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认知,她笑了,阴郁了一整天的心情瞬间开阔了。
是啊!他爱的是落落,但落落已经名花有主了,他司徒朗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落落于他像是天的星星,再落在心尖他也是够不到的,注定是一厢情愿而已。所以,她机会大了!以前不知道他爱的人是谁,她反而能退则退,遵从协议,不敢靠近,因为她怕,怕他的那个她终有一天回来,到时候他踢她走,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她成了可怜的弃妇。
如今却不同了。他不是有人等的香饽饽,他是落落不要的弃男,呵!这个话有点不道德啊,可她喜欢这样认定他。他是别人不要的男人,而只有她肯要他。
突然,她拉过男人,踮起脚尖,准确的吻住了那片薄唇,还真的是薄唇啊,吻在面棱角分明,印知道有多薄,可却软软的,温热的,原来有温度啊!
他像是木了,被她大胆的行为吓到了,竟然像木头一样立着,任她在他的地盘为所欲为。而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探进了他里边,这男人还真是洁癖,口里竟然什么异味也没有,干干净净的味道,很是甜美。
她的动作生涩,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晚是她平生第一次,因此,她也不大会的,单一会儿,她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当空气过来时,她脑袋也清醒了,蓦的知道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事情,吓得扶着墙的跑路。
天呐!她肯定是头脑发热了。
当那扇门被紧闭,司徒朗却突然嘴角扬起了个弧度,修长的手指覆他的唇,似乎面白残存着她的温度,她的香气,刚刚装木头还真是赚了,否则小女人怕也不会那么大胆,所以,他似乎推了她一把。
关起门的简书雪靠在门大喘着气,虽然该吃晚餐了,但她却没那个勇气出去,算了!给他饿一顿吧。
这么想着,站累了的她这才向床走去,扑到了床,虽然是扑,但她却是没有碰到肚子,保护得好好的,翻了个身平躺去,看着天花板,整个人虚脱了过去,再是没有什么力气。
她的手心黏答答的,很不舒服,动了动,拧眉,什么东西咯着手了。摊开,呆了!
人也吓得坐了起来。刚刚因为没有时间,她只忙着去他房间把残局弄走,却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钥匙还在她手,要是他现在要去那个房间,是不是会发现钥匙不在了。
想到这个可能,简书雪刚刚干了的汗的额头立即又起了薄薄一层。
她的大脑在运转,最后决定还是找机会把钥匙放回去的好,而且越快越好,避免夜长梦多。
外面的水迹被处理好了,地面干净整洁,而家里没有第三个人,莫非是他弄的?简书雪有点不敢相信,那么洁癖的人会做这些事情?再看他的人,不在客厅,不过他卧室的门却是留了条缝的。
悄悄的推了门,看到里边空无一人,唯有沐浴间哗哗的水流声。
她笑了,天助我也!
她快步进去,稳稳抓过花瓶,正要塞钥匙,沐浴间的门开了。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