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说我是鬼母?”我大吃一惊,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鬼母应该都是些死物,都是些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
“对,你可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我说的都是事实。正常情况,就算是像你叔、或是袁通这样经常接触这类事情的人,也不是常年都会遇到鬼的,更别说一个月里连续遇到好几次这种频繁闹鬼的情况。我想应该是你最近一段时间里接触了某个特别的东西,让你身上沾染了大量的灵气,所以你所接触过的人一旦在一段时间里发生意外,死了,那就有很大几率化成鬼。而且不单是活人,那些鬼在靠近你的时候也会变得异常活跃,甚至打通一条能通往阴间的大门。”
这蓝老板说得越来越邪乎了,让我觉得她的话十分不可信。
但是我自己又没办法解释身边发生的这些怪事,只能顺着她的思路继续问道:“那阴间的大门是什么?阴间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不应该是你来问我,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你应该最近应该刚刚出过一趟阴间吧?”
“你联系到袁通了?”我立刻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
“嗯,他刚刚跟我简单说了一下你的情况,所以我才能做出判断。”蓝老板道。
“所以,那个好像时光倒流一样没有颜色的地方就是阴间?”我怀疑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说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去过阴间。如果你觉得是,那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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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间的大门呢?”我又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只能靠你自己的体会,不过从你跟我说的那些情况来看,或许镜子会是一条线索。”蓝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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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
对,确实是镜子!
我回想了一下,半个多月前,我第一次接触鬼就是从窗玻璃上出现血手印开始的。之后在湖西医院里,那个女鬼通过电梯的镜子翻出出现,我冲出了医院的玻璃大门,结果被困在了一个一片漆黑的环境里。二叔从谢家老宅拿到了回魂灯,但那东西怎么看都是一面铜镜。再后来我追查繁盛强到了工地里,也是从一扇玻璃门走出了那片困住我的黑暗。
这一次,又是消防箱上的玻璃,又是电梯的金属大门,又是洗手间的镜子,最开始我被大齐的鬼魂袭击也是从镜子一样的落地窗开始的。
仔细想一想,我遇到的所有闹鬼时间似乎跟都镜子有关,或许通往阴间的大门就藏在镜子当中。
“你对鬼怎么会有这么多研究?你真的只是开茶楼的吗?”我怀疑地问道。
“你就当这是我退隐江湖之后的一点消遣吧,像你叔啊、袁通这些后辈们经常过来请教我一些问题,我也很愿意把我的经验分享给他们。所以如果你有空的话,最好能亲自到我这里来一趟,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你变成了鬼母,也好对症下药。”
“你说我叔还有袁通是后辈?那个……可能我这问题有点不礼貌了,能问一下您今年……”
“我八十七。”蓝老板不等我问完便干脆地回答道,她的回答也让我更加吃惊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感觉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可万没想到她竟然八十七岁了,就算我奶奶还在世也没有她岁数大!
“您……您八十七了?真听不出来。”我感叹道。
“声音是有欺骗性的,有时候自己亲眼看到的都未必能相信。总之你要多加小心了,这次遇到的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蓝老板最后这一句话也提醒了我,我连忙问道:“如果我是鬼母的话,那到底要怎么除了鬼啊?”
“鬼不一定要通过鬼母来除,有很多方法能让鬼彻底消失,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我明白。还有那个南屏街的麻辣烫,您觉得我如果过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你问谁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只能靠你自己去看看。至于去了哪该怎么解决问题,这也要靠你的造化了,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如果阎王要你三更死,那没有任何人能留你到五更,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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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得可一点都不吉利,但我也不做任何准备就去冒险,起码我在行动之前要给自己算一卦,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向蓝老板道谢之后,我挂断了电话,接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了硬币,给自己来了一卦。
硬币一五分散,阴阳阳、阳阳阳,得本卦泽天夬。
游蜂脱网喜无边,添财进宝福禄连!泽天夬两金相重,大吉之相,只要不骄不傲,便可一帆风顺。变卦乾为天,寓意飞龙在天,名利双收,是吉上加吉的好卦。最后错褂山地剥,提示的转折点让我提防女人拖累以及小人陷害。
我无法确定拖累我的女人是谁,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刘爱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有了这个上吉的卦,我心里也托了底,于是我拿了罗盘下了楼,直接打车赶奔南屏街。
在路上,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算过不能骄傲自大,可我现在的举动明显就是算出了吉卦而得意忘形了。所以车子刚开到南屏街,我就让司机停车在一家超市门口,我下了车去里面买了一小桶油和两瓶小烧,又准备了打火机、布条等等用来制作武器的工具。等这些防身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这才二次乘车,司机也直接把我带到了老崔麻辣烫的门口。
还没等下车,我一眼就看到了麻辣烫小店的门上交叉贴着的封条,还有一条黄色的隔离带横在门前。
我拿着罗盘走到店门口,同时也低头仔细观察着指针的变化。磁针纹丝未动,感觉这里并没有捣鬼的迹象。
而就在我聚精会神盯着手中罗盘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里顿时一惊,接着转头便将早就调和好的油酒魂也朝身后泼洒出去。
“喂!你疯了!”
身后顿时传来一声惊呼,而且听着十分耳熟。我赶紧收手、定睛观瞧,发现站在我身后的这个人还真就是个熟人,我这用来烧鬼的混合液就是从这个人那偷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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