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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炎皱眉,幽深的眸子转睇安琳,眸光幽冷,“我没认识有叫小璃的女人,请安姨不要跟我提。”
他一句话,将喜悦在心的单心莲除外,在场的人全都惊愣住。
“大少爷,您刚才说不认识小姐?”周伯一秒钟都忍不住,急急地问他。
“是啊阿炎,你不可能不认识。”单心莲故作不解地附和。
安琳的表情还处于惊愣中没缓过来,司炎怎么会说不认识小璃?这是怎么回事?
“我该认识她吗?”他冷眼见周伯与单心莲都这么说,直接扫向惊愣中的安琳。
安琳被他如此幽深如一潭深水冷如寒冰的双眼一凝,心头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微抖,“她…她是我女儿……”
“你女儿?”他想了下,似乎记起什么,“对,好像安姨您有个女儿。但这与我无关,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无关紧要的人,特别是女人。”
无关紧要?!安琳再度惊愣。
就连周伯都愣住了。
别说他们俩,连在给靳远东检查身体的张医生,以及被检查着身体的靳远东都再次被他的话给惊得不小。
“老大,你受什么刺激了?你竟然会不记得小璃?”他不是还想跟小璃结婚吗?为什么离开半个月就变样了?是想通了还是怎么样?
靳司炎拧起了剑眉,对他的话感到不悦,“我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提无关紧要的女人。”说完问张医生,“有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
张医生站了起来,摇摇头,“表面看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靳老爷身体出什么状况?”
“安姨,您来跟张医生说一下。”靳司炎微侧俊脸,以眼角光睨右后侧的安琳。
安琳刚要将手中的茶递给张医生,靳远东却又开始犯头痛,一点也忍不住痛苦申银出声。
“张医生,我头又开始痛了……”他双手抱着头,身体因为痛苦而左右摆动。
张医生又坐到了床沿,询问道,“靳老爷,您现在是什么感觉?神经性痛,还是爆炸性痛?”
“爆炸……”靳远东咬着牙回答。
张医生的脸上浮现凝重的神情,站起来对靳司炎道,“靳大少爷,我建议现在马上送到医生做脑部的全面检查,越详细越好,这样也好分析病因。”
靳远东被送入了西城人民医院,靳司炎,安琳,单心莲三人一同陪行。
大雨一直下到晚上七点。
晚上八点半,靳安璃才慢吞吞地回到家门口,因为记得大哥给她订下的禁门时间,不敢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犯,但回来的心情很忐忑,同时也觉得奇怪。
为什么他回来了不找她呢?以往不管她去哪,他都会打电话,早上的时候他还打电话给她,下午都回来了,为什么都不打……
从雕花铁门旁边的小铁门进去后,靳安璃心情沮丧地缓缓往主宅移动。
才刚踏进主宅,就周伯看到了,连忙迎上去,半担忧半轻责,“小璃,怎么出去一天才回来?吃饭没有?”见她没反应,他微弯下上身抬眼瞄她小脸的表情,“小姐不开心?”
难道是大少爷打电话跟小姐说了什么?但是不可能呀,下午大少爷说小姐是无关紧要的女人了,就没有可能会打电话给小姐。
那是为什么?
靳安璃其实是在愁着等一下大哥看到她,她该怎么面对他,知道自己怀孕,她己经无法对着他笑出来,到时候肯定是笑得比哭都难看,所以便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跟他打照面。
可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有可能不打照面吗?
只有一个办法,她回学校。可是回了学校又怎样,肚子里的胎儿只要一天不拿掉就一天都在。
“小姐?”见她在出神,周伯又低唤了声。
她回神啊了声,“有事吗周伯?”
“小姐,您在发什么呆呢?我在问您,吃饭了没有?”周伯皱眉,寻思着该不该将下午大少爷的反常跟她说一下。
“没……噢,吃了,我跟淼淼吃的。”她本想说没吃的,但很快又否认,她现在实在不饿。“我先上楼了。”
周伯瞧她满腹心事的样子,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便道,“大少爷跟大夫人二夫人都在医院还没有回来。”
己经准备上楼的她闻言,微怔,“为什么?”原来他在医院,那意思是说她今晚不用碰到他了。
“大少爷一回来就将老爷送到医院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情况有些严重,到现在都没回来。”周伯叹了声气。
“靳爸爸入院了?”她惊讶,“为什么都没人通知我?”
“当时也没顾得上,而且小姐又只是学生能帮得上什么忙?不通知也罢,现在不也知道了。”
说话间,客厅门口传来汔车的排气声,然后是开关车门的声音。
靳安璃第一个反应就是靳司炎回来了,匆匆对周伯说了声,“我上楼了。”然后便朝楼梯口疾步走。
周伯看她像被人追似的,一头雾水,小姐今天是怎么了,跟大少爷一样那么反常。
“小璃!”己经进门的安琳,看到她的背影正要消失在楼梯转角处,连忙叫住她。
靳安璃闻声,不敢再往上,僵硬得站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转过身。
而靳司炎这时候正好自她身侧经过,他身上熟悉而好闻的香水味扑入她鼻息间,她以为他是上来问她为什么一天都不在家的,可是没有,他就像没看到她一样,只留下一阵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水味的轻风,越过她上楼了。
靳安璃一怔,缓缓抬起小脸,转过头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一直朝上走,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水眸渐渐瞠大,满心的疑问使得她不得不出声。
“大哥?”
一声轻柔中带着微颤的娇软嗓音,成功将即便转上三楼的他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