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之路 就百二十八章 石油带来的一切（六）

    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劳动力都是非常重要的。即便是在后世，虽然有很多事情已经交给机器人来处理了，但是劳动力的需求依然很大——————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劳动力多，就单纯的比较好了。

    比如说像后世印度那样的，虽然青壮劳动力多，可是实际上呢？

    事实上印度根本就没有办法提供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尤其是在考虑到印度的教育水平明显要偏低一些之后，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毕竟在教育水平低的情况下，很多较为复杂的工作，印度人是不太适合的。

    于是，尽管印度看上去劳动力越来越多，可实际上能提供的工作岗位却没有那么多。这很容易会引发出混乱来，毕竟那么多的人没有工作，这些人究竟该怎么办？

    在中国也是如此，当然，情况明显要有些区别。

    在印度那边一方面是因为印度人懒，一方面也是因为印度根本就没有办法提供那么多的劳动力出来。如此一来，自然也就变得比较麻烦了。

    但是中国这边的情况要复杂，首先，印度那边的耕地面积其实是非常多的，而且土地肥沃，基本上很难说能饿死人，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印度人才会有这种懒散的性格。

    事实上印度是平原地形，至少绝大部分都是如此，同时气温啊什么的也都非常适合，冬天什么的。绝大部分印度人似乎都不太可能会见到的样子。在后世的许多印度人，甚至干脆露天居住，有些好一些的则是住在一些较为宽大的水泥管道里面。可想而知那里的居住环境究竟如何了。

    但是中国不同，尽管中国的国土面积很大，但是能够用于耕种的领土却不是很大。至少有许多地方都并不适合用来耕种，许多地区甚至可以说只是勉勉强强适合而已，真正的良田实际上很少，能够达到印度那个标准的就更少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许多百姓的生活非常困难。尤其是在一些地区的百姓，更是因为土地贫瘠的关系而遭到了饥饿的困扰——————这其实是很难避免的，毕竟中国那么大。有许多村庄都位于非常偏僻的角落里面，七年的时间，还不足以国社政府所有的政策惠及到他们。

    当然，至少随着国社政府的一系列政策。这些人的生活还是得到了改善的。毕竟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下。虽然有很多人都会遗忘这些位于世界的角落里的人，可是实际上呢？

    就算谁都遗忘了他们，在过去那些稅吏也不可能会遗忘他们。

    毕竟这些人的贡献就算再怎么小，至少还是可以用来征收一些税收的。

    也因此，就像前面说的，就算许许多多的人根本就遗忘了他们的存在，可是他们还是经常会受到稅吏的袭扰。而且因为住在穷乡僻壤的关系，很多时候就算是被欺负了。也没有办法进行申述——————当然，因为住的太偏僻的关系。所以绝大部分情况下，那些稅吏和官差也没有兴趣找他们的麻烦就是了。

    而国社政府至少还是有一部分的政策，惠及到他们身上的。

    至少在减免了农业税和一系列的苛捐杂税之后，许多人甚至已经很少见到和政府有关的人了——————村长什么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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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前面说的一样，中国贫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任何的劳动力都是不能浪费的。

    即便是那些十多岁的孩子，好歹也能帮上一些忙不是？

    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才会有许多家庭不愿意让自己家的孩子跑到学堂里面去上学。因为在他们看来，孩子到学堂里面去了，那么家里面的一些事情也就等于是没有了帮手，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尤其是那些贫穷的普通人家。

    至少有许多的人家都不明白，上学有什么用？反正都是农民出身的，只要能在田里种地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学习。

    更何况尽管学堂已经免除了学费和一些其他杂费，但是课本和一些文具的费用可没有免除。除此之外还有吃饭之类的，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往常的话，虽然孩子要吃饭，但是他们可以让孩子通过帮忙干活来弥补这一点损失。可是现在呢？不但要给孩子支付课本钱和一些文具钱，而且还要给孩子准备好饭菜，而家里不但付出了这么多，却连一点可能收回来的可能都不存在——————政府到是曾经宣传过，比如说上学啦就懂得知识了，另外还可以到一些企业去工作，不过寻常的农村人家可不懂这些，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家里烧了一个劳动力，却多了一个花钱的地方，尽管这个钱花的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多，但是他们还是觉得心疼。

    只不过，让所有的孩子都到学堂里面去上学，这个可是政府下达的命令，而且还是强制性的。那些人虽然一个个都是不愿意，但是却也不敢和政府作对，再加上政府一直都在宣传着一些好处之类的，他们自然也只能选择低头。

    就算是这样，在义务教育时期，也还是经常会有一些家长希望通过谎报年龄，让自己孩子的年龄或是超过了，或是还没有到的方式，来逃避这个或是推迟一下。

    只不过在推行义务教育的时候，教育部方面早就已经料到可能会有人家会这么做，所以蔡元培和张澜等人可以说是亲自找到了严绍，希望严绍能够出台法令。将这一问题与一些地方官员的官位挂钩…

    到不是说办不好的就免职，但是只要事后发现有不对的地方，那么这些官员的前程肯定要受到影响了。如此一来。自然不愁这些基层的官员会不尽心尽力了。

    何况那些个会这么做的家庭，其实本质上讲都是穷人家庭。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可能会想尽办法的不让家里的孩子去上学了，而这些基层官员和他们最多也就是多了一层亲戚关系，其他的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丝毫没有，自然也就犯不着为了这么一点关系，而影响到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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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由于这种情况，使得义务教育推行的非常顺利。

    不过就算如此。一些家庭毕竟还是有着抵制情绪存在。

    而想要消除这种抵触，其实有一个办法是非常直接的，那就是让他们看到好处——————只不过学生想要成才的话。毕竟是需要好些年才行的，所以才需要另一种方式，那就是减少他们的负担。

    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给予奖励。只不过这种太物质了。而且全国那么多的学生和学生家长，真要是都给的话，未免太困难了些。

    最重要的是，如果将来义务教育成为了非常普遍的东西，那到时候政府必然会取消这种奖励的。这个时候老百姓会同意吗？就像前面说过的一样，老百姓可都是非常短视的，他们压根就看不到一些比较远的事情，所能看到的其实只有眼前的这些。当然。也有一些眼光比较长远的，只可惜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

    如果政府真的先给奖励。而后再予以收回或者是取消的话，那么必然会闹出大麻烦。恐怕会有不知道多少的百姓会选择反对，对于国社政府来讲，这样未免太困难了些…

    何况也很容易会让国社政府的威信受到影响，至少会有许多百姓会引起而对政府产生抵触情绪。

    即便是将来收回了，也会制造出许多的麻烦出来。

    既然如此，到不如干脆一开始就不要给，而是从减少负担开始。

    比如说…

    伙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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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学生对于伙食问题，主要是有三种解决方式。

    一个就是学校方面提供，毫无疑问的，这个肯定是要钱的，而且考虑到许多学校通常都比较谈钱，所以价格肯定不是特别的低。尤为重要的一点就是，食堂里面的饭菜可以说是非常难吃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一条通常会受到一些人的抵制。

    在一个就是自己带，只不过很多时候，当学生抵达了该吃饭的时间的时候，他们带的饭菜基本上也凉的差不多了。虽说也有一些大型些的学校会提供锅炉房，但一来需要收费，二来吗，一些大型的学校自然是有锅炉房的，可是一些比较小型的呢？尤其是那些乡村学校，难不成也让他们提供一下不成？

    最后一个，基本上也就是最简单，同时也是有相当一部分的学生在做的，那就是饿着，干脆不吃！

    因为家庭困难，尤其是许多家庭不愿意做出额外花费的关系，所以很多学生在学校里的时候其实都是饿着的，甚至就连早饭也没有吃过，顶多也就是晚餐的时候回家吃一顿…

    这不奇怪，既然是家庭负担不起，那么让学生们这么解决也就成了很自然的事情了。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饿着肚子肯定是没有办法用心学习的，至少在教育部那边，经常会学校如此反应。只是教育部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些与钱有关的事情，政府实在是无能为力，而想要替全国的学生提供午饭什么的未免也太困难了些。

    至少在当时看来，这实在不是件现实的事情——————当时就算是数遍全球，恐怕也没有哪个国家如此做过。

    但是现在，严绍显然是想要开创一个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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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免费的午饭？”

    听到严绍的话，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不过蔡元培的眼睛到是微微一亮。

    毕竟严绍的提议可以说是非常好，眼下有不少的学生就是因为没有饭吃，只能挨饿。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心的学习，这件事蔡元培这个教育部长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却全然没有办法，毕竟这件事情未免也太困难了些，实在是不是蔡元培能解决的——————基本上只要是涉及到钱的问题，他估计都没什么办法解决。

    过去之所以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因为政府的财政无法承担。再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政府内部觉得政府只需要提供现有的条件就可以了，吃饭的问题实在不是政府应该接手的。

    但是现在…

    后者暂且不提，至少对于政府来讲。前者政府已经有条件去解决了。

    即便是对于政府来说，这意味着政府将会承担上千万学生的吃饭问题，但是对于刚刚获得了相当一笔额外收入的国社政府来说，却并不是无法承担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蔡元培微微有些高兴的时候。严绍为摇头道。

    “不。不是午餐，确切的说不仅仅只是午餐而已，在条件可能的情况下，就算是早餐和晚餐，政府也应该想办法提供。”

    严绍已经想明白了，既然是要打造福利性的国家，那么许多事情国家自然就可以承担起来。他那个时代许多国家虽说因为过多的福利而导致崩溃，但是至少在这个时代却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中国已经得到了许多非常有用的东西。

    何况，提供三餐的话。也可以让学生们更加用心的读书，同样也可以让这些学生背后的家庭减少负担，并且减少抵触情绪…

    至少对严绍来说，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

    何况想要促进国内经济的话，首先就要让国人拥有消费能力。只是因为许多国人都有家庭的负担，所以在消费的时候和后世的国人差不多，都是习惯先存钱再说，而不是像一些欧美的国家一样，更喜欢消费，而不是存钱——————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才会导致金融危机的发生的…

    而现在，如果想办法减轻他们负担的话，那么至少可以促进一些消费能力——————当然，不管怎么看，显然花在学生身上的钱，都要比起所带来的那点消费能力要多，但是，反正这些钱都是因为石油才到手的，而那些消费，却是可以促进国内就业的。

    只有拥有工作的人多了，闲着的人少了，国家才有可能会稳定，这点严绍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哪怕只是那么些微的方式，也是非常重要的。何况这还是设计了上千万家庭的事情。

    即便是效果非常微弱，但是上千万家庭惠及在一起的话，也会变得声势非常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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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面，严绍稍稍的坐直了一些身子，脸上也收起了原本那种一直都挂着的笑容，转而变得比较严肃起来。

    “上亿英镑的收入，也就是差不多相当于十多亿华元的样子，即便是那些孩子再能吃，恐怕连两三千万也吃不了，而用这么些钱，换来未来许许多多的好苗子，这是值得的，更何况还能有效解除目前社会上对于政府的误解？！”

    “因此，至少在我看来，这是值得的！”

    听严绍这么说，房间内自然会有人吐槽起来，如今社会上的误解其实是针对着严绍来的。不过这些话却是绝对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而另一方面，根本听不到着中心声的严绍却是继续开口道。

    “三餐，也就是早餐，午餐和晚饭，当然，这个多少有些废话了，不过既然这次弄到了这么大的收获，那么承担这么一点事情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么说着，严绍环视了一下全场，与此同时，注意到了严绍的目光后，蔡元培却是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蔡元培当然不可能会不知道严绍究竟是什么意思。很明显，现在严绍很需要有人支持他一下。虽说一目前严绍在政府内部的威望，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独断专行，但是如果有人能帮忙开口的话。相信问题可以更简单的解决。

    因此蔡元培很快就站出来支持道。“我同意总统的提议，这件事应该立刻得到执行，这样也可以让更多的孩子安心学习，同时也让目前正在推行的义务教育得到更多的支持…”

    说着蔡元培还看了众人一眼，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支持的，但是这种事情显然也是不可能直接跳出来反对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万一要被曝光出去了。那么反对的那个官员肯定会被老百姓用手指给戳死！

    而另一方面，随着蔡元培的站出来，房间里面选择支持的人显然也已经是越来越多。很快支持的人便开始占据了绝大多数。

    即便是还有些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沉默和支持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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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政府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就是为了服务与人民。让人民过上更好的日子。眼下政府的条件还不是很好。那种直接发钱给百姓的事情还干不了，但是其他的一些事情做一做还是没有问题的，比如说眼下的事情。”

    说到这里，严绍看了一眼萨镇冰和蒋百里等人。“我当然也知道，还有许多地方希望能够增加一下经费，但是我们要知道的是，百年树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人才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拥有足够的人才。这个国家才会变得兴旺起来。在座的诸位可以说都是这个国家的人才，相信对这一点应该是感触最深的！而我们眼下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个国家培养更多的人才。”

    “尽管现在看上去，这样的花费似乎比较大，但是我相信和未来可能会收获的人才相比，这点付出却是值得的…”

    听到严绍说到这里，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不过就在这个提议被通过的时候，一旁却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既然都已经提供免费的三餐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连书本和文具的费用也一块给免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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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蔡元培自然是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但是有些人却显得有些不高兴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觉悟的，总觉得不应该在这方面投入太多的钱，而是应该把钱投入到看得见的地方去，比如说军事、工业，甚至还有人觉得，如果有这么些钱的话，完全可以把这些钱投入到基建设施上，一年那么多的钱，足够中国修建上千公里的公路或者是铁路了。

    自然，既然有反对的，那么肯定也会有支持的，至少眼下就有不少蔡元培的支持者。

    只不过听到这句话后，严绍略微沉吟了一下，却微微摇了摇头。

    看到严绍的动作，蔡元培心底忍不住沉了一下，不明白既然严绍都提出了免费的三餐，为什么却不愿意提供免费的文具。

    只不过就在蔡元培打算询问的时候，严绍却是已经自己解开了谜底。

    “不劳而获的东西，总是得不到珍惜的…”

    听到严绍这么说，蔡元培的身子猛然一震，与此同时，其他人也都明白了严绍的意思。

    简单些讲，没有付出任何就得到了的东西，肯定是很难得到珍惜的。眼下许多学生的文具和课本都是家长花钱买的，他们自然会珍惜一些，不然就算学校方面不多说些什么，恐怕他们的家长也会考虑是否要打死他们了。

    但是如果这些变成了免费的东西的话，那么这些学生还是否会珍惜，那就实在是件需要琢磨一下的事情了。

    扪心自问，如果说突然间，你的身边多了一些看上去很必要，其实不是很贵重，而你却偏偏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后，你们会珍惜吗？

    而在不珍惜的情况下，这些东西会落得个什么下场，那就实在是很难说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到不如不予以提供。这样至少可以让学生们懂得珍惜自己手中的文具。

    至于免费的三餐？反正食堂方面一般也都是定量的，就算有人想要浪费也浪费不了。至于不吃？直接倒掉什么的，反正也是给你的了。既然你打算饿肚子，那么严绍显然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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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严绍的话后，无论是蔡元培亦或者是其他人都已经明白了严绍的意思，同时也觉得的确不应该在这件事上也提供免费的东西，毕竟那样学生们很难说会珍惜这些东西。

    既然他们很难珍惜，那么就不要提供好了…

    也因此，在获得了理解之后。这条提议很快就得到了通过。

    自然，所谓的免费三餐计划，是不可能直接就推广的。至少也给一步一步来。更何况许多学校压根就没有食堂这种东西的存在，尤其是一些偏远地区的学校，那种小山村里面，教室都未必能有多大。更何况是食堂了…

    所以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像推广义务教育一样，一步一步的来。首先是像城市地区推广，然后是县镇以及一些乡村。

    并且刚开始也不是直接提供三餐，而是午餐，之后是早餐和晚餐。

    尤其是晚餐，其实对于是否要提供，政府方面还是有些想法的。毕竟晚餐的话，目前至少小学还是不太可能会一直上课到晚上的。既然这样，那么一群三点多钟就回家的学生。是否需要提供晚餐实在是件很难说的事情。

    至少在政府内的许多人看来似乎是如此——————这个时期的学生生活还是比较简单的，至少不像后世那样，几乎到了可以把人逼死的地步。

    正是因为作业方面比较轻松的关系，所以很多学生基本上都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就放学。尤其是对于一些小学生来说更是如此，至于高中生？很抱歉，但目前还仅仅只是九年义务教育而已，所涉及到的仅仅只是小学生和初中生，至于高中生还并没有涉及到…

    何况目前国社政府一共才能力了七年的时间，即便是第一批入学的学生，也不过才刚刚步入初中而已，高中什么的实在是太早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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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的是，既然这次国社政府发了这么大的一笔财，那么就不可能仅仅只是破了这么一点小财而已了。

    也是因为则个关系，除了一个免费三餐的计划之外，国社政府还计划出台许多个福利性质的项目。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仅仅只有两个是已经达成了共识的。

    第一个就是免费三餐的计划，这个基本上已经获得了同意和支持。毕竟这件事情对于整个国家也是有好处的，何况刚刚严绍的话也没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重要的毋庸置疑，绝对是人才，只有人才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东西。

    至于第二个…

    既然那些充满怨气的是士兵，那么接下来只要对这些士兵进行安抚就可以了。

    虽说这是一个，但是也可以分拆为两个。

    首先，那些在战争期间因伤致残不得不退役，或者是因为战死而留下了孤儿寡母的家庭，其所能得到的抚恤金或者是其他一系列的补偿，都将会得到相当一部分的增长——————这部分增长的名义也很简单，就是石油补贴！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石油得到的补贴。

    除此之外，再就是军人的工资问题了…

    曾经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因为许许多多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财政上的问题，所以国防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长过工资了。

    在最早的时候，国防军大概是1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当然，这仅仅只是普通士兵而已。不过就算是这样，考虑到当时国内还有许多地区的人均工资只有一个月一块多，即便是发达一些的地区又或者是雨石集团这样的企业也不过才三块钱左右，这么一大笔钱已经可以说是非常惊人的了。

    但是到了现在，当人均工资已经增长到三块钱，而雨石集团的人均工资却已经增长到五六块的时候，国防军的工资却依旧停留在了10块钱。

    可以说，在过去的数年时间里，国防剧你的工资基本上都是陷入了停顿，就好象时间已经停止了，而他们的薪水却毫无变化。

    这种情况，在国防军内的抱怨经常会出现，毕竟任谁都希望自己的收入能搞一些。何况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些士兵之所以会选择参军，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的爱国精神，但是高额的工资却也绝对是原因之一…

    但是长时间没有增长工资，对于许多的军人来说未免就有那么一点不公平了。

    只是那个时候国防军的两百多万数量，光是军饷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更何况还有其他的支出，二十亿的财政收入，差不多四分之一多都要用在军事开支上面，政府已经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事实上考虑到目前中国的领土面积，其实二百多万的正规军是完全不够用的，只是因为军费的关系，所以政府也只能勉强继续维持眼下的这么一个形势。万幸的是，政府的动员能力很强，再加上现阶段战争也已经算是停止了，所以至少不需要太多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果长时间如此的话，最终还是很有可能会引来一些问题的…

    更何况眼下主要的麻烦就是来自于军队，既然如此，那么就要想办法讨好军队——————更确切的说，就是收买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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