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接着又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一声不吭的搂着她吻了起来,她也用四肢紧紧把我缠住。我一起身,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直接朝卧室里走去。
说起来我还是十分通情达理,能够充分考虑到小泉的感受,好不容易弄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如果强行不让宫本伊代去的话,感觉他会一定很失望的。
想想自己搂着宫本伊代,小泉却坐在家里拿着两张门票发呆,所以还是答应让宫本伊代去。
本来宫本伊代也答应了,看完演唱会之后,她还会回来的,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理在作祟,好像她出去之后,跟小泉搂搂抱抱再回来,我就像是吃了天大的亏似的。
接着被宫本伊代一提醒,看到还有两个小时,所以我打算抓紧这段时间跟她亲热,即便她等会儿在演唱会上跟小泉再亲热,我也不会觉得自己亏到哪里去了。
没想到的事,完事之后宫本伊代太累了,居然不打算去听演唱会。
这时我更加同情起小泉,赶紧伸手把宫本伊代从床上拖了起来,抱着她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然后再替她穿好衣服,几乎是把懒洋洋的她推出了门外。
宫本伊代这才回过身来,又搂着我亲了一会,才嘟着个小嘴离开。
我站在窗户边上,看到她驱车离开之后,才转过身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拨通了某少案的专案组组长,也就是国安部那个处长的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正跟中情局远东站的站长在一起,完全有可能打入他们的内部。
正是因为考虑到我们国家的情报,可能也在远东站的收集范围内,如果我能接受官方的指派,直接打入他们的内部,那就不仅仅是出于私人的目的去帮助宫本了,而且可以肩负重要的使命,为保卫国家的安全而战了。
处长听完电话之后,愣了一会,问道:“他们远东站的站长是谁,你又是怎么与他联系上的?”
“远东站新任的站长就是琼斯太太,我现在是受村上一郎和宫本夫妇的委托,潜伏在琼斯太太身边准备搞情报,所以我想向你请示一下,如果可能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打入远东站?”
接着,我把琼斯太太如何接任站长的情况,向处长进行了全面汇报。
处长听完之后,对我笑道:“小张,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们国安主要还是以防范为主,没有类似向国外派遣情报人员的计划。其次恐怕你还没弄明白,如果让你打入远东站,那将会意味着什么。”
我不解的问道:“意味着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派你到国外去搜集情报,从我们的立场上来说,你是情报员,从对方的立场上来说,你就是间谍。一个出色的间谍,是要经过多年的训练培养,必须具备各种技能,尤其是对国家的忠诚,是需要组织上长年累月的考察,才能得到认可。”处长接着解释道:“如果派你打入对方的情报机构,那你就意味着成为了双面间谍,因为在更多的情况下,为了赢得对方的信任,你必须要为对方提供一些我们的情报,甚至要做出许多你自己都不能接受的,可以说是违背你自己意愿的事。那就不单纯事考量你的技术技能,同时对你的忠诚度,和你承受各种突发件的心理能力以及意志力。”
我立即说道:“对国家的忠诚我绝对没有问题,我心理的承受力也是极强的,我”
“小张,”处长打断了:“你对国家的忠诚度,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的。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是你自己能够检验出来的。至于你想到要打入远东站,恐怕是抗日谍战剧看多了,觉得那非常的刺激,其实真正的情报工作,是非常复杂并且枯燥无味,而打入对方的情报组织,更是比在刀尖上行走还要危险。尤其是当今的世界这种格局,弄得不好就要引发重大的外交事件。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国安的政策还是以防御为主,不可能,也不允许主动派人到国外去,潜入其他国家的情报组织。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好意思,打搅了。”
处长接着说道:“另外我再提醒你,你最好离那个琼斯太太远一点,毕竟她是从事情报工作的,跟她走的太近,一旦她或者远东站有什么针对我国的行动,有关部门可能会很容易地联想到,你就是他们的间谍,那对你将来的人生是很不利的。”
“我明白,正因为这样,我才向你请示,看看能不能被组织上任命,直接打入他们的内部去。”
“那么反过来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已经成了他们的人,现在给我打电话,就是受了他们的指派,企图打入我们国安内部呢?”
巨汗!他的这个说法让我当场不寒而栗,甚至后悔给他打了这个电话。
处长说的一点都不错,能够充当间谍的人,除了生活阅历丰富,各种技能技术出色,更重要的是要让组织肯定你的忠诚度。
我既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又没有系统地接受过爱国主义教育,就这么莽莽撞撞地给他去个电话,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我已经被琼斯太太腐蚀了,现在找他,说不定是肩负着中情局远东站的任务,企图混入国安的内部。
正所谓听话听音,处长一再强调,国安是不向国外派情报员的,我这么打电话给他,很容易会引起他的怀疑,我是不是接受了远东站的密派,试探国安的策略是不是有变化?
想到这里,我急出了一身冷汗:“处长,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面临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希望能够为国家出把力,绝对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唆使,来故意试探你。”
处长沉默了一会儿,非常严肃地说道:“小张,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很好,但你今天给我打的这个电话,我还是要向组织汇报的。不过你别搞错了,我汇报的内容,不是是否批准你打入对方的组织,而是要让组织上充分地分析和判断,你是不是真的被远东站给利用了。所以你也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在以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接受有关部门的调查。”
晕死!
我这不是作死吗?好好的
不过转念一想,即便我这个电话没有打给处长,我在京都这边天天跟琼斯太太混在一起,而且又搅和进来宫本和小泉的竞争,说不定早就被国安给盯上了,还以为我已经是在为中情局效力。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打出的这个电话,倒是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赶紧说道:“处长,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直指着你出面保送我上军校或者警校,正因为如此,我还想在高考之前,为国安立下奇功一件,也免得别人在后面说闲话。”
处长语气非常平和地说道:“小张,这么跟你说吧,在你面前,我其实代表的是一级组织,我个人对你的了解与否,仅仅是可以提供给组织的一种参考,最终能不能信任,组织需要的是有证有据的调查研究。不过你也不要想太多,只要你没有做出对不起国家的事,任何组织和部门都不会冤枉你的。”
他这话越说越严肃,我越听越感觉到严重,回想起我这两次出国,拿护照办签证都那么简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奥妙?是不是国安向有关部门作过交代,为我的出入境提供全面的方便,其实就是欲擒故纵,看看我在国外究竟干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的手心都渗出了汗,连声问道:“处长,我是不是不该出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出来了。”
处长笑道:“那也不至于,作为一个拥有公民权的公民,没有人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因为某种诱惑,而走向了民族的反面。好了,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挂了电话,有空的话到京城来玩玩。”
“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
放下电话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衬衣几乎全部汗湿了,我赶紧又拨通了陆雨馨的电话,把自己跟处长的通话,以及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告诉她,最后心有余悸的问道:“老婆,你说我这是不是在作死呀?我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叛国罪呀!”
陆雨馨听完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丫的真是个奇葩,玩女人居然玩出了个叛国罪?”
我怒道:“老婆,你丫的没毛病吧?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吗?听话听音,我感觉自己不仅仅是被钉上了,说不定国安还为我成立了专门的专案组,也许那个处长就是组长都不一定。我说老婆,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你能不能正儿八经的帮我分析一下,别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