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很生气,连带着,看同为元家人的元令玺也有不顺眼,留下一句“我跟欢欢一起坐”,就直接到后座去了。
元爷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裘蝶在迁怒。
元镇搞的破烂事,却让他来背黑锅,元爷不爽的心情可想而知,碍于言欢在场,才没有什么,发动车子离开。
言欢并没有看到元镇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非常活泼。
可她越是活泼,裘蝶心里就越难受,胸口堵得慌,脑子里全是元镇和另一个女人相携离开那一幕,心中有千万个问题要问元令玺
那女人是谁?
和元镇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在欢欢之前,还是在欢欢之后?
和元镇又是什么关系?
无论那女人和元镇是什么关系,他都太过分了!
一边吊着她的妹妹,一边另一个女人举止暧昧,简直就是渣男!
诸多的问题压得裘蝶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没办法忍到晚上,必须问清楚!
到了楼下,裘蝶让言欢拿了东西先上楼,看着她进电梯后,才放下心来,打开门坐进副座。
元令玺手里转着打火机玩,眉目微敛,英俊的五官半隐在光线里,比平时多了一股沉静。
见她坐进来,随手就把打火机扔仪表盘上方去了,长臂横过来,搭在她背后的椅子上,早料到她会是这反应的表情,“问吧,想知道什么一次性问了,只要是爷知道的,就绝不会隐瞒。不过有句话爷要先在前头,元镇是元镇,爷是爷,你可别因为爷和他那破血缘关系,就把气撒爷身上来,跟爷玩迁怒那一套。要这样的话,爷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
裘蝶本来心里就一股强烈的不安,觉得元镇诓了自家妹妹,但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女人只是元镇的工作对象,元令玺这么一,心情一下子就荡到了谷底。
攥着拳头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那个女人是谁?和元镇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是什么关系?”
“啧!这表情,这追问的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上我叔了呢!”元爷酸溜溜地哼哼。
他当然知道裘蝶是在替言欢担心,对元镇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不但没有,还甚至有些反感,可看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情绪起伏,元爷心里就是不爽,就是不舒服啊,跟压了一座山似的,堵得难受!
“元令玺,我跟你正事,你嘴能不能别欠了?”裘蝶一跟他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言欢虽然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都打倒不了,两次重伤入院,丫头连疼都没喊过。
然而性格再粗线条,也是人,而不是木头,受伤了一样会疼的!
更何况,言欢才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半大不的孩子,有任何的感情经历,裘蝶是真的担心,丫头在元镇这里摔一跤,会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