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一博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出“我愿意”三个字,迷迷糊糊中被妮娅叫醒时,天已经黑了。随后,二人一起吃了烛光晚餐,喝了两瓶红酒,然后
陈一博将胳膊从妮娅的身下抽了出来,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冲完澡,感觉脑袋比之前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一夜未归,而家里还住着三个女人,他妈还好,稍稍解释也就过了,玉琪现在心神不宁,精力也全在夭折的孩子身上但岳母李玲月就比较麻烦了,还不知道她要怎么猜疑自己呢。
唉,陈一博轻叹一声,迅速擦干身上的水珠,出来找了衣服穿上,可是翻了半天布兜都没找到自己的电话。奇怪,昨天明明放进去了的啊!
“你是在找手机吗?”
妮娅在床上慵懒的坐起半个身子,丝滑的薄被从身上滑下,露出了昨夜疯狂后的旖旎风光,而摇晃的右手上,正是陈一博在找的手机。
“怎么在你那儿。”
忽略掉妮娅那的上身,陈一博快走两步就要夺回手机,他很害怕玉琪会打来电话,而又正好被妮娅给接了。
“你急什么,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看见陈一博紧张的样子,妮娅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伤痛。随即便想起了那个梦,不,对陈一博来可能是梦,但是她却知道,这是她找人给两人催眠做的幻镜。但即便是在这样不真实的幻镜里,陈一博都不肯对她愿意娶她,为什么?李玉琪明明已经疯了,他还不肯放弃?不愿跟出身名门的自己做对名正言顺的夫妻?
妮娅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这时,她突然怀念起了那个陌生的老太婆给她的梦境,虽然知道也是不真实的,但毕竟在那里面陈一博名正言顺的娶了她,掀了她的红盖头。怎么,她也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难道,这世间还真的有前世今生?
当妮娅在这边胡思乱想时,陈一博在拨完几通电话后却呆了。
怎么回事?打家里电话没人接,我妈的电话也没人接,打玉琪电话时,更干脆,是关机的提示音。奇怪,这是怎么了?玉琪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出门啊!
想了想,最后陈一博还是拨了李玲月的电话,虽然听到岳母的声音有些不自在,但事关紧急,还是先问问她吧。
“喂?”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陈一博一听立刻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竟然是李玉琪外婆,那个看自己极不顺眼的老人家。
“喂,是外婆吗?我是陈一博,我妈回您那了?还是您去我们家了?”陈一博心翼翼的边边走出了房间,同时还带上了房门,防止妮娅听到。
“我去你家干什么,玲月和玉琪回我们家了。这下你自由了吧,我们玉琪啊,不再碍你事了。”
“外婆,您什么呢,玉琪是我老婆,怎么能碍事呢?您告诉我您家在哪,我马上就去接她。”
“玉琪是你老婆啊,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陈一博张口结舌,那一瞬间诡异的感觉到好像有双眼睛在头看着他,他仓皇的抬头,雪白的天花板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哼,陈一博,我老人家送你一句话,这人啊,不管前世今生做了什么,都是要还的。”
完,李玉琪的外婆便挂断了电话。陈一博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只觉的全身都松了下来,很无力的扶着身旁的楼梯坐了下去。
唉,真他妈的奇怪,即便是知道我和妮娅的事,玉琪她外婆也不应该那么恨我啊?我怎么得罪她了?犯不上啊,我跟她又不认识。
陈一博烦闷的挠了挠头皮,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站起身正要往下走,妮娅急匆匆的开门走了出来,焦急的道:“亲爱的,不好了,我妈打电话来我爸昨晚一夜没回家,打电话也找不到人。你陪我回去看看吧?”
“你爸不是有保镖吗,还有司机,再了,那么大人一夜没回家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昨晚不也是一夜没回家嘛。”陈一博边边继续向楼下走去,感觉妮娅的担心很多余,他们集团的总裁,早就是花名在外了,别一个晚上,就是一个月不回家,那也是正常的很。
“这次不一样,我妈,我爸昨天没戴他的玉佩,而现在现在那个玉佩在慢慢的变黑。这明我爸出事了。”
陈一博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尾随着他一路下来的妮娅,揶揄的问道:“姐,你是在告诉我,玉佩变黑就代表着你爸出事,对吗?”
妮娅愣了愣,回答道:“我妈,那不是普通的玉佩,从我爸出生就带着,在庙里开过光的,和我爸的性命连在了一起。”
“呵呵妮娅,你可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这么迷信而又没有根据的事情也相信?”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你爸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不定现在在哪个温柔乡里躺着呢。别担心了啊。现在已经十了,我得回家一趟,拜拜!”
完,陈一博便迅速走出了别墅,留下妮娅独自一人在原地恨恨的跺脚。
回到区,已经是中午十一了,陈一博在自己家楼下碰到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头,嗯,也不能是老头了,看着最多也就五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白皙的脸庞看不出多少皱纹,眼睛大而有神,一身运动服显示出其匀称的身材。
不过,最吸引陈一博的不是这老头,而是他怀里那个胖乎乎又白白嫩嫩的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又萌又可人爱,特别是一双大眼睛,跟老头有些相似,但滴溜溜的黑眼珠却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机灵。
陈一博看着,不自觉的走过去就想摸摸那孩子的脸蛋,可还没等他伸出手去,那孩子就赶紧将脑袋藏在了老头的脖子里。
“呵呵我们家孩子认生,你别介意。”
“啊,没事,是我不对。”陈一博讪讪的笑了笑,看着老头感觉又陌生又有熟悉,“您也是住在这栋楼?”
“是的,我住我女儿女婿家,就是七楼的秦朋,和白晓鸥。”
“原来您是白晓鸥的父亲,她和我老婆关系很好。白叔叔好,我住三楼,我叫陈一博,我老婆是李玉琪。”
“噢你就是李玉琪的老公,我听我们家晓鸥起过。不过,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回来?”白帆瞪着一双眼睛,显的有些贼兮兮的。
“是是啊,我昨天在朋友家多喝了几杯,结果就醉了。”陈一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来大家都知道玉琪刚刚出院,而他却留宿在外,让别人听到,确实不太好听。
“我呢,你们三楼昨天晚上好像来了几位亲戚,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
“怎么会?我妈应该在家啊。”这句话完,陈一博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再跟白帆应酬,赶紧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