侯,不知道齐侯会从哪里窜出来。
姜文馨也在房间里,笑着说:“哥/哥!人来了么?是他们吗?”
姜渚笑着说:“是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开门了。”
他说着,“咔嚓”一声将门打开,打/手们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紧跟着就听到“嗖”一声,似乎是风声,一个人影立刻从楼梯间里抢出来,就跟鬼魅一样,一瞬间冲到房门口。
姜渚根本不知道此时房间门口多了一个人,他一开门,就听到“嘭!!!”一声,而且这嘭的一声,还是硬/物和自己的鼻子发出的碰撞声,后知后觉得“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咕咚”一下向后倒去。
众人根本没看清楚是谁,姜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姜文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太快了,与此同时就听到“哗啦!!”一声,姜渚和姜文馨就被一块黑布给罩住了,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
走廊楼梯间都是有监控的,但是房门里是没有的,毕竟是酒店,不能侵犯。
齐侯冲进去,“嘭!!”一下将门带上,隔绝了监控的视线,用一块黑布罩住姜渚和姜文馨的头。
那两个人挣扎着要掀开黑布,齐侯动作比他们更快,抬哪只手,哪只手就会被打。
“啊!”
“啊啊啊啊!”
“啊——”
“啊……”
姜渚和姜文馨的惨叫/声那叫一个此起彼伏,一瞬间两个人的手都赶上猪蹄了,只要抬起来就被揍,到最后明明只是一块黑布蒙在脸上,根本没有系绳子,但是两个人就是不敢伸手去碰,愣是一下也不敢碰了。
姜文馨被打的直哭,说:“你是谁!!你竟然敢打女人!!”
齐侯不说话,他当然不能说话了,因为齐侯不想让那两个人知道自己是谁。
姜渚只是哀嚎着,说:“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能让你身败名裂!!”
齐侯还是不说话,照着两个就是一顿踹,那两个人有此起彼伏的“啊”了起来,两个人都肿成了猪头,打得晕过去,齐侯这才肯罢手。
拍了拍手,掸了掸衣服,齐侯施施然的转头出去,很快离开了。
齐侯离开之后,那些打/手吓得要死,赶紧也跑了,众人离开酒店,齐侯让那些打/手蹲在小巷子里,自己抽自己嘴巴,抽的最响亮的那个就可以先离开了。
于是那几个打/手立刻蹲着抽自己嘴巴,比着抽,“噼啪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小巷子做什么不和谐的运/动呢。
吴纠带着子文和白俍去了医院,子文脸上肿了,下巴和手是挫伤,并不是太严重,白俍则是肩膀被划了一下,出/血看起来很凶,不过因为是皮外伤,止血就好了。
护/士快速给白俍消毒止血,一切都处理好了,再打一瓶水,以防感染就可以了,此时白俍正在输液,等着输完液就可以走了。
正好这个时候齐侯打电/话给吴纠,吴纠就走出输液室,去接电/话,子文则是坐在旁边陪着白俍。
子文坐在白俍旁边,他脸上肿了,抹了药水,下巴上和手上贴着纱布,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本身就巴掌大的小/脸儿,现在三分之一都给裹起来了。
子文坐在一边,看着白俍的输液器,然后又低下头来拽着自己的衣服线头。
白俍怕子文遇到这样的事情害怕,就说:“子文,还疼么?”
他说着,指了指下巴。
子文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白俍见他情绪不高,说:“怎么了?别害怕,没事儿了。”
子文又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害怕,只是我害得你受伤了。”
白俍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说:“是啊,我受伤了,肩膀好疼的。”
他这么一说,子文情绪更是低落,头垂的更低了,白俍趁机说:“子文,我这么疼,你怎么补偿我?”
子文抬起头来看着白俍,说:“你说。”
白俍顿时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他一贯都是优雅又迷人的绅士风格,再加上白俍混血儿一样的瞳色,就更是绅士,谁见过白俍这样的傻笑,简直像是雪橇三傻一样冒傻气。
白俍笑眯眯的说:“那你亲我一下,好么?”
子文似乎有些为难,白俍立刻皱眉说:“嘶……好疼……突然这么疼,疼死我了。”
子文有些手足无措,说:“我……我叫医生……”
白俍说:“不不不,是因为你不亲我,所以我心口疼。”
子文说:“你胡说,你心脏又没有问题,怎么会心口疼。”
白俍见子文一本正经,自己也一本正经的扯谎,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我都受伤了,你还不亲/亲我,你说我是不是会心疼?心都流/血了。”
子文见他一本正经,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直以来子文都是一个人,没人待见他,都驱赶他,因此子文在这方面的阅历其实不高,哪里受的住白俍甜言蜜语的攻势。
子文想了想,有些半垂着头,说:“我……我看到你受伤,也有些心口疼。”
白俍还在想着怎么扯谎,突听子文的话,顿时蒙了,随即差点一下窜起来,吓得子文赶紧去稳住他,说:“别动,吴大哥说不能动,小心回血,手会肿的,好好输液。”
白俍趁机抱住子文,一定要子文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白俍坐在椅子上输液,子文就坐在他腿上,因为子文身材瘦小,两个人有二十五厘米的身高差,因此这么坐着一点儿也不费劲,白俍的大/腿很长,子文坐着很舒服。
只是有些小别扭。
子文推了推白俍,白俍一手不能动,一手搂住子文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笑眯眯的说:“子文,你也喜欢我。”
白俍说的是肯定句,子文倒是很疑惑,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俍说:“你刚才都对我表白了。”
子文疑惑的想了想,不知道是哪句话表白了,白俍笑眯眯的凑过去,还撅起嘴来,说:“快,亲/亲我,不然我心口疼的要死了。”
子文看了半天,有些为难,难得的脸颊竟然有些泛红,然后死死闭起眼睛,凑过去在白俍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白俍哪里肯放过子文,立刻含/住子文的嘴唇,加深了亲/吻,白俍一只手不能动,子文怕他乱动,竟然主动环住了白俍的脖颈,这真是让白俍欣喜若狂。
白俍不敢吓到了子文,只是轻轻的啜/着他的嘴唇,没敢太深入,感受着子文青涩的战栗。
只是浅吻,子文就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茫,白俍笑着说:“舒服么?”
子文还是很迷茫,说:“好像是舒服的。”
白俍笑着说:“这可不是好像,乖,子文,再来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舒服的?”
子文听他这么说,满心狐疑,真的凑过去再次主动亲在白俍嘴唇上。
吴纠接了齐侯电/话,齐侯已经要赶过来了,挂断电/话之后,一推输液室的门,顿时感觉不好了,天塌地陷了!
子文竟然坐在白俍身上,两个人亲的火/热……
幸好吴纠及时赶到,否则子文还要被占便宜,吴纠进来之后,子文就退到一边儿去了,白俍虽然还没占够便宜,不过看到子文的耳朵尖儿红红的,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
齐侯很快也赶过来了,大家等着白俍输液,白俍又开始装柔/弱,说:“我一个人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会不会又被那些小混混盯上?”
他这么一说,子文竟然信以为真,有些担心的拽着吴纠的袖子,说:“吴大哥,白俍受伤了,咱们让白俍留下来养伤吧,他一个人没人照顾不行的。”
吴纠真想捂脸,子文就是个小天使,只是白俍是个大灰狼,专门吃小天使,而且不吐骨头。
白俍还装模作样的说:“算了,不要太难为吴大哥了。”
吴纠听着都觉得腿肚子打颤,自己才二十六岁,白俍比自己大很多,竟然叫自己吴大哥,还想嫁鸡随鸡了?
吴纠见子文那么关心白俍,好歹白俍也是为子文受伤的,因此不好拒绝,只好同意了。
子文颇为高兴,输液之后亲自扶着白俍上车,大家也别在外面吃饭了,就全都回了家,进家门之前,吴纠还低声对白俍说:“我警告你啊,别对子文/做奇怪的事情。”
白俍笑眯眯的说:“吴大哥,明明是子文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好无辜啊……
叫吴大哥还叫上瘾了!
大家进了家门,吴纠去准备晚饭,可能要晚一点儿,子文的手/机又坏了,白俍就借给他自己的手/机玩,说:“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
子文立刻摇头说:“我不要。”
白俍说:“为什么不要。”
子文说:“我不想要别人的东西。”
白俍一脸受伤的说:“可是你住在吴纠家里,还用吴纠的手/机,就不是别人了么?我们都做过舒服的事情了,还是别人,子文我好伤心啊,心口又疼了!”
吴纠正好叫他们来吃饭,刚走到客房门口,就听到白俍说做过舒服的事情了,顿时汗毛都要炸了。
白俍见吴纠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连忙举起手来,说:“我大哥,你刚才听到的都是误会。”
大家吃了晚饭,吴纠感觉自己做的不少,之前白俍也在他们家吃过,只是那次白俍是第一次登堂入室,所以控/制了自己的胃口,吴纠没想到白俍也是大胃王,和齐侯有一拼,晚饭几乎不够吃,齐侯和白俍一直在抢。
最后子文剩了一个大鸡腿,就夹给了白大哥吃,白俍顿时哀怨的看着齐侯美滋滋吃了最后一个鸡腿。
白俍本身想装作负伤,让子文帮自己洗澡,但是被吴纠明令禁止了,只好自己乖乖去洗澡。
子文就坐在房间里玩手/机,不过手/机是白俍的,因此没有自己手/机里的那些小游戏。
子文看到那款直播软件,就顺手点开了。
软件自动登录了大白俍的账号,不知道是不是手/机上东西有点多,因此打开之后特别卡,子文就想把软件退掉,不玩了,哪知道正好卡了,一下就打开了直播。
子文此时已经洗好了澡,脸上还有伤,贴着纱布,眨着大眼睛看着屏幕。
大白俍就是白俍的账号,白俍开通了直播账号,很多粉丝经常蹲/点,但是一直没看到白俍直播,心中是非常焦虑的,不死心的等着。
结果今天还真有直播,一瞬间进来了很多人。
路人a:啊啊啊啊啊大白开直播了!
路人b:大白大白我爱你!!
路人c:噢噢噢噢我白终于开直播了!!
路人e:咦,屏幕有点晃!
路人f:不是大白?
路人g:怎么回事被盗号了么!!
路人h: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人i:楼上你疯了啊!
路人j:是子文!!!
路人k:妈耶!!大白的直播账号,怎么出现了子文!!
路人l: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合/体啦~~~
子文吓了一跳,没想到卡了之后竟然把直播给点开了,他此时坐在床/上,穿着浴袍,洗了澡还没吹头发,头发软趴趴的,感觉自己一点形象也没有,而在粉丝们眼中,此时的子文则是美/人出浴,皮肤白/皙嫩滑,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还在面粉里滚了一圈,软/软的黑发趴在头上,看起啦又乖又顺,睁着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屏幕,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大海!
还有那白色的浴袍,若隐若现的小胸口,羡慕死人的锁骨,简直就是鲜/嫩可口。
子文点错了,刚想要把软件关上,这个时候门就推开了,白俍洗了澡从外面进来,说:“子文。”
子文赶紧跳起来把手/机塞给白俍,白俍拿过来一看,原来在直播,笑着说:“玩直播呢?”
子文摇了摇头,手足无措的说:“刚才你的手/机卡了,不小心点开的,对不起。”
白俍笑着说:“这有什么道歉的,正好我还没玩过这个呢,来,坐,咱们一起。”
子文这才局促的坐过来。
刚才两个人对话的时候,直播还开着,屏幕都要炸锅了。
路人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合/体了嗷嗷嗷!!
路人乙:天呢!!发糖!!
路人丙:好大一盆狗粮,先干为敬!
路人丁:这狗粮太齁嗓子!对狗不好!!我强烈拒绝!!
路人戊:不是吧,大白真的和男人交往?真是恶心
路人己:楼上,你有病就先睡吧
路人庚:就是啊,你管得着么,张口闭口就恶心,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
路人辛:不要掐架啊,没准儿人家白俍和子文是好朋友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必要这么当真吧!
子文一看屏幕上还掐架了,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白俍则是见得多了,一点儿也不在乎,让子文帮自己吹干头发。
因为子文刚才不小心干了“坏事儿”,而且白俍的手臂不方便抬起来,于是真的乖乖去拿吹风机,让白俍作者,他站着,还要垫着脚给白俍吹头发。
路人a:啊啊啊啊好可爱啊!!子文你别要大白了,快嫁给我吧!!
路人b:子文你娶我你娶我!!我可嫁可娶,还会做饭!!
路人c:楼上你的节操呢!
路人d:子文你好可爱啊,我也想要子文给我吹头
路人e:咦,子文脸上怎么裹/着纱布,受伤了么?
粉丝们眼睛都尖,白俍就说:“是啊,今天子文遇到了绑匪,正好被我遇见了。”
白俍这么一说,粉丝们都炸窝了,竟然还有绑匪,一个个都非常气愤,白俍趁机说自己受伤,手臂不方便,因此才借助在子文家里。
大家瞬间就把注意力放在绑匪身上了,全都嘘寒问暖,让两个人一定要注意,绑匪太可恶了之类的。
路人甲:大白,你可以要好好照顾我们子文啊!
路人乙:对啊,子文多可爱,千万别让他受伤
路人丙:还伤在脸上,子文的花容月貌如果毁了,我会哭死的
路人丁:是啊是啊,子文小可爱,好好休息啊,吃点清淡的,小心脸上留疤
白俍一看,笑着说:“你们到底是我的粉儿,还是子文的粉?我怎么越听越不对?”
路人a:哈哈哈谁让大白没有子文可爱呢!
路人b:哈哈哈大白吃醋了大白吃醋了!
路人c:我们是子文x大白/粉儿!
路人d:哈哈哈楼上你也太恶意了吧!!
白俍在吴纠家里蹭吃蹭喝了两天,周六日结束之后很快大家都去工作了,子文因为受伤,吴纠不敢让他去学校,暂时先养养伤,跟着自己,毕竟子文还没出道,但是已经算是半个公/众人/士了,脸上带着伤很容易被狗仔盯上。
姜渚和姜文馨被打了,让人去查监控录像,监控录像能看到一个人,高大的男人,但是剩下就看不到了,那男人知道有摄像头,因此故意背对着,看不到脸,动作又太快了,捕捉也不清晰。
姜渚和姜文馨住院了半个月之久,毕竟被打成了猪头,满脸花,不止如此,姜文馨的假鼻梁和假胸还被打掉了,还需要重新整容,那叫一个凄惨。
姜家面/临官司,还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媒体争相报道,姜家一时受挫,负/面新闻多的数不胜数。
姜渚和姜文馨出院之后,公/司里焦头烂额,姜渚就打算参加点慈善之类的,挽回一下自己的颜面,给自己制/造点正面新闻,正好这时候有个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的规模非常大,召家自然也受到了邀请,召忽是要出席的,也让吴纠一起来,同时还请了很多明星,齐侯白俍都收到了邀请,就连子文竟然也收到了邀请。
子文没有出道,吴纠也不想让他出道,但是子文收到了邀请,吴纠本不想让他去的,但是之前姜渚和姜文馨的事情,吴纠又不放心子文一个人在家里,于是只好把子文也带上。
慈善晚会非常正式,因此吴纠特意给齐侯和子文都准备了西装,三个人都是正规的黑色西装。
齐侯穿西装帅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不过因为西装很束缚,齐侯一向喜欢宽大的衣服,因此穿不惯,平时也不爱穿西装。
很多人穿上西装都会显瘦,例如吴纠,吴纠觉得自己没有多瘦,反而身上有些肉,结果穿上西装之后,特别显瘦,用齐侯的话说,小细/腰特好看。
齐侯却不显瘦,宽肩窄臀是穿西装的标配,标准的型男身材,又高大又英俊,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个行动的荷尔蒙仓库。
子文也穿好了西装,黑色的西装,衬托着子文纤细的身材,一眼看上去,简直就是倾城又倾国的美少年,长得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
那黑色的西装衬托着子文纤细的身段,小瘦腰,里面还穿着正规的小马甲,更是将人衬托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子文平时还是个面瘫脸,看起来就是个清冷小/美/人,害得吴纠很想揉/揉他的小肉脸儿。
大家准备好,就准备去慈善晚宴了,今天的晚宴还有走红毯的环节,据说大牌云集,非常的隆重,晚宴之后还要到旁边的娱乐/城去聚餐。
吴纠他们到达召开慈善晚宴的酒店,正好就看到一支车队停在门口,车门打开,那叫一个奢华气派,姜渚和姜文馨就从车中走了下来。
姜文馨因为被打坏了脸,因此又去整容了,那模样和之前变化不老少,看的吴纠差点一瞬间没认出来。
姜渚和姜文馨下了车,旁边的记者立刻“咔嚓咔嚓”的闪着闪光灯,全都冲过来,说:“姜先生!您能透露一下之前您住院的事情么!据说是被人打了?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
“姜小/姐听说你又去整容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先生,听说姜家公/司输了官司,您能透露一下您的心情么?”
记者蜂拥而至,姜渚和姜文馨一听,脸色都黑了,姜文馨立刻沉不住气的扯着脖子喊:“我没整容!!我根本不需要整容!我用得着整容么!你们这些狗仔,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
姜文馨这么说,狗仔们赶紧把镜头全都对准姜文馨,姜文馨刚动了手术,脸上还有针眼和刀口呢,因为时间短,还没来得及消肿,摄像师们立刻给了一个特写。
姜文馨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姜渚立刻说:“保/镖!干什么呢!快开路!”
保/镖们赶紧推开记者,让姜渚和姜文馨走进酒店。
姜文馨一走进酒店,顿时就看到了吴纠他们,立刻瞪起眼睛,阴阳怪气的说:“什么人都能参加慈善酒宴了,格调也是够低的。”
她阴阳怪气的说话,哪知道后面正好进来了一个被簇拥着的人,那人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也就是十八岁左右,仿佛也就刚刚成年,穿着一身白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面容长得精致漂亮,带着一股英气,笑眯眯的说:“姜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们的酒宴就是这么低,那您怎么还削尖脑袋挤进来?”
姜文馨被一呛,差点噎死,回头一看,脸色更是不好了,走进来的竟然是这次酒宴的主办方。
吴纠和齐侯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因为又是熟人——周甫!
周甫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头发是短发,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笑眯眯的,骂人不带脏字儿。
姜文馨脸色不太好看,装作没听见似的就走了,周甫则是抻着脖子大声说:“姜小/姐看不起咱们慈善酒宴,一会儿把走红毯的名额改一改,别勉强姜小/姐了,是吧!”
一会儿要走红毯的都是艺人和明星,姜文馨正好也算是艺人,所以还有姜文馨走红毯,现在好了,姜文馨当场被刮掉了名额,简直是丢脸。
周甫笑眯眯的看着姜文馨离开,转头对吴纠伸手笑着说:“您好,我姓周,叫周甫,是这次慈善晚宴的主办方。”
吴纠当然知道他叫周甫了,果然他还真是叫周甫,于是伸手和周甫握了握手,笑着说:“周总您好。”
周甫也是豪门世家,而且还是周家的小公子。
周甫亲自引着他们往里走,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还说自己是齐侯的迷弟。
周甫说:“每次直播我都会看!对了,二哥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
吴纠顿时一头冷汗,齐侯则是笑眯眯的说:“秘密。”
他这样一说,周甫更想知道二哥是谁了,笑着说:“什么啊,捂得这么紧!”
众人一路说笑进去,姜渚和姜文馨则是愤/恨得看着他们,姜文馨说:“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周甫和他们是朋友,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真是晦气,现在好了,撞了一鼻子灰,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嘛!”
姜渚说:“别怕别怕,没什么的,他们不让你走红毯,一会儿他们也别想好好儿的走红毯!你等着,我刚才看到有个艺人我认识,我去跟他说说。”
姜渚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艺人,那艺人是个小作坊公/司的,能来参加这次慈善晚宴,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才削尖脑袋进来的,毕竟这么多上流人/士,万一被人看重,就能赚大钱了,人脉也是很重要的。
姜渚找到了那个小艺人,很快就跟他谈妥了,许诺了那小艺人很多好处,让他到时候走红毯的时候,给齐侯点颜色看看。
很快就要走红毯了,齐侯虽然如今很红,但是因为还没有代/表作,齐桓公这片子还没拍出来,因此主办方也不好让他走在最前面,最前面还是白俍开头。
白俍因为有个广告要拍,到的比较晚,急匆匆就赶来了,正好走红毯,别看他急匆匆的,但是面对镜头的时候,那叫一个坦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单独走红毯之后,就是大家一起走红毯,齐侯和一批艺人一起走红毯,其中就包括那个被姜渚收/买的小艺人。
那小艺人故意走到齐侯旁边来,齐侯也是第一次走红毯,因此没什么经验,觉得还挺新鲜的。
吴纠带着子文在一边坐着,等着看齐侯走红毯,一开始之后很正常,但是很快的,吴纠就发现不对劲了,齐侯旁边有个艺人不对劲儿,一直往齐侯身边挤,而且还故意伸出脚来,似乎想要绊倒齐侯,让齐侯出丑。
吴纠吓了一跳,走红毯摔倒的数不胜数,很多女明星都故意在红毯上摔倒,如果走/光了还能大火一把,但是吴纠可没听说过男艺人摔倒的事情。
那艺人伸出脚去,想要绊倒齐侯,齐侯本来没注意,但是他可是习武之人,下盘根基很稳,那艺人一伸腿,一下没有绊倒齐侯,反而被齐侯踹的差点栽倒。
齐侯立刻就注意他了,自己身边本该是女艺人的,不知道那男艺人什么时候窜过来的,还状似不经意的绊自己,被发现之后毫无诚意的说:“不好意思啊。”
大家就继续往前走,结果那艺人又故技重施,想要绊倒齐侯,齐侯这回有所准备,是牟足了劲儿往前一踢,别看齐侯走路很轻的样子,但是习武之人走路,那都带劲儿的,再加上齐侯故意用/力,就听……
“哎呦!!!”
“嘭!!”
那艺人万万没想到,自己绊人,被一踹,一下就倒在地上,腿疼的不行,嗷嗷大叫着,旁边的艺人都给吓怕了,他摔倒的时候还抓/住了一个女艺人的裙子,险些将人裙子给拽掉了,简直丢/了大人。
大家一片骚/乱,保安赶紧过来看看究竟,那艺人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一头冷汗,也不像是装模作样,就是站不起来了,慈善酒宴根本没有准备医护人员,谁知道走个红毯,喝个酒还能出现这种事情,等了好长时间,终于来了救护车。
医生一看,骨折了,就把人给抬走了。
记者立刻闪着闪光灯,“咔咔咔”的对着那艺人狂照,大家也纷纷窃窃私/语,笑起来,感觉足够笑一年的分量。
吴纠有些担心齐侯,说:“你没事儿吧?”
齐侯说:“没事儿,小意思。”
姜渚的计划落空了,姜文馨没走成红毯,齐侯也没有出丑,非常的不甘心,整个慈善晚宴都拉着她的大驴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齐侯则是非常高兴,因为慈善晚宴有吃的,虽然只是一些红酒和点心,但是足够精致,分量也够。
大家来慈善晚宴都是攀谈,扩张人脉来的,齐侯却是来吃的,别人不好拉下脸来吃东西,齐侯就十分没起子,带着小子文,好像雇/佣童工一样,让小子文给他端着盘子,两个人席卷了整个点心区。
子文喜欢吃甜食,正好和齐侯一起吃,吴纠站在旁边直捂脸,已经不敢直视了。
白俍那边跟人攀谈完,很快也过来了,笑眯眯的说:“子文。”
子文这些天都没见到白俍,不知道白俍的伤口怎么样了,还挺担心的,见到白俍之后特别高兴,立刻把盘子塞给吴纠,就去和白俍说话了。
吴纠拿着盘子,瞬间觉得他家儿子已经嫁出去了,就好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太伤心了……
慈善晚宴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宴会上只有红酒和点心,散席之后,大家还要转战旁边的娱乐/城,据说是老规矩了,每年都这样。
吴纠也是第一次参加,召家公/司肯定要有人去娱乐/城,也不能不卖面子,吴纠本打算带着子文回去了,让召忽去娱乐/城,正好他喜欢那种地方。
哪知道召忽在慈善晚宴上就喝醉了,东郭牙把人带走了,如果吴纠再不去,召家就没人去了,实在不卖面子,因此吴纠无奈之下,也只好跟去了。
娱乐/城就在酒店的旁边,非常宏伟,据说是上层名流和艺人们聚/集的地方,很多人谈生意喜欢到这边来,这是很正规的地方,并不是太乱,而且很私/密,狗仔根本进不来,因此大家都很放心在这里聚会。
娱乐/城门口停着一连串的豪车,大家走进去,一层是个酒吧,此时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简直人声鼎沸,放眼望去,简直能看到半个娱乐圈儿,很多人都到这地方来,除了来玩,也是来寻找/人脉的,指不定哪天就能碰到运气。
众人转移过来,就有娱乐/城的经理迎上来,笑着说:“周总,好久不见了,要去楼上么?”
周甫笑着说:“不了,大家随便玩玩。”
经理也没说什么,就笑着说:“那周总一定要尽兴啊,曹先生很快就下来,一会儿就来跟您打招呼。”
周甫说:“曹老板太客气了,如果忙就不用过来了。”
大家寒暄了一阵,经理走了之后,周甫立刻对吴纠和齐侯说:“咱们往里走,前面有个很会调酒的调酒师,他的酒特别好喝。”
周甫特别热情,带着众人往里去,子文也是一次来这里,昏黄的灯光让人有些不适应,就紧紧拉着白俍的手,白俍觉得这福利当真不错,如果能搂着子文的小细/腰,那就更好了。
周甫带着他们走到最里面,最里面相对空一点儿,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吧台,一个年轻的调酒师正在吧台后面调酒。
那调酒师穿着黑白的制/服,看起来腰身挺拔,一只手单手背后,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腰,另外一只手正在调酒,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正好调好了一杯,调酒师动作十分优雅干练,将酒杯轻轻往前一推,说:“您的酒。”
坐在这吧台上的人似乎都是冲着这个调酒师来的,特别热情的和调酒师攀谈,只是调酒师有点面瘫,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大家都不怎么在意。
周甫走过去,立刻挥了挥手,说:“石大哥!”
因为光线昏暗,吴纠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是看到了一个轮廓而已,哪知道周甫突然叫石大哥。
吴纠定眼一看,好家伙,石速!
石速改行做调酒师了,那一身制/服行头,简直又禁欲又英俊,看起来帅气十足。
周甫快速走过去,石速抬眼看了一眼周甫,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没有说话,周甫却不在意石速的冷淡,笑眯眯的说:“石大哥,我带朋友过来了,帮我调几杯酒。”
石速也没说话,又点了点头,开始调酒了,周甫都没说要什么,但是石速似乎已经明白似的。
周甫就坐在吧台旁边,笑眯眯的说:“我跟你们说,石大哥调酒特别棒,绝对没人比他厉害。”
很快,石速调好了第一杯,轻轻推给周甫,说:“你的酒。”
他说完了,竟然破天荒的又说了一句:“少喝点,你刚才喝酒了吧。”
周甫笑着说:“没事没事,喝了两杯红酒,红酒这东西,完全不会醉人的,石大哥调的酒这么好喝,也不醉人。”
石速没再说话,只不过嘴角竟然稍微挑/起来了一些,吴纠偷偷碰了碰旁边的齐侯,低声说:“我怎么好像吃了一嘴狗粮?”
齐侯笑眯眯的,完全没觉得,因为有服/务员给他们上了一些下酒的小零食,齐侯一看有薯条,他的最爱,立刻就吃上了,因此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家坐在吧台附近喝酒,这个时候就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走到了他们跟前,吴纠一看,原来是子清,因为他们都喝酒了,因此一会儿子清准备送他们回去,不过现在看情况,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子清就坐在旁边,只要了一杯饮料,不带酒精的,一会儿要开车。
大家都在喝酒聊天,娱乐/城的老板曹先生就来了,曹先生从楼上下来,刚才有个应酬,因此没来得及立刻过来,现在抽空就过来了,来的很匆忙,笑着说:“周总来了。”
曹老板走过来,吴纠心里突然想要爆个粗口,曹老板竟然是曹刿……
曹先生过来和大家打招呼,齐侯还在吃薯条,见到了曹刿,似乎觉得有些情理之中,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继续吃薯条。
曹先生笑着说:“今天难得吴总也来了,平日里都无缘相见,这样吧,今天我请,大家可劲儿喝!”
周甫笑着说:“怎么好让曹老板破费,说好了今天我请的。”
曹先生没再抢这个,只是说:“石速,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尽量好好招待周总。”
石速点了点头。
大家攀谈了一阵,都是寒暄一类的,吴纠一抬头,就看到刚刚还在的子清不见了,不知道失去洗手间了,还是怎么样。
子清的确是去洗手间了,刚才曹先生下楼来的时候,他就吓得去了洗手间。
子清看到曹先生,顿时感觉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他本是有些面瘫,什么事儿都不会着急的人,哪想到突然出这么多冷汗,赶紧就去了洗手间。
曹先生笑眯眯的和大家攀谈,随即就离开了,一脸微笑的走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他走进去,果然看到子清站在洗手台前,正在擦手,动作慢条条的,一看就是在“避难”。
曹先生轻声走过去,笑着说:“小子清,又见面了?”
子清本在擦手,低头想事情,没看到镜子里的人,这么一听,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镜子里笑的十分嚣张的曹先生,下意识的退了一下,结果就退到曹先生怀里去了。
曹先生顺手将子清搂在怀里,笑着说:“呦,好热情啊。”
子清连忙从曹先生怀里退出来,说:“对不住,我先走了。”
曹先生则是错开一步,正好拦在子清面前,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休闲西装,领口解/开,也没有系领带,下巴上还稍微有些胡子茬,看起来不修边幅的样子,但是有一种痞里痞气的性/感。
曹先生拦住子清,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就这了走了,也太伤我的心了,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走。”
子清一听,脸上“咚!”一下就红了,随即板着脸说:“曹先生别戏/弄我了。”
曹先生笑着说:“我怎么是戏/弄你?你上次不就叫了?在……床/上。”
子清的脸瞬间更红了,抿着嘴唇不说话,曹先生笑眯眯的,好像要逗他,故意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然后点了两下,说“你叫我好哥/哥,我才不告诉别人你有多可爱,上次我可是拍了视/频的,你要看看么?啧……真白,真嫩,真漂亮,呦,这小/嘴儿……”
子清看不到曹先生的手/机,听到他说拍了视/频,脸色都变了,又红又紫的。
子清可不知道,曹先生的确是点开了一段视/频,不过视/频上是一只大白兔子,曹先生家养的宠物兔。
那只白白/嫩/嫩的宠物兔头上还别着一个粉色的大蝴蝶结,正抱着一叶生菜使劲啃啃啃,曹先生一边看着兔子吃生菜的视/频,一边由衷赞叹着。
子清则是在曹先生的误导之下,果断想歪了……
子清虽然只是助理,不过也十分忙,很多生意都是子清出马的,上次子清来娱乐/城谈生意,哪知道被人摆了一道,子清中了药,难受的厉害,正好遇到了娱乐/城的老板。
曹先生帮子清解围,子清本很感激他的,结果没想到曹先生是一只大灰狼,占了子清便宜,不过好歹没有做到最后,只是逼着子清叫自己好哥/哥。
当时子清都晕了头,根本抗不住,难受的要死,果然就叫了好哥/哥,第二天一大早,子清/醒了之后,立刻就跑了,从那之后也没来过娱乐/城,因此没再见到曹先生,哪知道今天这么寸。
子清似乎被气着了,瞪着曹先生,说:“你无/耻!”
曹先生哈哈一笑,摆了摆自己手/机,说:“你叫不叫?”
子清气的脸都红了,抿着嘴唇,好像不想妥协似的,那表情真是委屈透了,子清都不知道,曹先生就是喜欢他这个表情,觉得特别可爱,就跟他家里的小兔子似的。
曹先生趁着子清做心理斗/争的时候,突然探头在子清嘴上亲了一下,子清吓得肠子都青了,捂住自己的嘴巴,连退了好几步,曹先生跟上两步,子清还以为他又要亲自己,连忙一脚剁下来。
“哎呦!”
子清可是会一些防身术的,曹先生没防备,被他狠狠跺了一下,疼得不行,赶紧/抓/住子清,把人往里带,说:“嘘——有人来了。”
子清心说,有人来了怕什么,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结果曹先生强/硬的就把他拉到了里面的隔间儿去,然后锁上了门,来个结结实实的壁咚,将子清圈了起来。
子清看着曹先生近在咫尺的脸,抿了抿嘴唇,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脸上发红,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曹先生还想逗逗他,果然就真的有人进来了,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的洗手台那边。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真晦气!今天我算是倒霉死了!”
竟然是姜文馨!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文儿,别生气。”
不用说了,是姜渚。
姜文馨说:“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让人去教训吕白,现在好了,吕白没教训,那艺人反而被踢断了腿!!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哥,你要想想办法!还有召家公/司,那个叫吴纠的,太不把咱们姜家放在眼里了,气死我了,哥!!”
子清一听外面的声音,顿时就不挣扎了,竟然忘了挣扎,只顾着竖着耳朵去听。
姜渚说:“好妹妹,好妹妹,咱不生气,一会儿哥/哥就/教训他们,这儿有个酒保我认识,我给他点钱,一会儿让人给吴纠的酒里下点儿料,到时候……”
姜文馨听了一笑,说:“哥/哥,你好坏哦!”
姜渚说:“还不都是为了我的好妹妹嘛!好妹妹,咱们什么时候能……”
姜渚说着,嘿嘿笑起来,姜文馨风情万种的说:“讨厌!等你把吴纠的丑事儿拍下来,我在包间等你,你可要快点来呀,好妹妹等不及的!”
姜渚一听,笑起来,说:“好好好,我这就去。”
子清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人洗了手,很快离开了,子清立刻要走,曹先生拉住他,说:“你去哪里。”
子清说:“有人要害吴总,我要去通知吴总!”
曹先生一笑,说:“小子清,你难道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了么?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帮帮你,怎么样,那两个人想要害吴总,我能让他们自食其果。”
曹先生说的太有诱/惑力了,子清一时有些怔愣,抿了抿嘴唇,低着头,声音很低很低,说:“好……好……”
好了半天,最后那两个字都没声儿了,曹先生笑着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子清被他气得要炸了,曹先生故意侧着耳朵,还拢着手,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子清见他那德行,气得提起一口气,对着曹先生的耳朵大吼一声:“好哥/哥!”
曹先生感觉小子清的爆发力那叫一个强,叫的一点儿也不浓情似水,差点给他喊聋了。
子清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气势十足,结果这个时候,正好“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吴纠从外走进来,好像要洗手,一脸懵的样子,显然听见子清那声地动山摇的好哥/哥了……
子清的脸瞬间红的发紫,瞪大了眼睛,瞪了一眼曹先生,吴纠都懵了,原来子清和曹先生有一腿?
而且子清平时看起来挺面瘫的,也不怎么说话,做事本分又麻利,原来还会喊人“好哥/哥”,怎么都不敢想象。
子清尴尬的脸红,可是曹先生一点儿也不尴尬,笑眯眯的说:“正好,我还想找吴总呢。”
吴纠咳嗽了一声,这才说:“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曹先生笑了笑,说:“是子清求我的事儿。”
子清来不及再瞪他,连忙把刚才姜渚和姜文馨说的事情说了一遍,吴纠听了眯了眯眼睛。
齐侯冷笑一声,说:“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得到教训。”
曹先生笑着说:“我受人之托,当然要忠人之事,这样好了,这件事情让我来出力。”
众人看向曹先生,曹先生似乎已经有了办法,他们从洗手间离开,曹先生直接找到了石速,跟石速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石速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随即曹先生又让人去查了一下姜文馨的包间,姜文馨的确在楼上开了一个房间,暂时开了一天,明天就结房。
这里本就是曹先生的地盘,曹先生想要查什么都很简单,他查清楚之后,就笑眯眯的让众人等着就行。
很快,就看到姜渚走了过来,姜渚还不知道他那些龌龊的想法已经被吴纠知道了,走过来之后一脸殷勤的说:“吴总,之前咱们有些误会,不如我请你喝酒,那些小小不言的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吴纠笑了一声,说:“姜总的酒,我怎么敢喝呢?”
他这么一说,姜渚满脸通红,其实他也心虚,还以为吴纠知道了什么,吴纠只是说:“我怕呛着。”
姜渚这样一听,才觉得吴纠就是拿话挤兑自己而已,并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干笑说:“吴总,别这么说,都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这是真心诚意的给您赔罪,来来,喝两杯,就两杯,这边请,我请吴总,喝最好的酒!”
他说着,就让人把酒端过来,一个酒保端着一瓶红酒走过来,拿了几只杯子,酒保很快将酒水倒好,然后就退到一边去了。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那酒保倒完红酒,姜渚已经迫不及待的笑着说:“来来,吴总,咱们碰个杯。”
他正在说话的时候,就见石速端了一个盘子过来,上面都是高脚杯,满满一大托盘,从旁边走过去,结果不小心撞到了姜渚,姜渚听到“哗啦!”一声,一盘子的高脚杯差点倒了,吓得他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不过石速反应很快,手腕一转,愣是单手就将盘子稳住了,上面的高脚杯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但是愣是没有掉下来,酒杯里的酒也没有洒一滴。
石速就仗着酒杯引人注目的掩护,背在背后的另外一手快速伸出来,将吴纠和姜渚的两只杯子调了个个儿,速度非常快。
姜渚根本没看出来,对石速骂骂咧咧的说:“看着点儿!长眼睛了么!我这西服贵着呢!你赔得起吗?”
石速连连道歉,随即快速走了,姜渚没注意到石速的小动作,吴纠则是笑着主动端起酒杯,说:“姜总,何必为了一个酒保儿置气呢?来,我敬您。”
姜渚一听吴纠要敬自己,赶紧也把酒杯给端了起来,根本不疑有他,说:“好好好,我也敬吴总!”
他说着,两个人一碰杯,就把酒给喝了。
姜渚的目的就是让吴纠喝加料的酒,敬酒之后,姜渚就找了个机会开溜了,还去吩咐了打/手,看到吴纠落单就把他抓起来,给他拍不雅的视/频,准备拿来威胁吴纠。
姜渚高高兴兴的离开,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计。
那边姜文馨还等着姜渚得手,定了间房间,要了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酒保将酒送进来,那酒保长相真是不赖,带着一股冷酷的感觉,好像不太爱说话,但是越是不爱说话,才越是吸引人。
姜文馨笑眯眯的看着酒保将红酒放下,说:“呦,小哥,叫什么名字啊?”
石速拿着红酒走进姜文馨的房间,姜文馨根本不疑有他,石速走进来之后,把红酒放在桌上,将酒杯也放在桌上,他的动作很快,借着掩护直接将一个微型的摄像头贴在了桌子下面,姜文馨只顾着注意石速的颜值,根本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石速将摄像头装好,这才施施然走出了房间,很快下楼去了,此时大家都在一楼的酒吧,石速走回来,说:“老板,都搞定了。”
曹先生笑眯眯的说:“那就好,先恭喜吴先生拿到大新闻了。”
吴纠笑了笑,说:“要感谢曹先生的鼎力相助。”
曹先生侧头看了一眼子清,说:“毕竟子清那声好哥/哥可不是白叫的。”
子清突然听他提起这个,顿时脸上一红,偷偷瞪了曹先生一眼。
那边姜渚根本不知道自己中计了,让打/手们去盯梢,自己则是高高兴兴的去了姜文馨的房间,也没有发现摄像头,两个人满上酒。
姜文馨说:“成了么!?”
姜渚说:“我亲眼看到他喝下去的,你放心吧,打/手都在楼下盯着呢,只要他一落单,就把他抓/走,有了这些不雅视/频,我看他们还猖狂!还敢告咱们!让他们身败名裂!”
姜文馨一听,高兴的不行,说:“你真好,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来嘛,喝酒。”
姜渚和姜文馨本就打算不干好事儿,姜渚还喝了加料的酒,根本没注意到桌子下面的摄像头,两个人滚在沙发上就开始。
姜文馨还妩媚的说:“哥,你今天好凶哦。”
姜渚笑着说:“怎么,凶你不喜欢啊!”
那两个人风言风语,全都被摄像头给记录下来了,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察觉。
吴纠知道姜渚不干好事,因此根本不可能落单,曹先生说:“你们今天先回去,明天一大早,我让人把视/频送到召家公/司去。”
吴纠说:“那麻烦曹先生了。”
曹先生笑眯眯的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子清能叫一声好哥/哥,让我割块肉都行。”
子清气的不行,见吴纠和齐侯准备走了,就回头踹了一脚曹先生。
曹先生抓/住他,小声说:“你还踹我,你不怕我把你那天晚上的视/频给别人看么?”
子清这才想起来,曹先生手里似乎还有个什么视/频来着。
曹先生笑眯眯的拿出手/机来,找出相册,拉着子清,一定要一起看那个视/频,子清满脸通红不想看,结果曹先生点开视/频笑着说:“你看,是不是又白又嫩,又漂亮?”
子清勉强看了一眼,赫然发现,竟然他/妈是只兔子!还在啃菜叶子!
子清一瞬间气的头顶冒烟儿,这才明白曹先生是在忽悠自己,立刻又是一脚跺下来,曹先生这次早有准备,立刻一闪,子清则是甩开他的手就走。
曹先生笑着说:“别生气啊!哎,别生气啊!明天早上我过去啊,你别生气,开个玩笑啊!”
子清根本不理他,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赶紧跟着吴纠和齐侯走了。
众人到了地/下车库,让子清开车,准备回家去了,时间也不早了,子文一直不怎么熬夜,现在困得都要睡着了。
白俍又想要蹭车,想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那些打/手一直没见到吴纠落单,眼看吴纠要走了,于是就壮着胆子,看他们身边没有保/镖,想要在地/下车库将人抓起来。
大家一起来到地/下,刚下了电梯,环境比较昏暗,就看到好几个打/手,手里还拿着铁棍/子刀子一类的东西,就围拢了过来。
齐侯看到七八个打/手围过来,人还挺多,笑了笑,不过是一脸的不屑,对吴纠说:“二哥,有人想要当沙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蠢作者的专栏收藏数就过了2w啦,撒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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