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女孩的额印下一吻,温柔哄道,“乖,先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
等向葵被扶着坐起来,男人才把玻璃杯凑近她的唇边,“你自己能喝,还是要我喂你?”
“我……自己喝。”向葵的嗓子像是被撕裂,灼痛的不得了,她沙哑地说,“我……生病了,不能你喂我,会传染。”
可是男人却直接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摁向葵的后脑勺,用温柔有力的唇齿把水渡送到女孩的嘴里。
“唔,嗯……”,向葵被迫地吞咽,感觉嘴里浇透了北堂藤夜的味道。
男性的舌充满力量,喂完向葵,还不忘缠缠绵绵地热吻一番。向葵本身没力气,很快软在男人的胸膛里。
北堂藤夜用额头抵着她,温柔抚腻向葵的小脸,暗哑道,“向葵,我说过,你痛我会陪你。但我之所以不想要和你一块生病,是因为我要照顾你。要是我也生病了,没人能像我一样把你照顾好。”
向葵抿着唇瓣,也不说话,这么定定看着他。
突然,小女孩埋下脸,用力地抹了一把眼角,“对不起,我又想哭了。北堂藤夜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每次遇到问题,我只会用哭解决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她一个人流眼泪,独自伤口的日子渐渐不再,骄纵的本性愈发显露,对北堂藤夜的依赖开始像病态一般存在着。
他像她的大树,是她赖以生存的唯一养分。如果有一天,连他都不要她了,那么她真的会死。
北堂藤夜用食指替向葵擦去眼泪,“别说对不起。以后,除了我艹你到哭以外,你不准再为任何一个人哭泣了。向葵,连你的眼泪都是我的。”
向葵怔了一秒钟。这一次,她并未再度反驳些什么,只是那么安安静静地默许了北堂藤夜的做法。
男人的心脏一疼,有很细微的痛感窜入血液。如果换做平常,向葵听到他的大污话,一定会娇羞地骂他。可是今天……
北堂藤夜把向葵拥入怀,下巴磕在女孩卷噗的发顶,用力地亲吻着,“好了,没事了。不要再想了。”
过了一会儿,向葵哑声开口,“北堂藤夜,我想去看看哥哥。”
“好。”
……
夏宫溟的病房,充斥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姜小雪一直守在病床旁,将近一整夜未阖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斥着淡淡的血丝。
她其实在夜里偷偷哭泣了好多次。
夏宫溟是用药理治疗排除体内的催晴剂,虽然他的身体无大碍,但从三楼摔到花园里,他的整个后背还是被花刺扎的不轻。
健硕的后背全是长长的荆棘痕迹,血肉模糊成一块。
姜小雪在看医生替夏宫溟换药时,不小心又哭了。她想到昨天夏宫溟出门时,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一天之内却变成这样子。
男人却一点都不怕痛的模样,他趴在病床,侧过头看着姜小雪咬唇流泪,“小雪,别哭。”
姜小雪咬着唇瓣,用力抓住男人的大掌,“如果你痛,捏我。”
夏宫溟却说,“小雪,等我痊愈了。我们去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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