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表怎么在我身上!?”
“它该在你身上的才对!”
“我我明明亲手把手表放”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阮魅儿脸上。
羊脂般的面庞顿时青红肿胀,殷虹的五指手印像是丑陋的胎记,在阮魅儿那绝美容颜上绽放!
“原来是你这个贱女人!”曾少乾恶狠狠的看着阮魅儿,睚眦巨裂。
阮魅儿娇躯一颤,带着哭腔,“曾少,请你相信我,这手表是我亲手”
啪!
又一记耳光抽下,曾少乾一把夺过手表。
曾少乾看向江立山,面色阴沉的发紫,“江总管,我万万没想到偷手表的人竟然是阮魅儿。但是,想必你也知道阮魅儿跟我的关系,她也算的上是本少的人。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那就不劳烦江家了,本少有家法伺候,你看?”
他很清楚阮魅儿落到江家手里的下场。别说阮魅儿了,神农架赫赫有名的阮家都得为此付出代价。但他却不能将阮魅儿交给江家。
一旦交出,鬼知道阮魅儿会说出什么话来。
见江立山点头,曾少乾也不再废话,朝江立山微微拱手后,便要带着阮魅儿离开高台。
“我说了,我的事刚刚开始。”
“你怎么能走!”
唐枫的声音陡然响起,字字如雷,震得所有人心颤。
而当众人回过神来之时,熟悉的画面再度出现。
早已被几个跟班夹着胳膊,就差五花大绑的阮魅儿,竟诡异的站在了唐枫身前。
“你?怎么回事,阮魅儿怎么会”
曾少乾都有些结巴了,看向唐枫的目光更是见鬼一般。
他是暗劲巅峰强者,自以为在年轻一辈中不逊色任何人。可结果呢?
凭空把阮魅儿从他身边带走,毫无征兆,更看不清任何动作。最重要的是
连续两次!
曾少乾不是傻子,的确没从唐枫身上察觉到哪怕是一丁点的武者气息。可事到如今,如果还把唐枫当成普通人,那他曾少乾岂不真成傻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眼前这个年龄跟自己相仿的青年,是个比他要强出许多的武道强者!
甚至,是个不亚于江立山的宗师境超级强者!
曾少乾脸色都变了,张张嘴,再也发不出半分声音。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诬陷我,你说完事就完事,哪有这么容易!”唐枫的目光扫过曾少乾,那眼神,是彻底的无视!
而后,目光落在阮魅儿身上,“你应该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所以履约!”
唇角轻动,一字吐出,“跪!”
声落之时,噗通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阮魅儿应声跪地。
所有人,彻底惊呆!
再看唐枫时,无数名流都已忘了呼吸。
阮魅儿何许人也?
神农架第二家族的千金大小姐,身后更有曾少乾这般能在华中横着走的靠山。哪怕是曾经的江家大少江明轩见了阮魅儿,都得客气三分。
过去,阮魅儿在华中简直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在所有名流们眼中,阮魅儿确实只是花瓶,但也是任何人都不能亵渎的花瓶!
而现在,唐枫让她跪,她阮魅儿竟然真的跪地!
“叩首!三次!”
唐枫四字吐出,所有人再度懵逼。
目光所及,阮魅儿好像牵线木偶一般,磕头!叩首!
砰!砰!砰!
声音清脆低沉,可在所有名流听来,那三个响头却跟巨鼓响起一般,振聋发聩!
当一切结束之时,阮魅儿正欲恢复如常,只是脸色白的吓人,往日里那一双足能勾人心神的凤眸更是充满着恐惧。
看着身前的男子,阮魅儿声音发颤,“可可以了吗?”
在别人眼里,她阮魅儿是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可只有她清楚,唐枫的声音中蕴涵着何等威压!
那是一种能够让无数生灵,臣服于脚下的威压!
一跪,三叩首!
阮魅儿也不想如此,但在那神威之下,她不得不如此!
“废物!”曾少乾怒声咆哮,终于打破诡异的死寂。
如果说之前,他曾少乾还只是计划失败的话。那现在,阮魅儿这一跪,曾少乾颜面无存!
阮魅儿是他曾少乾的人,整个华中人尽皆知。阮魅儿所过之处,如他曾少乾亲临,这更是整个华中无人不知的事。
而现在,阮魅儿一跪,便是他曾少乾跪!
曾少乾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怒火,“江总管,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话罢,也不等江立山回应,曾少乾恶狠狠瞪了唐枫一眼后,转身离开。
再恨再怒也无济于事,曾少乾深知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快离开,而后彻底查清唐枫底细,就连楚明月都被他抛之脑后。
“我让你走了吗?”唐枫阴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曾少乾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所有名流,不敢置信的看着唐枫,无语凝咽。
还要怎样?
堂堂曾家大少曾少乾都认栽了,眼前这青年还要怎样?!
所有人心中都这么想着,曾少乾更已咆哮出声,“姓唐的,你别得寸进尺!真要逼急了我,就算这里是江家庄园,本少都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唐枫好像没听到一样,目光扫过曾少乾,眼神玩味。
江立山心中疑惑,“唐先生,您您还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
唐枫稍稍一顿,待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他身上后,才缓缓开口,“很抱歉,我也丢了块手表。”
“而且我怀疑,在场所有人中,最有可能偷走我手表的人,就是”
唐枫手指环绕一圈,最后落在曾少乾身上,“他!”
我草!?
闻声,所有名流眨巴眨巴眼,已是无语凝咽。
曾少乾更是嘴巴狂抽,一副吃了屎的模样,恨不得把唐枫一脚踹飞!
他砸了唐枫的场子,唐枫很有可能找回来。可他万万没想到,唐枫一点新意都没有,直接用他的套路,栽赃他!
“我偷了你的手表?”曾少乾双目充血,濒临暴走。
但唐枫却跟没事人似的,耸了耸肩膀,“你是复读机还是耳朵不好使?重复一边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