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馨也是没谁了。
我刚才看她,和她现在检查我能一样吗?刚才她是跟冷欣打架,两人撕扯得寸纱不留,再说为了避讳,她们俩我特么谁也没盯着看呀!
现在就我们两个,而且我还是躺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这样面对面地让她检查,谁特么碰见过这么尴尬的事?
我心里有数,陆雨馨要检查的,不是断没断,而是看了究竟与冷欣干没干那种事。如果没干恐怕好点,要特么真干了,我估计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冷欣的。
虽然我没与冷欣干那事,让她检查一下更好,但总觉得这事有点狗血,就在这时,我特么有点憋不住想小便了,于是赶紧起身,说道:“我想方便一下,等会你再检查好不好?”
“不好!”陆雨馨瞪了我一眼:“你要是已小便,说不定把证件就给冲洗掉了。”
晕,看来不给她检查还真的过不了这关。
“雨馨,”我有点难堪地苦笑道:“以我们现在这种关系,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废话!刚才你看我时,怎么没想到我们的关系。”
“刚才我没看你呀?”
“你当我是瞎子?你小子不仅看了我,还偷偷地将我与冷欣比较着看,以为我不知道呀?”
晕死,我特么刚才就是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她们平时都不可能外露的部位,居然也被她发现了,看来除了妥协之外,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那我有个条件。”
“说。”
“如果你检查出来我跟冷老师干了什么的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甚至让我去揍冷老师都可以。但如果检查出来什么都没有呢?”
“你说怎么办?”
“今天晚上的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你再也不能找冷老师的麻烦了。可以吗?”
陆雨馨火了,照着我的大腿就是一脚,居然暴起粗口:“麻痹,早说过你是个养不亲的货,我特么什么都愿意替你做,你还特么口口声声冷老师、冷老师,信不信,我今天一个电话,就让她在本市待不下去?”
我清楚陆雨馨说的不是大话,以她在社会上的知名度,对付一个老师那是绰绰有余,看来今天跟她说话要特别小心,不仅要让她彻底消火,而且还要弄清楚,她到底知道冷欣多少底细,否则,就算现在她答应不吵不闹,回头不说去我们学校,她要是直接往教育局或者纪委一坐,别说冷欣,估计校长和陈志强都要跟着玩完。
我只好满腹委屈地站在那里,把脸偏到一边:“好吧,你就检查好了。”
我想自己大大方方给她检查,她看到我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样子,说不定也就算了,没想到的事,她居然真的检查起来。
说实话,虽然我知道她不是针对我的,甚至还可以说完全都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貌似这是自己这辈子感到最为屈辱的一件事。
她检查完之后,推了我一把,说道:“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尿去!”
我赶紧提着裤子,跑到旁边的一棵树旁去小便,刚刚感觉憋了一肚子似地,可真的尿时,却又只滴了几滴,而且有种说不出的刺痛感。
陆雨馨已经坐在车上了,看我穿好裤子后,喊了声:“上车!”
我刚刚准备打开车门时,感觉又要小便,只好又跑到树脚下,又特么只滴了几滴,再次回到车门边是,又特么感觉憋不住了。
这样来来回回十多趟,最好貌似刺痛感慢慢消失,也不再感到憋得来不及了,这才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坐下。
陆雨馨一声不吭地启动轿车,象离弦的弓箭一样,直接遁入黎明前的最后一段黑暗。
她的车速太快,使得轿车剧烈颠簸着,我脱口而出:“慢点,慢点。”
她对我的提醒置若罔闻,一直把车开到距离家里不远的小区外的一个晨练公园边上,突然踩下一脚刹车,车外传来“吱”地一声,车轮剧烈摩擦地面放出的声音。
“砰”地一声,如果我不是伸手撑住前面的仪表台,估计整个人都要从挡风玻璃上给甩了出去。
我扭头看着她,见她坐在那里两眼看着前面一声不吭,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陆雨馨慢慢朝我这边转过脸来,突然伸手过来掐着我的大腿,一边掐还一边使劲左右拧动,那种钻心的痛,使我张开大嘴一下子还叫不出声音来。
“你这个混蛋,脑瘫,弱智,白痴!”陆雨馨恨不得把她所知道的,天底下最烂的形容词都用到我身上:“就本事你把天下的小姑娘都特么办了呀?就那么一个破,老表子,你丫的还动了心,你要是喜欢老女人,就特么直接上我呀!老娘不仅免费,而且还倒贴!”
说着,她“呜”地一声又痛哭起来。哭归哭,但那只手还在我的大腿上又掐又拧,丝毫没有松懈。
我特么真的痛得受不了了,不过听完她的话后,我的心更痛了起来,因为陆雨馨并不是嫉妒我跟别的女人来往,也不是想把我霸占起来,这一点从她对待宋妮娜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假如我风流倜傥地就算泡尽天下女孩子,她都没意见,只是看到我喜欢一个有夫之妇,甚至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她才觉得憋屈。
当然,所谓听话听音,她所说的“你要是喜欢老女人,就特么直接上我呀!老娘不仅免费,而且还倒贴”这句话,恐怕也是她真实的心声。
我只能是默默承受着,让她歇斯底里地尽情发泄出来,等我大腿上的那块肉,已经被她掐得麻木了的时候,貌似她也累了,最后趴在我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我才伸手托起她的脸蛋,先是吸允干她脸上的泪水,那咸咸的味道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世上最醇的甘露。
接着,我才深深地亲吻着她因痛哭而不停颤动的嘴唇,冰凉冰凉的,恐怕是我这辈子所品味到的最温存的嘴唇。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是健康的,没有一丝猥琐的杂念,献给她的这一记长吻,觉得没有的冲动,有的只是对她的崇敬和感恩。
同时,我也希望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
她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甚至还有那只粉拳“嗯”、“嗯”地捶了我几拳,到后来才紧紧勾住我的脖子,享受着我赤子般的感恩和崇敬。
许久许久之后,我才松开她,我们四目相对,都喜欢通过心灵的窗户打探出对方的内心世界。
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一种怜爱,为了这种怜爱,陆雨馨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她的所有。
而从我的眼神中,我想她所看到的,一定是我的心怀坦荡,是我对她难以言表的,由衷的感恩和崇敬,同样可以为了她付出自己的生命。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于是一副非常奇怪的,或者说是非常神奇的场面出现了,我们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都不是以恋人和晴人的身份出现,却又再一次紧紧拥吻在一起,除了那狗血的性外,我们都愿意彼此为对方付出所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知己吗?
过了好一会,陆雨馨突然推开我,朝我翻了一个白眼,不屑道:“那个老表子又什么好的,你居然还会为她动心?”
“雨馨,别老表子前,老表子后的好不好?”
“我就要叫老表子,老表子,老表子,怎么样,你咬我?”
我特么正的把她脖子搂过了,然后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不过是很轻的那种,申辩道:“刚才你都检查过了,我真的就没对她动过心!”
“胡说!”陆雨馨怒道:“就是因为检查过,我才知道,你们虽然没来得及干那事,但你已经被她迷惑得不要不要的了,否则,你的裤子里怎么会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