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静静地听了半时,听到卧室里没有动静后,才回到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晚霞。
一个小时后,莫安未见着陆吟和何蕊出来,坐不住了,谁都理她的心情,自己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和其他女人温柔,能淡定吗?
她去了卧室“咚咚”地敲门。
陆吟问她有什么事,她说要进来。
陆吟不允许她进来,担心她进来见着让自已浑身不自在。
莫安急了,说不开门就要砸门。
陆吟见她疯了,来开门,问:“什么事?”
“我想进来同你们一起睡觉!”
“莫安,你是不是得病了?既然你答应何蕊给我们代孕,你就别打扰我们行吗?”
莫安听陆吟的话,委屈地说:“陆吟,我想你!”
陆吟立即抱着她,说:“亲,你是不是得病了!”
“没有!我只想……想和你睡觉。”
安抚一会,莫安还是去了沙发上看电视,陆吟和何蕊又继续他们的计划。
……
就这样持续一个星期,何蕊和陆吟筋疲力尽,整个身体像掏空似的,像古时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并且整天关在屋子里对外面的世界非常陌生。
莫安去了药店买了测孕试纸,测试何蕊是否怀孕,经过一测,果然何蕊怀孕了。
莫安激动地抱着陆吟痛哭起来。
怀了孕,莫安和陆吟商量,安排何蕊去他“府第状元”的别墅,陆吟知道啰嗦住在里面,不好意思让她离开。
莫安强拉着陆吟去了他的别墅,开门时,见着屋子里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立即给啰嗦打电话,问其原因,啰嗦说她搬进自己的家。
陆吟和莫安说啰嗦搬走了,莫安便是喜悦,说:“这样好,免得让你背负骂名,一旦啰嗦说出去,可能让你无脸见人。”
陆吟和莫安回到家,见着何蕊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心思重重的,见着陆吟们进屋,慢慢地转身,目光仿佛在空中转动。
“何蕊,我们刚才去看了你陆吟哥的别墅,那儿漂亮着,隔几天我们帮你找一个保姆,然后你和保姆就搬进去,怀孕这其间,我们支付你所有费用,你就放心养身体。”莫安安抚她说。
一个星期后,突然有一天早晨,欧琴提着两个礼品盒,一盒天山人生,一盒长白山鹿茸。
她身后跟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上去很丰满,俊俏,十足的美人。
莫安见着那女人长得如花似玉,兴奋地说:“哇,真漂亮!妈,你去哪儿寻找到这般美貌的姐姐啊?”
“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得了你电话后,我可没有闲着,一天下来打十几个电话,跑了七八家家政公司,一家挨着一家选择,总算选择了一位既长得漂亮,又有文化的保姆。”欧琴笑着说。
“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岁!”
“三十二岁,好年轻哟!”
“不年轻了,我已经结婚了,而且生了两个孩子呢!”
欧琴笑着说:“她可是我们在全市家政公司中最好的一位呢!她人长得漂亮,大学文凭,将来孩子生下来,由她辅导进步肯定快。像你和陆吟都在上班,公司的事情又多,根本没有时间来辅导孩子,若有了她,那么我们大家省心了不少。”
“是的!”莫安笑着说。
“你们瞧见了,如果行,那么就安排她去拿东西,今天就搬过来。”欧琴笑着说。
“行啊!我妈妈的目光肯定没有错。”莫安抱着欧琴,笑着说。
莫安便和欧琴开车去帮保姆拿行礼。
莫安和欧琴走了后,陆吟和何蕊在家,何蕊闷闷不乐地对陆吟说:“哥,我不想让保姆陪我,我只想一个人住。”
“你一个人住不行啊!晚上睡觉一个伴没有,万一有小偷闯进来,那怎么办?还有,你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呢,你是一个孕妇,得保护你。”
“哥,要不我自己找一个保姆行吗?”
“既然莫安的妈妈帮你找了,你就依了吧!”
何蕊听了陆吟的话,沉默了。
下午,莫安带着保姆回来了,开门就见着她提了几包东西,有的是化妆品,有的女士内心内裤,有的是女士鞋,有的是女士衣服,还有女士包。
莫安和保姆提着进屋,未见着陆吟和何蕊帮忙,非常地生气,对着陆吟说:“你看着我们提不动,你还不来帮我们一把呢!”
陆吟立即起身去帮她提东西。
莫安和保姆坐了一会,便对陆吟说:“我们搬过去吧!——姐姐,你把衣服换了,以后就别再穿你那些衣服了,太土了!还有,何蕊了别太节约了,该买东西一定不能省,姐会给你们考虑的。”
四个人七手八脚地搬东西到楼下的停车场里,然后开着车去了“府第状元”小区。
把东西搬进屋去后,莫安打电话请了几个家政公司的人打扫屋子,傍晚四个人去了小区前面的一家餐厅吃饭。
在饭桌上,保姆突然提出先支付一个月的工资三千五百元,莫安脸顿时绿了,说:“姐,你还没有给我做事,你先提出要工资,那有这事啊!”
“莫总,我不是急需要钱吗?”
“不行!如果你给我干了一天就走了,那我怎么办?”
保姆听莫安这么一说,也就不吭声了。
吃了晚饭,陆吟觉得刚才保姆说的话可怜,便对莫安说:“亲,刚才保姆说的话你可听见了,她急需要钱,那么我们就先付她一个月的工资吧!对三千五百元钱,我们不算什么,但是对她而言可就是一笔大数目了。即使她走了,丢三千五百块钱,也没有什么。”
莫安听了陆吟的话,把保姆叫到身边,说:“我老公说了,你需要钱,那么先付你一个月的工资。”
保姆泪流满面地说:“谢谢莫总!”
第二天,陆吟一早准备去上班,突然接到了何蕊的电话,说保姆不见了,打电话她没有接。
陆吟不敢给莫安说,一个人开车去了“府第状元”,见着了何蕊,何蕊面带土色,惊心悼胆地说:“哥,今天早上我起床,看见她的房开着,叫了几声未见动静,来她房间一看,没有人,不知她去什么地方了?莫非,真是像莫总说的,她得了钱就跑了。”
“别慌了!呆会,她会回来的。”陆吟安慰她说。
“哥,若她不回来,那我怎么办?”
“如果不回来,我们再想办法给你找一个!”陆吟安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