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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璃不断摇着小脑袋,黑白分明的水眸里依然有着硬气,小嘴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不说话?”生哥冷哼,倏然起身,两手开始脱着身上的黑色短袖衬衫,然后是皮带……
她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被靳司炎睡了两次的经历依然在脑海里抹不去,要是再被肯前这个男人……
靳安璃的脊背窜起股刺骨寒意,冻得她小脸面色僵冷,本来还有丝淡红的唇色瞬间被白色取代,而她这两天都没怎么进食,就算要反抗根本没有力气可言。
目前的情况如果要自救,只有妥协。
可是要她找靳司炎,她办不到……
靳安璃在跟自己的骨气做着思想斗争,在找与不找之间艰难徘徊着。
“……如果是我,就算再讨厌那个人,而那个人又可以帮我,我绝对放下所有个人情绪打电话求助,而不是愚蠢地任人宰割!”
“对,我就是讨厌你!我宁愿死也不要打电话给你!”
……
“不……不要了……”
“知道错在哪没有?”
“知、知道……”
“说!”
“命…命比什么都、都重要……”
“很好,给我牢牢记住了,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在徘徊的隐约间,她想起了与靳司炎的愤怒对话,想起了当初他将她的头猛往冰水里压着泡的冷漠无情情景,那次令她刻骨铭心,也是她开始讨厌他的开端。
面前一道暗影掠过,猛地啪的一声响,将她油走的思绪拉了回来,水眸瞪大着睇被扔到地面上的皮带,后怕开始袭卷周身。
“我、我说!”她急喘着气弱声说。“我找家人给钱。”
就算她现在再讨厌再恨大哥,可他教训的却是对的,命没了,真的什么都没了。
己经解开裤头的生哥闻言,有着欣喜,也有着遗憾,遗憾不能上了她这个尤物。
“把手机拿来!”他朝后面的两个马屁精下令。
不能看现场直播的马屁精一下子变得失望,但听到她屈服的话,他们俩还是很开心的,表示又有分红了。
生哥拿到手机后扔到了靳安璃怀里,“马上打电话,让他们准备一千万!”
靳安璃低头看怀里的手机,摇着头,“我不打电话……”
虽然她要求救,但她依然不想听到靳司炎的声音,她也不能让周伯他们知道,更不能让远在国外度蜜月的靳爸爸和妈妈知道……
“你耍我们?!”生哥悖然大怒,“踏马的臭表子!看我不弄死你!”
“啊!”被他揪住的靳安璃惊叫一声,连声慌道,“我没有耍你们,我可以写信!真的!”
“写信?”生哥微一怔,随即狠瞪她,“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你当你活在民国吗?别想忽悠我!”
“难道活在二十一世纪就一定要打电话吗?难道就没有邮递员了吗?”她忍不住反嘴驳他的话。
“……”生哥被她反问得无言以对,而且她说的也对,又不是没有邮递员。“拿纸笔过来!”
纸跟笔很快送过来。
“我来说,你来写!”生哥对己经坐到桌子前的靳安璃命令。
靳安璃没说话,反正她也不打算费心思去想。
几分钟后,一封求救信很快写好,而生哥则走到了一边去接电话,随手让马屁精去把信给寄了。
挂了电话后,对另一个马屁精说,“场子里有辑毒便衣警察出现,我得回去一下,这里你给我好好守着,不得出差错,明白没有?”
“知道了生哥,一定不会出错!”
“还有,不准动她一根毫毛,少了一根找你算帐!”生哥边说边穿回衣服,然后头也不回拉开门离开。
靳安璃闻言,水眸里暗暗升起丝希望,她祈求菩萨保佑那封信不要给靳司炎看到,她还要撑到被辑毒警察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