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达尔哦了一声,听起来似乎很赞同,但骨子里依然有点有点怀疑不超过五枚这个判断。
当有一枚导弹在不远处爆炸的时候,海达尔将信将疑地说道:“只有一枚了?”
到海达尔紧张,贺小虎自豪而偷偷地笑了一下,问道:“b,你怎么会让蛇爬到你的脖子里?”
海达尔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跑的时候被一枚迫击炮弹爆炸的气浪掀到在地,而它也可能是被气浪掀起来的,正好落在我脖子的旁边,我刚刚见它,它就爬到我脖子上不动了!真是吓得我汗毛直竖,冷汗直流,一动也不敢动。”海达尔郁闷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陷入这个困境了,对不起。”
贺小虎笑着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们是战友,是兄弟。你的胆量不错,第一次蛇爬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当时可是吓哭了,几天都睡不着觉,天天晚上做恶魔。”
虽然萨拉兹自己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但听到贺小虎说他比自己还不堪,心里一下高兴而自豪起来,心道:“哈哈,我比中国特种兵都胆量大!”那模样就如小学生被老师表扬了奖了大红花似的。他装作平静的样子,说道,“胆量算是平常吧,主要是这蛇太吓人了……a2,你在哪里遇到蛇爬到你身上的?”
贺小虎说道:“在我家后面的山里,当时我四岁大吧,跟着爷爷到山里采药,结果一条眼镜蛇从草丛里冲出来咬我。我虽然抓住了它的脑袋,可我的力气小,根本打不死它,被人缠住了胳膊、脖子,斗了好久才弄死它。等它死了,还在打它。真是吓死了。我可没有你刚才的镇定。”
听了贺小虎的描述,海达尔有一种想用脑袋撞地的感觉:“草,没有这么调人胃口的吗?你当时是四岁的小娃娃,我现在可以三十岁了,能比吗?你说我镇定,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讥笑我啊?”
有点郁闷的他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跟你爷爷一起走的吗?你爷爷呢?”
贺小虎说道:“我是背着爷爷采的药回家的路上遇到的蛇。爷爷还在山上采药呢,你不知道,本来吃晚饭的时候要回家的。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到家,没有力气在山上真的走不动。回家后我让妈妈把我扛回来的那条蛇给炖了,吃的好舒服。”
海达尔瞪着眼睛问道:“你不是怕蛇吗?怎么还敢把它扛回家?”
贺小虎说道:“蛇肉好吃啊。你吃过没有?味道很鲜美,吃过还想吃。”
海达尔一阵无语。
这时又有一枚导弹落下。位置已经向伊拉克阵地方向移过去了一百多米。
贺小虎噌地站起来,说道:“走!”俨然是海达尔的长官,堂堂的上校也很自然地爬起来,迅速跟上了贺小虎的步伐。
果然,自此以后就没有再落下导弹了,就如贺小虎是对方的导弹司令似的。海达尔再次露出了钦佩的神情。
正在快速奔跑的贺小虎可不知道有人情真意切地着他,他只顾往前冲,以争取在以色列人前来查前逃离。
到贺小虎他们出现,接应的郭拙诚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发出了一声猫头鹰的欧欧欧叫声。
贺小虎一愣,连忙回了一声鸟叫声,吃惊而感激地说道:“头,你怎么还在这?”
郭拙诚笑道:“你都敢再次返回,我在这里等你们算什么。”
海达尔从贺小虎身后走出来,对郭拙诚说道:“头,谢谢。”
郭拙诚拍了海达尔的肩膀一下。说道:“应该的,走!”
到海达尔一副自甘贺小虎手下的神态,他偷偷地朝贺小虎竖起了大拇指:“小子,你牛,这么快就镇住了一个上校。”
贺小虎一边跑一边不好意思地问道:“头,以色列怎么真的用导弹打我们?多划不来啊。”
郭拙诚说道:“这是他们没有打着我们所以你认为划不来。如果打中了,你说他们划得来还是划不来?是大赚!再说人家的炮群不在附近,更不知道火炮能不能打中我们。只好用导弹了。”
这里虽然是边境地区,属于黎巴嫩的境内,但离边界有几十公里。
贺小虎嘿嘿地笑了笑。
此时,正奔向“圣身山”的孙兴国他们心里充满了担忧,他们没有想到以色列竟然真的动用导弹这个大杀器,他们都为郭拙诚三人担忧。
等到郭拙诚他们追上来。七个人都惊喜地迎了上去。
稍微寒暄一会后,孙兴国了一眼不远处的圣身山,问道:“头,我们现在去哪里?”
“冲进去!”郭拙诚断然说道,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现在他们已经非常警惕而小心了,还不惜动用导弹来轰炸,我们很难再从这支突击队身上赚到便宜。既然没有便宜可以赚,那我们就不去跟他们游斗了。
你放心,他们也不敢贸然偷袭我们阵地的。这次他们死伤惨重,对我们这支部队已经心生惧意,加上他们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回去,是以今晚肯定不会再有大动作,必须重新评估后下次再行动。既然我们的阵地是安全的,那我们就冲进他们的后方去,在他们的肚子里踢上几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既然我们出来了,总不能就这么闲着,你说是不是?”
想到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的以色列摩萨德突击队被自己一方十个人耍得团团转,对方死伤惨重而自己一方毛都没伤一根,特别是对方无奈之下竟然动用了导弹,这个结果太出人意外,太让人振奋了。
现在听郭拙诚说要杀进以色列,没有一个人退缩,也没有一个人害怕,几个人还激动得嗷嗷叫。只有刚才被毒蛇和导弹吓到了的海达尔有点心虚,但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一行十人笔直朝北方插去。
虽然这里是黎巴嫩国土,但此时已经成了共管地带,各种武装力量在这里交叉重叠,既有黎巴嫩的武装,也有巴勒斯坦游击队的武装,也有叙利亚的武装,还有以色列的部队。
但这些都难不住他们,他们或者被动躲藏,或者主动避开,直到接近了以色列国境线也没有受到什么骚扰。
趴在国境线黎巴嫩一方土地上的草丛里,郭拙诚通过红外夜视镜仔细观察着。在他夜视镜的视野里,他能到游走在边界线上的以色列士兵。
与刚才拼杀的摩萨德突击队队员明显不同,这里的以色列士兵显然清闲悠然得多,哨位上的哨兵拄着枪支打盹。而枪挂在肩上列队巡逻的士兵还有说着小话的。
只有远处堡垒里射出的探照灯灯光不时扫过来再扫过去,给郭拙诚他们造成了一点点威胁,让他们不敢乱动,以免被发现。
等到一队巡逻兵刚刚过去,孙兴国对萨拉兹命令道:“c,你带人把那两个哨兵给我带过来!”
因为这里危险不大,面对的对手都是普通的士兵,郭拙诚把指挥权交给孙兴国后就没有收回来。萨拉兹低声应了一声,然后朝旁边一个魁梧的伊拉克特种兵挥了一下手,很快他们就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两人从后面绕向一块石头,在一个以色列哨兵被配合的特种兵扔去的石头而东张西望的时候,萨拉兹从另一个哨兵的身后突然冒出来,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大拇指在他的劲动脉上一按,没两秒那个哨兵就停止挣扎,脑供血不足晕了过去。
接着,他朝另一个哨兵冲过去,一拳狠狠打在刚回头的哨兵脸色,哨兵闷叫一声往地上倒去,旁边配合的特种兵迅速冲上前接住。
两人像提小兔子一样,把他们提到了孙兴国的面前。
孙兴国赞许地说了一声不错,然后又吩咐道:“把他弄醒!”
萨拉兹拍了拍两个以色列哨兵的脸。
他们刚一有意识,马上一个就地翻,伸手就向背后摸枪,动作熟极了。
摸不到枪,两个哨兵愣了愣,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着面前的敌人,他们眼中没有求饶和恐惧,有的只是野兽一样的仇恨。其中一个突然跳起来直扑站在旁边的贺小虎,张嘴就咬向他的脖子,很不幸的是被他起来单薄得多的贺小虎却轻易地捏住了脖子,将他的身体吊在半空中。
贺小虎露出的这一手一下将两个倒霉蛋吓住了,他们的眼里终于露出了胆怯的神色。
孙兴国讥讽地用英语说道:“你们还真是胆小,就这么就吓住了?厉害的你们还没有见到呢。”
说着,他就刚才缴获的一支步枪从萨拉兹手里拿过去,很随意地扔给了郭拙诚。
郭拙诚心里骂了孙兴国一句什么,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将步枪拿在手里,暗暗以用力,枪支竟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了。
到两个倒霉蛋因为惊恐而眼睛睁得圆圆的,郭拙诚微笑着将枪支扔在他们的脚下,用英语很装逼地说道:“你们的枪支质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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