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如严秋明的,这些年杨品德在城里根本就没有混出什么人样来,就靠着偷蒙拐骗生活,得来钱后,就吃喝嫖赌样样来,来得快也去得快。
原本,他觉着这样也挺好,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了,但在去年的时候,偶然的机会跟着人进了一次赌场,之后就迷上了赌博。
人一旦陷进赌博里边,哪有什么好下场,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欠下几千块的账,有的是欠着认识的人的,大部分是欠着高利贷的,人高利贷哪里肯放过他,一直逼着他还钱,不然就扬言要砍死他。
杨品德怕了,就在省城做了一票大的后,偷了些金银首饰这些东西就回来了。
突然从城里回到乡下,自是无聊的,杨品德便把主意又打在了高春泥身上,又或者是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杨品德是看透了高春泥虚荣的性子,所以才用物质去迷惑高春泥。
原本就只是想让高春泥供他发泄的,但后边见苏家的苏麦子能挣钱了,杨品德就起了别的心思。
想着让高春泥在苏家给他弄一笔钱,让她去城里把钱给还上,他又可以回去城里了。
当然,要想让高春泥帮他,他必须得让高春泥愿意跟他走,所以就了这么多谎话。
这高春泥一听杨品德让她去苏家弄钱,她心里当即什么都明白了,她确定这个杨品德肯定就是个空心老倌。
于是,高春泥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冷了不少,她看着杨品德,“苏麦子的钱我哪里拿得到。”
杨品德听高春泥这样,有些心急,本性立即就露了出来,“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咱可以像上次周湘莲那样,趁着他们不防备的时候,就直接拿一笔钱走。”
听杨品德这一,高春泥突然讽刺一笑,看着杨品德,皱眉问道,“品德,你不是你在城里发大财了吗,你还稀罕麦子这些钱吗?”
杨品德被问的噎了噎,却还是强装镇定,“稀罕是不稀罕的,但谁不喜欢钱啊。”
高春泥摇摇头,直接问出来,“品德,你跟我实话,其实你在城里并没有做出什么大事来,你所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我骗你做啥啊。”尽管知道自己大概已经瞒不住了,但杨品德还是想垂死挣扎一样,哪怕是为了面子。
高春泥心里已经确定了,也不再想去确定杨品德是不是真有钱了,她站起来,就打算往外走,“那算了,我想好了,不管你是不是在城里发了大财,我都不跟你走了,以后我就和苏麦夏好好在苏家过日子好了,就像你的,现在苏麦子做买卖挣钱了,她还愿意带着麦夏一起做,以后我们的日子怎么都不会差,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好了。”
见高春泥要走,杨品德自是不愿,他伸手拦着门口,望着高春泥,“春泥,你真就舍得我们这么些年来的感情?”
虽杨品德这次回来对高春泥是有算计,但平心而论,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而且在高春泥身上,他也花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