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炮轰
所以周不悔立马脱了个干干净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块遮羞布,就是一条红色大裤衩。
夏雨顿时玩味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闷骚的啊,居然穿了个红色大裤衩。”
“你看好了,把衣服还我!”
周不悔见夏雨来到他跟前,猛然弯腰把自己的衣服给拿走了,顿时怒声喊道。
然而,夏雨直接把他衣服,丢得远远的,害怕这货衣服里面隐藏什么东西,从而害了自己。
这让近乎的周不悔咆哮道:“你做什么,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我就不,你不服啊,打我啊!”
夏雨嘀咕一声,把周不悔气得蛋疼不已,眼睛都红了,散发着炽烈杀机,若是现在给他一把大刀,估计能当场把夏雨剁成饺子馅。
而夏雨敲诈完周不悔,下一个就轮到了单云头上。
看着他不断倒咽着口水,夏雨没好气道:“麻溜的,自觉吧,把东西统统交出来!”
“好,不过衣服能不能不脱啊?”
单云麻溜的把所有东西都交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如无赖一样的夏雨,希望这个魔王能够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然而,夏雨冷喝:“你呢,快脱,阎平你也给我脱,东西统统交出来,顺便把这个晕倒的货,衣服也扒了。”
夏雨开始惨无人道的搜刮了,一直把这四人各自整治的只剩下一个大裤衩。
想想他们来的时候,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浑身散发着世家大少爷的高傲之气。
如今一个个都成了白条鸡,目光憋屈而又悲愤的望着夏雨,每个人都恨不得弄死夏雨。
不过与他们悲愤的目光,夏雨视而不见,把东西全部搜刮干净之后,就把他们的衣服都丢了,起身开始离开这片区域。
而王亚一直没出来作怪,估计也是看到了暴雨梨花,这种恐怖的暗器,不敢再出来找事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八门锁魂阵之上,希望以此困死周不悔他们。
而眼下,夏雨领头在前方行走着,心中摸摸盘算,不是自己不想干掉身后这四个货。
留着他们,自己还有大用。
而且现在干掉他们,王亚肯定会喜而乐见,他这个邪修,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吸收了周不悔他们一身的精元,从而突破到力之极境啊。
相比周不悔他们,自己心中更加忌惮王亚,这个死变态才是最想杀死自己的人。
若不能快解决王亚,林婷涵她们也不安全。
当下,夏雨没理由杀掉周不悔他们,所以带着他们来到之前抵达过的惊门跟前。
这让单云差一口老血吐出来,吼道:“你子又搞什么鬼,我们刚才就差栽在这里,更是惹出了尸熊那等变态,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傻子别话,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么!”
夏雨斜瞥向白条鸡一样的单云,不屑低喝一声,把单云气得不轻。
而周不悔在旁微微头道:“没错,之前的尸熊已经处理掉了,八门之一的惊门,全是被我们强行破掉,论安全程度,比我们去苦苦寻找生门,要可靠的多。”
“没错,走吧,我看过了,没危险了。”
夏雨眼眸蓝光闪烁,发现身后单云他们,明显被之前的事情给吓到了,啥也打头阵。
故此,自己给他们一个鄙夷的眼神,就向外走去,离开八门锁魂阵。
啾!
一声尖锐的声影,响彻长空,让刚准备离开这里的夏雨,仰头看向天空,发现居然天空上,一个呈抛物线飞来的黑,越来越大,直砸自己的脑门。
本来自己以为是王亚暗中捣鬼的,可当看见砸来的东西。
夏雨整个人脸都绿了,撒丫子就往后跑。
周不悔同样仰头看向天空,也是脸色惊变,大吼:“跑,是迫击炮!”
“啥么玩意?”
单云原本跟在众人最后面,听见周不悔半路喊出个名词迫击炮,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不过转眼即来的轰鸣声,直接把他真傻眼了。
只见天空那个黑持续放大,居然是一发迫击炮弹,落在那香台之上,瞬间爆炸,掀起的气浪,直接覆盖周不悔这些人,差给其一炮轰死。
这让抢先跑了的夏雨,并没受伤,而是一脸懵逼道:“啥情况,谁打炮?”
“谁开的炮,哪来的炮啊?”
单云从地上爬起来,黑着脸大声嚷嚷道。
周不悔他们也从地上爬起来,满身是土,而且脸上充满黑灰,一脸的不爽。
幸亏他们皆是武修,若是寻常人非得被这一炮轰死不可。
可让他们不爽的是,这特么哪来的炮啊,而且还打得这么准,这要是反应慢了一,非被其一炮轰死不可。
此刻,就连夏雨也不爽了。
可刚刚的那一炮,只是试射,随即而来的一大片黑压压的炮弹,压了过来。
让夏雨他们脸都绿了,二话不,扭头就往回跑,嘴中怒骂:“这是那个狗日的,居然在城市里面放炮,是特么恐怖袭击么?”
“别叨叨了,快跑!”
夏雨回眸看着被炸开花的地面,清秀脸发黑,本能的心中发憷。
这要是晚跑一步,人在这炮击中央,非得被炸开花不可。
对此,在夏雨他们狂奔的时候,最层时刻观察他们的王亚,也是一脸错愕道:“什么情况,谁在放炮?”
“不知道,我之前看了一下,应该是国安的人来了。”
黑兰在旁凝重低喝道。
这不仅让王亚瞳孔一缩,低喝:“国安局的人?”
“对!”黑暗肯定道。
王亚眉头微皱,低喝:“什么情况,怎么这里连国安的人,都来横插一手,撤退,不管他们了。”
王亚的撤离,夏雨他们并不知道,而是撒丫子狂奔一里地,直接冲入一个楼层门下,才得以喘口气。
同时那猛烈的炮击,也渐渐停息。
至于八门锁魂阵,直接被轰的七零八落的,八座阵基毁了大半,聚集锁魂在内的煞气,暴露在阳光之下,如冬雪遇烈焰般,瞬间消融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