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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统[快穿]
预计将在24个小时内抵达战场, 莫慌!
待军医走后,周隘峰重新看向沉睡中的祁承。半长的黑发乖巧地垂落在侧,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柔顺的眉眼。周隘峰近乎痴迷地用眼神描绘祁承的五官,哪怕是一肚子火, 他也舍不得把视线挪开分毫。
&了就别装睡了, ”周隘峰收回缱绻的目光, “怎么,敢单枪匹马入敌营, 不敢睁开眼睛见相公吗?”
祁承有些心虚地眼珠子乱动。
他才没有单枪匹马好不好,他可是请了千崇阁的众多高手一起的……说起来, 还不知道骆绍钧怎么样了,对于一同共患难过的人,祁承还是很有好感的。
&大哥怎么样了, 你们有没有把他救上来?”既然被识破, 祁承索性睁开眼睛,挪动着坐了起来。
周隘峰压下去的怒火再度升腾,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提别的男人, 还叫得那么亲热!他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 泛着凶兽一般的冷芒, “你很关心他?”
&好, 他毕竟救了我,你干嘛!”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突然压下来, 将他禁锢在方寸之间。祁承陡然一惊, 下意识就要反击。
熟料周隘峰比他更快一步, 制住了他试图反抗的手臂。
&的战技都是我教的,难道你还指望用它来对付我?”周隘峰垂首嗅了嗅祁承的脖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允许你想别的人。”
这未免也太霸道了!祁承瞪他:“若是他死了,我欠他一条命,恐怕这辈子都不得安稳。我不是想他,我是为自己着想,这样说你能接受吗?”
&能。”
祁承怒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周隘峰重新弓起身子,半跪在床上垂眸看着祁承,眼里带着一丝血红,夹杂着一些祁承看不懂的情绪。半晌,他才放软了声音道:“祁承,我不知道你如何看我,但我很明白,我心悦你。在你之前,从未有人给过我这种感觉,迫切地想要陪伴你,照顾你,继而患得患失,忧心忡忡。”
&能感觉得到吗?”周隘峰将祁承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眼底微微露出一丝沉痛,“我甚至不敢想象,若是你醒不过来……”
祁承愣了一瞬,才意识到周隘峰这是在表白。他的脑子也有些混乱,平心而论,周隘峰给他的感觉很不错,长相身材无可挑剔,性格也很对祁承的胃口。只是祁承没办法在明知不久就会进入下一个世界的情况下,义无反顾地跟周隘峰在一起。
静默良久,祁承眼睁睁看着周隘峰目光里的希冀慢慢淡去。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剩下干巴巴的:“对不起。”
周隘峰不言,只是定定地看着祁承,似乎有些受伤。
可下一瞬,周隘峰便再度欺身而上,准确地堵住了祁承的唇!
祁承愕然,想要推拒已然闯入口中的舌头,偏偏浑身使不上劲。他仿佛要发泄他的怒火一般,凶狠地啃咬着祁承的唇瓣。随着周隘峰重重的吸吮,屋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祁承极力想要抵抗,却不小心泄露了几声呻.吟。这几乎算得上是开启某扇大门的钥匙!周隘峰愣了片刻,旋即退出祁承的口腔,淫.靡的唾液来不及断开,被牵扯成一道银丝,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呼……”祁承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红肿的唇珠反复开合,如同快要溺死的鱼儿一般。
&明明也有感觉的,”周隘峰低沉的嗓音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别拒绝我好吗,求求你。”
&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祁承指尖颤了颤,没有推开在他耳边舔吻的周隘峰。周隘峰眼睛一亮,立刻吻住了祁承的唇。略带薄茧的指腹撩拨祈承的神经,毫不犹豫地将他拖入沉沦的深渊。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体,液,胡乱弄了满床。
一刻胜千金。
……
祁承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然而当他睁眼,发现还在周隘峰的帐篷里的时候,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里不舒服,我让张大夫进来看看。”周隘峰以为祁承不高兴,语气里都带上了明显的讨好和小心翼翼。
&必了……”祁承瞥了周隘峰一眼,却不小心看到周隘峰颈窝处鲜红的吻痕,不由得心情更加恶劣,“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做到最后,他确实有些……嗯,失控。不仅是吻痕,恐怕周隘峰身上还有许多抓痕和咬痕,散布在结实性~感的肌肉上。
祁承不敢再想,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传来一阵钝痛,他咬牙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然而对方笑得一脸纯良。
祁承:“你怎么还不走?”
&做了点粥,你喝完我再走。”周隘峰喊了句来人,便有士兵端着白粥进来,隔着帘子东张西望。周隘峰取了白粥,又从另一个托盘里取走一瓶膏药,这才打发他们离开。
系统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
这些日子关注陆陆续续在涨,祁承并不大注意,猛地突破了一百,倒显得是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功劳了。祁承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一下沧桑了十岁。
&了就休息,别勉强自己。”周隘峰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祁承身边,本就不大的空间愈发逼兀了。在周隘峰的刻意靠近下,祁承几乎能听到周隘峰的呼吸声,和自己的交杂在一起,仿若一曲暧昧的乐章。
祁承陡然回神,没好气地挪开近在咫尺的俊脸,娘的,真是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他!
似乎察觉到祁承的想法,周隘峰闷笑一声,道:“好了,别生气了,吃点东西。”
祁承没说什么,默默吃掉了周隘峰递过来的粥。
小光球诡异地闪了闪。
祁承差点一口粥喷出来!不等他想好借口忽悠斗熊,突然感觉有一只手从被子底下钻了进来!
&干嘛,嗯……”祁承想要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处。
&别乱动,我给你上药,你忍一忍。”周隘峰扶着祁承,“大夫说过,初次承受后会有撕裂,习惯之后便不会了。”
祁承大怒:“你还想有以后?别做梦了!”
周隘峰无辜看他,褐色的瞳孔染上几分笑意:“昨天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停的?是谁要我快一点的?你分明也很舒服……”
&
祁承微微侧目,他就坐在七皇子身边,稍一动作就能看见七皇子的侧脸。七皇子的目光认真而专注,手指还在桌上演算什么,显然是对这场舞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镇国侯还真是会投其所好。
祁承本想收回目光,却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周隘峰的侧颜相比正脸毫不逊色,鼻峰挺拔,眉骨高挺,眉毛浓黑如墨,宛如用精致的眉笔描过一般。祁承拇指向虎口缩了缩,他突然有种搓一搓对方眉毛,看看周隘峰到底是不是画过眉毛的冲动。他心底一惊,忙挪开目光,低头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辣得祁承吐了吐舌尖。古人喝的酒可不是什么兑了水的假酒,这具身体似乎又格外不适合饮酒,一杯下去,祁承面上已经布了一层酡红。他舔了舔被酒沾湿的唇珠,酒虽烈,但辛辣过后,却是无穷的甘醇。祁承顿觉有趣,又多喝了几杯。舞蹈还未结束,他便以不胜酒力为名,先行告退了。
祁承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侯府后院的池塘边。这里花草繁盛,景色宜人,空气也特别清新,最适合醒酒。他似乎有些无聊,折了身旁垂柳柳条,斜坐在池边半人高的巨石上。午后的阳光为少年镀上一层金色,暖风拂面,撩起万千青丝,露出少年微红的侧脸来。
周隘峰走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几可入画的场景。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放缓脚步,生怕破坏了少年的闲情雅致。
可惜少年还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投射过来,眼底似乎还有未散去的迷茫和泪花。周隘峰站定,因为祁承已经站直身体,朝他走来。
&的身世,你早就知道了。”祁承抬眼,澄澈的目光仿若要看透一切。
微风拂过,平静的池塘水面上泛起了阵阵涟漪。
周隘峰眉头微皱,沉声道:“是,那又如何?”他的目光掠过祁承的前胸,被酒液沾湿的前襟紧贴着胸膛,内里的肌肤隐约可见。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新婚之夜,眼前的少年身着红裳,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周隘峰眸色暗了暗,裸露的肌肤固然诱人,但眼前若隐若现的轮廓也不遑多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肆意抚.弄。若不是他素来心性坚毅,怕是要当面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