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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肖承启受宠若惊地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瑶儿, 我刚才没听清楚, 你再说一遍。”
段瑶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还是这么鲜活生动!
看着好端端的在眼前说话的肖承启, 段瑶不忍让他再有遗憾, “你说让我给你绣个荷包,我答应了。”
肖承启欣喜若狂, 眼角眉梢都带了笑, 嘴角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上翘, “哎呀, 瑶儿你真可爱,我真是……太高兴了。”爱死你了。
看他如此高兴, 段瑶不忘提醒他一句, “先说好了,我的女红不怎么样, 要求太高可不行。要是绣得不好, 你可不许嫌弃。”
&是当然。”肖承启保证道:“只要是瑶儿送我的东西, 我喜欢都来不及, 哪有嫌弃的道理。”
段瑶听了心情舒畅, 问他道:“你想要个什么图案的荷包?”
肖承启倒是不在意, 笑着道:“只要是瑶儿亲手绣的,我什么图案都喜欢。”
段瑶打趣他道:“那我绣个猪头,你也喜欢?”
&是不要绣猪头了。”肖承启笑了笑道:“不如瑶儿绣只鸭子吧。”
段瑶拍了他一下,“想得美。”
肖承启嘿嘿一笑。
两人东拉西扯,最后说来说去,决定绣个“福”字,简简单单,正是最好。
……
且说段云琪带了丰厚的礼物去见崔师傅,拜托他约肃王周成易出来,好把那块黄玉玉佩还给他。
崔师傅对他没像上一次那样严厉,他自觉事情会闹成这样他也有失责,就答应了段云琪会帮他约肃王周成易相见,“你且回去等着,等我跟肃王约好了再通知你。”
&师父。”段云琪满心感激,深深鞠了一躬。
于是,段云琪就回去等,只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有七八天时间,等得他整日里焦急不已,坐立难安,备受煎熬。
直到第九天早上,他才收到崔师傅传来的消息,通知他午时去王家胡同的王家豆腐店相见。
段云琪不敢耽搁,赶紧叫新分到身边来的小厮阿四去准备,把肃王周成易给他的那块黄玉玉佩找盒子装好,小心收在身上,带上阿四骑马出了门,直奔王家胡同而去。
王家胡同不远,骑马不过一刻钟时间,段云琪和小厮阿四就到了王家豆腐店。
店里一个四十出头的瘦长脸男子在灶上负责舀豆腐,拌作料,一个头上包着蓝色布巾的妇人在负责收拾碗筷,招呼客人。
妇人看到段云琪和阿四在门口下了马,赶紧上前来迎,满脸堆笑道:“客人来碗豆腐脑吧。”
段云琪扫了一下不大的店面,里面坐着两三个客人,并没有他要找的肃王周成易和崔师傅,皱了下眉头,对妇人道:“我是来找人的。”
妇人“哦”了一声,对段云琪道:“客人请进,你要找的人在后院厢房。”又扬声对灶上的男子道:“这位客人说要一份大碗的豆腐脑,加辣。”
&嘞。”瘦长脸男子答应了一声,从旁边灶台上拿了一个大海碗,右手拿起锅里的勺子,满满地舀了一大碗的豆腐脑。
段云琪带着阿四穿过大厅往后院走,到了后院,果然见东边的厢房开着门,崔师傅就站在门口,看到他来了,朝他招了招手。
&父。”段云琪快步走上前去,视线穿过崔师傅,看进厢房里。
肃王周成易就坐在方木桌前,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进来。”
段云琪依言走进去,躬身行礼,“王爷。”
&吧,不用这么客气。”周成易抬手示意他坐在右侧的长条凳上。
段云琪没有坐,而是把放在身上的黄玉玉佩拿出来,恭敬地放在周成易的面前,“王爷,这是你那天落在我这儿的玉佩。”
周成易看也不看一眼,冷了脸色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段云琪没想到周成易会这么无赖,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此前段瑶就跟他说过,还玉佩不会很顺利,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只听周成易漫不经心地道:“你知道这玉佩我是怎么得来的吗?”
段云琪紧张得额头冒汗,摇摇头道:“不知。”
&我十六岁生辰,婉蓉长公主送给我的。”周成易道。
段云琪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周成易却不这么认为,他接着道:“我把这块玉佩送给你,是真看重你。”
&爷……”段云琪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再一下就能跳出来。
&要叫我失望。”周成易侧头看着他,“东西拿回去,下次相见还能是朋友。”言外之意就是警告段云琪不要真的逼着他撕破脸,否则的话大家都不好看。
纵使周成易是个不得势的闲散王爷,那也比段云琪这个白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不肯把玉佩收回去,段云琪还真拿他没办法。
正在段云琪头疼为难之际,店里的妇人端着豆腐脑进来,满脸堆笑地道:“又香又嫩的豆腐脑,趁热吃。”
妇人放下豆腐脑出去,周成易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段云琪,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王家的豆腐脑很好吃,快吃吧。”
段云琪不好不接他递过来的筷子,只能认命接了过去,看着大海碗里满满的一碗豆腐脑,段云琪只觉得那碗里装的不是豆腐脑,而是他的脑子。
&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周成易再补充了一句。
&段云琪试着吃了一小口,只觉得入口即化的豆腐脑如同爵蜡。
周成易轻笑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头,站起身道:“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爷……”段云琪还想拦他,就见崔师傅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他心知不好,又见周成易的下颚绷成一条直线,嘴角往下抿得紧紧的,一看就是很不高兴,隐隐带着怒气,他只好住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周成易跨出门去,转眼就消失不见。崔师傅回头看了段云琪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且好自为之吧。”
&父……”
崔师傅拍拍他的肩头,“我先走了,改天到我那儿来。”
一连两人都拍他的肩头,却让他难受得要命,肩膀上就如同扛了千斤重担,叫他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段云琪一个人独自在桌前坐了好久好久,直到小厮阿四来叫他,他才发觉他已经坐了快一个时辰了。
&爷,我们回府吗?”小厮阿四道。
&吧。”段云琪站起身,转身走出厢房。
回到段府,段雁鸿和段禀文还没有下衙回来,段云琪觉得累得要命,回去锦墨居进了屋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小厮阿四来把他摇醒,告诉他说段雁鸿和段禀文回来了,他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
收拾妥当,段云琪直接就去了外书房,正好段雁鸿和段禀文都在,他就把今日见到肃王周成易,没能把黄玉玉佩还回去的事情说了。
谁知段雁鸿竟不生气,还叫他把黄玉玉佩交给他,一改先前的态度,“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不是多大的事儿,不用放在心上。”
就这件事而言,祖父和父亲前后的态度明显不同,这让段云琪很奇怪,“祖父,这真的没问题吗?”
段雁鸿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回想起他与太子周成康面谈时的情形,缓缓将实情告与段云琪道:“没问题,先前是我们想多了,其实太子跟肃王关系好着呢,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此事已经解决了,就不要再提了。”
段云琪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终于找回点儿知觉,“我先前都担心死了,肃王冷脸的样子好吓人。又怕祖父和父亲为难,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段禀文笑道:“吃了这一次亏,以后做事小心点儿。”
段云琪连忙保证,“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段雁鸿笑着道:“我们也都没想到,肃王竟然跟太子殿下暗地里有来往。”要知道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太子跟肃王不和,结果竟然是假象。
段禀文也道:“太子殿下深谋远虑,肃王也非等闲之辈,两人毕竟是兄弟。”一个储君,一个王爷,能和睦相处对社稷对朝堂都好。
&实如此。”段雁鸿点头笑道。
……
点着烛火的书房里,周成易坐于上首,烛光摇曳,他的脸一半映着烛光,一半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谋士吴盛坐于下方,他笑着道:“今日王爷与太子演的那场戏真是精妙,太子只怕都以为王爷是真心向着他的了。”
周成易勾了勾嘴角,“兵法曰: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此乃,用兵之道也。”
可惜她不敢。
只能可怜兮兮地捂着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以示自己还好。
其实周成易已经看出了她内心的怨念,只是不打算戳穿她罢了,脸上带笑温和地道:“不如叫大夫来看看吧?”
段瑶摇摇头,“不用了。”虽然是撞得有些疼吧,但还不至于请大夫来看,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儿就去请大夫,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也不知道周成易是不是故意打趣她,微微弯下腰来,一张俊脸凑到她的眼前,嘴角含笑道:“我认识一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叫他过来看看。”
段瑶大约能猜到他口中医术高明的大夫是谁,上一世的时候,号称“神医小华佗”的张延齐是他的好友,两个人交情深厚。不过她现在也就只是撞了一下鼻子,就叫张延齐来给她看,这也太夸张了吧!他敢喊人来,她还不敢给他看呢!慌得段瑶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已经不痛了,已经好了。”
周成易呵呵一笑,不再提了。
此时两人就站在靠近先前聚会的广场边上说话,他们自觉坦荡荡,也就没有想要避嫌,谁知这一幕竟让从广场路过的人看了去。
因着段瑶才大出了风头,得了婉蓉长公主的赏识,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而婉蓉长公主跟肃王周成易的关系特别好,这么一联系,自然引起了旁人的遐思和臆想,在她们眼中看来,只觉得段瑶和周成易关系格外亲密,非同一般。
这好消息不出门,坏消息传千里,不过片刻功夫,段瑶与周成易约会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到了蒋妍的耳中。蒋妍正愁找不到离间段瑶和肖承启关系的机会,就“好心好意”的把这消息告诉了肖承启。
&世子,告诉你一件不好的消息,你的好表妹此时正在跟肃王约会呢!”
&说什么?”肖承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冷然地瞪着蒋妍道:“把话再说一遍。”
蒋妍也不怕了,梗着脖子道:“段瑶和肃王在广场那边约会!”
&了!”肖承启厉喝一声,拔腿就往广场方向跑,他要去看个究竟。
此时,一直在焦急地等候段瑶的段云琪和段馨也闻讯赶来,路上正好和肖承启碰在了一起,于是,三个人一起赶了过去。
&儿。”看到段瑶和周成易两人,肖承启最先开口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伸手把段瑶拉到自己身边,仔细地打量她有没有事,生怕她被周成易欺负了。
&表哥……”段瑶低低地唤了一声,只觉得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力气好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折断一般,她受不住地挣了挣手,奈何他握得太紧,她根本挣脱不了。
肖承启恍若未觉,依旧握住段瑶的手不放,回转头去看肃王周成易,此时段云琪和段馨已经向周成易见过礼,只有他还气势汹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很不友好,“肃王怎么会跟瑶儿在一起?”他着重咬了咬“瑶儿”两个字,特意显示出他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对于肖承启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周成易在心底轻笑一声,面上却也不表示出来,只漫不经心地道:“段三姑娘刚才在那边迷路了,幸好碰到我,我就好心把她送了过来。”这话他说得十分坦然,一丝羞愧也没有,好似刚才拉了她来当挡箭牌的人不是他,反而确实是她迷了路一样。
这人脸皮可真厚!
段瑶在心底嗤了一声。
肖承启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肃王把瑶儿送回来,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拉了段瑶就走,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呆一下,一点儿也不想。
段瑶被肖承启不由分说地拉着走开了,留下尴尬不已的段云琪和段馨,两人赶忙向周成易道了感谢,又行了礼,才告辞离开,转身去追被肖承启拉着已经走出一段路的段瑶。
周成易眸色沉沉地看着渐渐远去的几人,直到几人绕过广场的拐角,再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投射出去的视线,提步离开芳菲园。
……
再说段瑶被肖承启拉走了之后,她的手腕被肖承启捏得生疼,一双秀眉深深蹙起,恼火地朝莫名其妙发神经的肖承启吼道:“你放开我,你捏疼我了。”
肖承启被她这么一吼,才警醒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腕用了多大力,赶忙放开她的手,只见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已经泛起了红痕,看起来格外下人,他顿时也慌了,心疼不已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跟肃王在一起,又有人在说三道四,我才没忍住失了分寸,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段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表哥,我跟肃王没什么的,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他送了我一段路罢了。”
&都知道了,对不起。”肖承启抱歉地道:“我是听了别人的闲话,一时头脑发热才失了分寸,以后我不会了。”伤了段瑶让他也很自责难过。
段馨也在旁边帮肖承启说话,“肖表哥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段云琪也道:“是啊,我们家毕竟跟肃王没什么来往,还是要跟肃王避嫌才好,阿启也是担心你。”
段瑶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肖承启喜欢她,她就要接受他的喜欢,不能跟别的男子走得太近,段家一家都被打上了太子的烙印,就更不能跟别的皇子王爷有牵扯,他们说得都很对,却让她心烦不已,只想摆脱这一切,烦躁地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了。”揉了揉眉心道:“我累了,回去吧。”甩开袖子大步走了。
肖承启只当她还在生气,哪里会放心就让她这么走了,快步追上前去,陪着笑脸讨好道:“瑶儿,我送你回去吧。”
听得那凄惨的哭喊求饶声,同为女子,段馨心善不忍,“要不去帮帮她吧!”
段瑶要是个男子也会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救她的,所以上一世她没有拦着大哥段云琪去救她,然而却因为救了她,大哥段云琪跟柳青山相识结拜,最后给段家带来灭顶之灾。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大哥段云琪出手相救了,说她自私残忍也好,说她冷酷无情铁石心肠也罢,经历过上一世的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之后,她就明白了人性的残酷。她不是没有怨恨的,她知道她这是迁怒,但是她还是要这么做。
马车外卖唱女哭叫得越发凄凉,段瑶皱了眉头,扫了段馨一眼没吭声,抬手掀开车帘探出头去,只见大哥段云琪已经翻身下马,欲要走上前去帮忙,段瑶连忙出声叫住他,“大哥,莫要多管闲事,我们绕道走吧。”
段云琪一愣,用一种仿佛不认识段瑶的目光看着她道:“你说什么?怎么能看着无辜柔弱的女子被人欺凌也不出手相帮?”
她就知道她出声阻拦,大哥会是这样的表情,但她却无法跟他言说其中缘由,电光火石之间,她神色一凛道:“你又怎么知道她一定就是被欺负的柔弱女子,你又怎么知道她在这件事里面就一定无辜,你想过没有,那几个纨绔子弟不去欺负其他人偏要欺负她是为何原因?”以前她想不明白怎么他们恰好就遇到了被纨绔子弟欺负的卖唱女,大哥去救人怎么那么凑巧就遇到柳青山也去救人,就在刚刚,她忽然就明白了,这分明就跟安排好了似的,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段云琪犹豫了,看一看神色严峻的段瑶,又看一看前面哭泣求饶的卖唱女,心生不忍,“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也不是坐视不管的理由。”说罢就要上前。
大哥段云琪就是正义感太强,段瑶眼见拦不住他,突然“啊”地一声叫,抱住肚子就缩了下去,眉头紧皱,脸部肌肉扭曲,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她这样子把段云琪和段馨都吓了一大跳,段馨担忧不已地连声问她怎么了,段云琪自然也顾不得去关注前面的卖场女了,一颗心都牵挂着她的安危,忙不迭地道:“瑶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大哥带你去看大夫。”
&好痛……”段瑶断断续续地叫着痛,伸出手去艰难地抓住段云琪的手,抓住他手腕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泛起清白之色,连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也能看得见,“大哥,我好痛……”
&马上带你去看大夫。”段云琪最是疼爱段瑶,从小把这个妹妹捧在手心里,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妥,现在看她痛苦难受,他也跟着慌了神,再顾不得其他,连忙把段瑶抱进车厢里安置好,回头对车夫道:“去回春堂。”
临街的醉仙楼上,天字一号包厢里,一个身着冰蓝色玄纹云袖丝袍的男子静立于窗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街上的动静,看到段云琪跳上马车抱起缩成一团的段瑶进了车厢,片刻后马车调转方向飞驰而去,这一幕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一双阴郁的眸子里透出恼恨和愠怒,抬手啪地一下重重拍在窗棱上,那力道极大,几乎把窗棱拍了个粉碎。
柳青山见状,便知宁王是真动了怒气,强压下心中的俱意,躬身上前温声劝道:“王爷息怒,虽然这一次没能让段云琪上钩,让他侥幸逃过一劫,但他总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我们有的是机会,下次再好生谋划便是。”
宁王周成烨转过身来目光狠戾地看着他,冷声道:“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这个法子一定会让段云琪上钩吗?现在如何?这就是你的本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重用你?”
面对宁王周成烨的质问,柳青山心下惶恐,周成烨狠辣的审视目光如一把尖刀一样悬在他的头顶上,让他后背一阵发麻,冷汗渗出,湿了一片,他知道这是周成烨对他的办事能力有了怀疑,他要想投靠周成烨,令周成烨对他看重和信任,他就必须漂漂亮亮地干一场大事,才能让周成烨转变对他的看法,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道:“属下知错,请王爷放心,属下下次一定办好差事,绝不会再让王爷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