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趁他失神,迅速的推开自己身的九重辛,仓皇失措的逃开了。 et
可是背后传来九重辛悲伤的声线,令她呼吸一窒。
“我从来都没想玩弄你!”
可是那也仅是一秒的停留,秦弦没有一丝犹豫,提着裙尾便迅速的躲进了电梯。
如果不是遇到过戊辰寒那样的温柔的谎言,说不定她会像以前一样,一如反顾的跌进九重辛编织的这个温柔陷阱去。
可是现在她,早对所以的男人失去了信任。
现在的她,再也不没有资格去坠入第二个陷阱去。
即使秦弦已经逃走了,九重辛仍然愣在原地,久久的回不过来神。
“如果,如果先认识的你是我,你还会逃开吗?”
九重辛失落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清冷的月光下,那开在庄园的不合时节的红色彼岸花,红的像是染了猩红的鲜血。
自那晚之后,九重辛仿佛都在有意躲着秦弦,一连好几天秦弦都没在家看到九重辛。
直到她逼迫了九重辛的家庭医生们好几天,让他们不得不拿出一套让她安全流产的方案,九重辛才在一个晚餐,出现在了她面前。
“我还以为你离开了。”
秦弦已经开始用餐了,完全当九重辛这个庄园的主人不存在。
她当然知道,九重辛这几天是在故意躲着她的。
九重辛却故意岔开了话题,开门见山的坐在了餐桌的正方。
“我以为我们那天说的很清楚了,你不会堕掉这个孩子,你不会想剁掉这个孩子。”
他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他将自己眼底的深情隐藏的太深,秦弦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命令一个下人。
“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当然有权利选择流掉。”
秦弦甚至故意推开了女仆放在她手边的牛奶,端起餐桌的红酒杯,让女仆给她倒酒。
那女仆看了看嚣张的秦弦,又看了看威严的九重辛,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杰克逊吩咐过他们,秦弦是孕妇,她的饮食要格外注重,不能出半点差错。
所以孕妇忌讳的食物,他们是万万不能让秦弦碰的。
“酒!”
秦弦皱着眉,重新强调了一遍。
九重辛起身离开,夺下了女仆手的红酒,亲自为秦弦倒酒。
可在女人看着酒杯里滚动的红色液体发笑时,九重辛却将她的酒杯一并夺了过来。
“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九重辛将那酒杯的红酒一口引尽,便要离开。
可是秦弦却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呐,九重辛,你这么需要这个孩子吗?这么想要利用他来对付戊辰寒?”
九重辛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孤傲的冰山,他说不出心的痛。
不让她流产,不是想要留下戊辰寒的孩子。
而是他知道,如果让秦弦流产,她的身体会受到巨大的伤害,甚至以后一辈子都无法再怀孕。
他不想冒这个风险,即使他心爱的女子,怀着的是他仇敌的孩子。
九重辛越是沉默,越是安静,秦弦心的悲哀越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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