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一天,秦风睡到午后才起来,他踱出房门来,一个族中兄弟也没有见到,一问丫环春梅,才知道,原来是都去了练武场苦练,备战三个月后,争夺南境九大低级一区擂台赛名额去了。
秦风心想:自己是秦家少主,并不需要参加这种家族的名额的争斗,没有人来和自己说一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再加上如今他这幅,浑浑噩噩,整没有睡醒一幅扶不起的阿斗的样子,想来很多人对他也是失望了,根本都不搭理他。
秦风本来怕武学世家赵家那些人发现他有异样,故意装成这个样子,因此,也不把这些人的冷漠放在心上。
心想:“自从六天前和赵山武斗场战败后,重伤吐血,这些人自然都是认为我是个废材大草包,世态炎冷,本来就如此,我何必和他们这些人一般见识,更何况我也不是这个星球的人,是来杀光他们,灭世来的,根本没有必要和他们混在一起,混得熟了以后不好下手,我还是到处走走,了解一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当即扬长出门,下了秦家岭,向秦城而去。
秦城是一座小县城,是秦家先祖发迹的地方,他们正是从这里走出,到最后一度称霸南境的霸主。
秦城离秦家岭有十多里的路程。一路秦风几次看没有人,拿武力探测器扫了几下,结果发现,隐隐有几道强劲的能量团在闪烁。
秦风不由一凛,看来武学世家赵家的人,还在对赵山那伙人,和楚家剑士的死心存怀疑,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异动。
好在这几天来,自己一幅废材的样子,连义父义母都相信了,更何况这伙人,更别想看出任何破绽来了。
秦风一幅懒洋洋的样子,步入了秦城,这诳诳那儿看看的,最后步入一条小巷,走进一家赌庄,有一伙人正在赌钱。
他挤了进去,取出几块铜钱来,便赌了起来。
一连数日,秦风早出晚归,只是和这帮人赌得兴起,这一天,秦风假装输光,向这帮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钱,最后这伙人不肯借,秦风假装发火,抡起骑子,打伤了好几个人,直揍得他们鼻青脸肿,一边走一边捂着脸,叫道:“好哇,你等着,我去叫人。”
秦风追去,追加几脚,踢得他们连滚带爬。
这伙人平时欺压良善还行,这时见遇上荐头了,连忙落荒而逃。
过了一会儿,外面人声喧哗,一名武道一层带着十多名打手走了进来,手持青光闪闪单刀,叫道:“反了,知道这是秦二爷家的赌场吗,输了抢钱还要行凶,这还得了。”
秦风拿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倚在椅上,双腿微微晃动。
那些彪形大汉见他,一幅被惯坏的纨绔子弟,富家败家子的模样,心怕他是什么大有来头人家的败家子,免得惹怒了他们家长,到时候就不好了。
秦风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说:“你们去叫秦开过来。”
秦开除了是这个赌场的大老板,还有另一个身份,是秦朗的弟弟,也是大名鼎鼎的南境九大家族之一的秦家的二当家。
这些人见他真斥,老爷的名字,都是勃然大怒:“你是哪家的孩子,是脑袋撞坏了吗,乱叫秦二爷的名字。”
秦风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来,往为首的武道一层,手中一掷,就用鼻冷哼了一声,抬头看天,一幅傲慢的样子,让这伙人恨得牙根痒痒的,都望着那武道一层,只等他一声令下,把这小子揍扁。
那武道一层一愣,伸手一抄,接过玉佩,见了其上的秦字,心中一阵狂跳,不知真假。
向众人一声吩咐:“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随即大踏步而出。
过不多时,一众少年拥着一个约莫八岁左右的小男孩进来。
这小男孩一身秦家的武道服,脚步沉稳,劲气弥漫,竟是一个武道三层。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废物恶少。”
那男孩正是秦开的二儿子,秦飞,他见到秦风这幅模样,不禁冷笑道。
“去叫二叔来。”秦风打了个呵欠道。
“我爹出去了。”秦飞没好气的说道。
“好,你爹不在,你也一样,我的好堂哥,最近手头紧,拿一万两银子来花花。”
秦风向他伸手说道。
“我又不是你爹,你要钱找你爹去。”秦飞说道。
“好,你不给是吧,我砸了你这间赌场。”秦风从椅子站起来,抄起椅子就真的要砸。
秦飞连忙移身过去拦住,喝道:“你敢。”
“让开,不然我连你都打。”秦风说打就打,一椅子就抡了过去。
秦飞见他一幅无赖的样子,不禁怒了,抬起一脚向秦风踢去。
啊呀!秦风大叫一声,身子向后飞出,倒在地上,气息闭塞,竟然晕了过去。
秦飞无意秦风这么不经打,不禁也愣住了。
“秦家少主晕过去了。”
这时有不少看热闹围观的人过来了,其中有人认得秦风,叫道。
“这就是几天前,被赵家的赵山打得吐血的败家子吗。”
“瞧他那幅大草包的样子,不是他还有谁。”
“怪不得啊,一幅游手好闲的样子,到处招摇撞骗,难怪秦家最近败落成这个样子。”
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了起来,更有人马上飞奔去,秦这岭通知秦岭。
“废物,废物,还要白给他擂台争霸名额,这不是去丢家的脸吗。”
“这废物什么不去死呢,留着丢我们秦家的人。”
一连窜的冷言冷语落入秦风的耳里,他都视若无睹,只是留意着,那人群中,有三道犀利的眼光,正在注视着他,让他更下决心把这场戏演到底。
一个时辰后,秦郎和他的夫人,王艳走过来了。
王艳叹了口气,把秦风抱起,坐上兽车回去了。
秦朗脸色铁青,一幅气呼呼的样子,秦风从指缝中看去,发现他的眼角微微发红,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绝望之感。
秦风不鼻子一端,热血沸腾了起来:“义父,我一定会重振秦家声势,夺回秦家失地,重新在南境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