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扑倒禁欲的凤青,急,熬夜等!
花满:别怂,就是干!
张大蟹:草坪很重要!要够大,够平,最好搞承包。
张小蟹:做个磨人的小妖精。
二白:撩!往死里撩!”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袖口上滑,凤青手腕上有一道一指长的结痂,伤口很深,干涸的血迹泥泞,横亘在整个白皙的手腕上,颜色特别突兀。
“树枝刮到的。”凤青泰然自若般将手抽回去。
桃花拽住,不放手,哼了一声,亲了亲他手腕的伤口,然后对着伤口一边轻轻地呼气,一边不满地嘟囔:“骗我!”
他自愈能力那么好,这伤口一夜都没有愈合,怎会是树枝刮到的。
凤青目光深深,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轻叹了一声:“桃花……”
他不再说了,埋着头在她颈间蹭,像刻意讨好,摆足了服软姿态,避重就轻地不再松口。
桃花一向都是个心软的姑娘,光看着凤青满脸病容,便没了骨气。
她佯装恼他,嘟着嘴埋怨:“青青,你不听话。”
说好不瞒她的,说好会乖的。
哼,流血流泪都只会自己吞的闷凤凰!
不过,她也不再问了。
所有不能言说的,都是未能愈合的伤口,她会很好奇,好奇结痂之下是什么样的利器所伤,可她舍不得撕开疤痕,会痛。
凤青如释重负般,笑道:“那你罚我。”
不听话,是要罚的。
桃花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那你给我亲。”她笑着说,“不可以躲。”
他失笑。
随即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压着自己,整个趴在他身上,便不再动了,眼里噙着柔柔的光。
桃花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一低头,唇便落在了凤青脸上,她像只小奶猫似的,在他脸上到处舔。
凤青被她嘬了一脸的口水,却也不躲,由着她用湿漉漉的舌头乱来。
啄够了,桃花才凑到凤青唇边。
凤青特别乖,张开嘴,让她把舌头伸进去。
她磕磕碰碰地咬他的唇,不得章法却乐此不彼,开心地说:“青青,我好喜欢,亲得特别舒服。”
凤青:“……”
她邀功似的:“你呢,舒不舒服?”
“……舒服。”
声音紧绷,双耳通红,当真是折磨。
桃花听了‘褒奖’,立马化身小奶猫,啃得更得劲了。
“……”
凤青沉默,只剩喉结滚动的声音。
小姑娘说要听话,要乖,他便随她胡作非为。
凤青恢复得很快,不过几日,便神色如常了,不过,桃花非要他再卧床几日,好让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一展她温柔贤惠的品性。
二白说,温柔贤惠没问题,能不能别熬汤?能不能别让她试喝?
她受不住!
十八师弟说,厨房也受不住。
考虑到凤青身体才刚恢复,鸣谷也劝桃花别再熬了,就怕继续喂下去,凤青会受不住。
桃花:“……”
全部绝交!
不过,之后桃花确实也没再熬汤了,她沉迷妖法不可自拔了。
冬盛已过,天略微转暖,听茸境的雪下得也没那么勤了。
梅园里,花香沁人心脾,还伴着似有若无的醇醇酒香,梅树下,一人,一壶酒,一张沉香木矮榻。
凤青曲腿而坐,放下酒鐏。
“出来。”
他话后,身后的梅树摇晃了一阵落花飘下,随着零零落落的梅花瓣,倩影一跃,便跳下了树。
是个模样妖艳的女子,生得甚为标志,也不生怯,大大方方走到凤青面前,福身行了个礼。
她道:“小妖见过凤青妖尊。”
声音百转千回,柔肠媚骨,好听得实在勾人。
凤青抬抬眸子,云淡风轻般:“哪来的小妖?”
小女妖笑得眸子弯弯的,指了指上面,说:“天上掉下来的。”
“掉来我听茸境做何?”
她似思考,托腮沉吟了一下:“……勾引你。”
说完,她撩了撩头发,对着凤青抛了一个魅惑众生的笑眼。
十足的小妖精!
凤青晃了晃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随手放下了杯子,杯子倒在了案桌上,淌出几滴酒水,清香萦绕。
他起身,走到那女妖跟前。
“怎么勾引,嗯?”
尾音微提,最后一个字,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语落,凤青长臂一伸,将她拉到了怀里。
那小女妖显然震惊了,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
“你你你——”她瞠目结舌了老半天,面红耳赤地控诉,“你居然不反抗?!”
凤青笑,端起她的下巴,指腹点了点她恼羞成怒的脸,标志的模样一瞬便换了个样,只是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一模一样。
这小妖精,可不就是桃花。
刚学了幻颜术,正是玩心大的时候,捉弄完二白便又来凤青这嬉闹。
她倒天分好,不过练了十几日,学得像模像样,不止模样,连声音也能幻化个七八分不同,这楚彧的血统,果然异于常人。
凤青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玩够了?”
桃花像泄了气的皮球,好生气馁呀。
“你怎么认出来的?”她嘟着嘴,不开心,“连二白都被我骗过去了。”
她还以为她的幻颜术已经绝顶好了呢。
“不用认。”凤青拉着她坐下,将酒杯给她,倒了一小杯,他道,“我闻出来了。”
百米之外,她的气息都强烈得足以让他心神不宁,她的幻颜术,于他而言,确实收效甚微。
桃花也不气,笑嘻嘻地凑过去。
“青青。”
“嗯?”
她眨着满怀期待小眼神:“我已经学会幻颜术了,你要不要教我别的妖法?”
凤青小抿了一口酒:“想学什么?”
有备而来似的,她脱口就问:“有没有什么长生不老术之类的。”
凤青道:“没有。”
桃花肩膀一抖,好失望哦,青青有不死不老的凤凰心,可她没有啊。
凤青见她闷闷不乐,揉揉她的头发,伏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
桃花听完立马就精神抖擞了,斗志昂扬地说:“好呀好呀,那我们什么时候双修,我都快等不及了!”
凤青:“……”
她不谙世事,也从不藏事,所有喜恶都摆在脸上,肆无忌惮。
还好,这胆大胡来的性子只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着。
他喊:“桃花。”
“嗯嗯。”她凑过去,柔若无骨的身子靠着凤青。
凤青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清凉醇香下了腹,立马便烧灼起来,酒意上脸,微微泛红。
他嗓音克制而低沉,道:“别引诱我。”他喉结滚了滚,“……我会忍不住。”
桃花眨巴眨巴眼,像是一脸茫然。
她发誓了,绝对不会供出花满二白张大蟹和张小蟹这一波献计的余党,都是她的军师,忠诚!
“我一千岁了。”凤青说。
所以?
这次桃花是真茫然。
凤青勾着她的脖子,拉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还小,会受不住。”
“!”
受、受、受不住?
她要是不想歪都对不起二白的悉心教导。
桃花呆若木鸡了,鼻尖全是凤青的气息,带着几分淡淡的酒香,她可能醉了,胆大包天就脱口而出了:“二白说得没错,青青你果然还是雏儿。”
凤青:“……”
这荤话,她倒学得快。
凤青红着耳尖训她:“以后别什么都问她,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好乖哦。
桃花笑得眼里桃花朵朵开:“那我问了?”
她眉眼弯弯,像只调皮的小狐狸。
凤青脾气好得一塌糊涂,笑道:“嗯,你问。”
本就惯着她,表明了心意后,他更是越发纵容,根本毫无底线可言。
鸣谷曾说旁敲侧击地提点过,说这样不成,得有夫纲。
他倒不以为然,他听茸境不需要夫纲,妻纲也可以,他家的小姑娘,可以骑在她头上,为非作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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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我就卡文
我觉得,我只适合做个安静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