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属下的消息,三皇子楚奕也满脸震惊。
公子尘是他的亲皇兄这件事情,也只有他和公子尘两人知道。
而公子尘也再三保证不会公布这件事情,他对皇位不感兴趣。
楚奕仰躺在榻,思索着什么,端着酒漫不经心的姿态饮着。
暗卫离去后,不多时又回来了,站在榻边,拱手禀报:“殿下属下已经去调查过了,这件事情的确是从我们蜀国传出去的,现在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的真假。”
榻的男子微微用力,捏着酒坛,眼折射出一抹狠戾之色:“把消息压抑住,谁再敢说一句什么,割了谁的舌头!”
暗卫小心翼翼地看着榻的男子,有些为难:“只是殿下,这个消息传得很快,在云国,天国,甚至其他小国都传开了,千千万万的人都在说着这件事情,想要阻止,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闻言,榻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一声砰的声音,他手的酒坛子一分为二,液体也洒在地。
男子捏着酒坛,鲜血直流,与酒混为一体,显得格外妖娆血腥。
从男子手臂浮现的青筋,不难看出他此刻的怒气。
暗卫也瑟缩了一下肩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模样。
“父皇呢?父皇可知道这件消息?”
暗卫犹豫了片刻,道:“方才公子尘已经被皇请到了御书房去,只怕,”
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开了一道脚步声,随后一抹黑色身影进入。
来人拱手道:“殿下,皇派人请你过去御书房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议!”
整个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格外阴沉。透着森森寒气。
贴身公公看了一眼男子的神色,走前道:“殿下,公子尘被皇请到了御书房,而皇又让人请您过去,只怕这些消息已经传到了皇的口,您去了可要小心应对!”
楚奕脸闪过阴霾,大掌对着身旁舌燥的太监一挥。
那名太监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身子往半空飞去,随后重重落地,吐出一口血没了生息。
楚奕收手,侧过头,凌厉的视线落在那名太监身,声线也透着森冷:“本殿下做事,何须轮到你一个太监置喙了!”
随后他大步走出了殿外。
正如猜测的一般,皇已经听到了外头的流言蜚语在,这才把公子尘请进了御书房谈话。
明明是炎热的六月天气,皇身却裹着一件厚重的棉袄,脸也显得极为苍老透着病态。
明眼人都能看出皇身体的不对劲。
看到了来人,皇笑着挥挥手,道:“三儿,你可来了。”
楚奕看了一眼坐在皇对面的公子尘,那眸底划过一抹杀气,去很好的掩饰下来,笑着拱手:“父皇,您叫儿臣过来有何事?”
“听说天国侯爷是朕的儿子,所以朕想问问你,这件事情。”他说的有些激动,顿时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似乎连肺腑都快咳出啦一般。
一旁的小宫女赶紧端了一杯参茶递去。
楚奕也担忧的说道:“父皇您的身体要紧,好好休息!”
皇摆摆手,声音虚弱无力:“朕身体好得很!朕只问你一句话,为何知道了侯爷是朕的儿子还把侯爷私藏起来,你可知罪?”
最后那句话透着凌厉和质问。
到了这儿,楚奕已经明了了,父皇的确是听到了那些消息,并且已经确认了公子尘是他的儿子所以才会这么问他。
他若是撒谎,只怕会让父皇寒心。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点点头:“父皇,正如您所说的,侯爷的确是儿臣的皇兄,您的儿子!只是儿臣也并非有意要包庇皇兄,只是因为皇兄身受重伤,儿臣派了人给皇兄调养身体,怕暴露了皇兄的踪迹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是这样?”那双眼明显带着几分质疑。
“儿臣不敢对父皇撒谎!”楚奕坚定地点头。
公子尘也轻轻咳嗽了两声,面色惨白的回答:“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了毒,才刚刚解了毒!”
皇这才收起了质疑的目光,对着楚奕挥挥手“行了,已经没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朕和侯爷还有话要说!”
楚奕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公子尘,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性。
他最好不要乱说话。
随后他才行了退礼,离开了御书房。
回到了寝宫里,立马有心腹大臣迎来。
“殿下,如何了?可需要采取什么措施?只怕皇把公子尘认回了皇室血脉,那么,对您日后登基会有一定的影响。”
楚奕脸带着血腥的笑容,声音也仿佛是幽夜的魔鬼:“既然他背叛了本殿下,本殿下自然也无需遵守承诺!谁也别想阻拦本皇子登基!”
一一
楚奕和公子尘是双胞胎的事情传开,蜀国闹得人心惶惶的。
只是翌日,蜀国皇下了懿旨,要举行册封店里,封公子尘为王爷。
王爷可皇子大了一个等级。
最悠闲的人便是南宫锦了。
这几日,封月也不闲,私底下和宰相还有一干大臣们探讨商议着什么,南宫锦并没有多问。
封月若是想让她知道,定然会告诉她了,何须她问。
自然,封月暂时也没有要告诉他的打算。
此时,南宫锦和彩月正坐着聊天。
“小姐,不得不说,帝君这招极好,公子尘被封为了王爷,而楚奕只是一个皇子,楚奕自然不会甘心,让他们窝里斗!可惜的是,公子尘这种人渣,居然因祸得福了,万一公子尘是赢的那一方呢!”彩月愤愤不平的说着。
南宫锦小饮了一口茶,看了她一眼,淡淡笑着:“放心好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别这么快下定论!”
彩月看着笑容满面的自家小姐,总觉得话有话,正准备开口问,却见一抹红色身影从门口进入。
彩月赶紧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两人。
南宫锦想着什么,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和来人!
直到一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男子熟悉的气味传入鼻尖,南宫锦才回过神。
她并没有转过头,只是笑笑,问:“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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