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柯冉因为脖子上的伤痕,她是哪儿也不敢回,只有去住酒店。
所以才侥幸的躲过,让林启生什么也没查探到。
“东西,你好像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吧?虽然有天天给擦身子,但是不去洗澡总归是不舒服。我问过霍梓添了,他可以下床的。今天天气很好,夜晚也不是很冷,我抱你去洗澡怎么样?”季斯焱倾身看着她,纤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脸颊上的头发。
虽然明知道她不会回答,但是对于她没有给予丝毫反应,季斯焱还是感觉心像是被蜜蜂狠狠的蛰了一下,生疼。
他湛然的眼眸凝望着她,悠的他的嘴角裂开苦涩的弧度。
“哎,不回答就不回答,气鬼,没良心。”季斯焱幽幽的抱怨一声,就伸手过去抱池水,恰好这个时候林启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听到电话铃声,季斯焱眉露不耐,像是很不喜欢被打扰。
“蜜宝,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等会再抱你去洗澡。”季斯焱摸了摸她的头,湛然的眼底布满宠溺。
然而当他转过身接电话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哪儿还找得到一丝柔情,满是淡漠冰霜。
“老大,项柯冉去酒店住了,她是不是发现我们在跟踪她,所以就哪儿也没去?”林启生开口汇报道。
季斯焱听到林启生的汇报,一定也不觉得奇怪,更像是意料之中。
他让林启生跟踪项柯冉只是为了确定她背后有没有人。
项柯冉去住酒店,而不是去住任何一间民居,这就明她在顾虑自己脖子上的伤。
“我估计她在顾虑自己脖子上的伤,怕回家里被什么人看到,所以才不敢回去。”季斯焱手指坐在床边,手指把玩着池水巧指头,缠着绕着,像是怎么也玩不够。
“啊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她身后岂不是有什么大人物!”林启生惊叹道。
“嗯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你继续跟踪她,别让她发现,她的身份绝不会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给水洗澡了。”
季斯焱完,不等林启生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林启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狠狠的掏了掏耳朵,看着驾驶座上韩瑶问道,“瑶瑶,我没听错吧,我在听到老大要去给水姐洗澡?”
韩瑶喝了一口咖啡,转过头来,看着木讷的林启生,噗嗤一声笑了。
“老大给水姐洗澡很稀奇吗?人家早就那啥过了,水姐身上哪个部位,老大没见过,洗个澡又怎么了?!”韩瑶无奈的扶额。
这个呆子属于典型的智商高情商低,其他样样强悍,就男女感情的事一窍不通,气死她了。
“哦哦。”林启生了然的头,那天老大好像跟水姐在楼上卧室呆到下午才出来,没想到老大这么强悍。
忽然想到什么,林启生惊讶的瞪大眼眸,“卧槽,我忽然发现老大不止手段残忍,还很禽兽。水姐还没有成年吧,老大怎么下得去手?”
韩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之前都在欢喜老大总于开窍了,不在沉迷于过去,压根就没想过池水年龄问题。
“我忽然也觉得老大很禽兽。要是这是传出去老大的名声,不都毁了吗?”韩瑶望着林启生,很是赞同他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那就是以后三缄其口。
殊不知两人这番共识,没过多久就被打破掉。
季斯焱挂掉电话,就抱起池水去了卫生间。
虽然之前有看过她的身子,但是当这样把她剥干净,季斯焱的呼吸还是乱了调。
池水的肌肤宛如初生婴儿般,白皙滑嫩,手一放上去,轻轻一按,立马会开出粉色的花朵儿。
季斯焱秉承着是自家东西,不看白不看的观念,目光大方的打量,虽然两个包子了,但是等她翻过十八岁的坎儿,估计会长大不少吧。
季斯焱把她抱进浴缸里,自己身上也被溅了水,索性自己也脱掉,跨进浴缸里面。
她昏迷着,季斯焱只好从身后搂着她,一手打泡沫一手还得扶着她。
虽然苦了,但是总归是一件美差事。
饱饱眼福,还是挺好的。
前后花了一个时,把她洗的香喷喷,才把她从浴室里面抱出来。
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季斯焱赶紧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已经是秋天了,不把头发吹干,很容易着凉的。
他把她的头抱来枕在他的腿上,打开吹风机,纤长的手指在吹风机前感应了一下,等风是热乎的,他才把吹风机靠近她的头发,呼呼呼的风声从吹风机里,吹拂着她的发丝,水在逐渐蒸发。
静谧的病房,只剩下吹风机呼呼的吹着,男人手指轻柔的串过她的秀发,脸上的神情比军事演习作战的时候,还要专注。
以前季斯焱从来就不曾想过,他会为那么一个人做出这么体贴的事,而且还乐此不疲。
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男人眸底蕴着浅浅的笑意,暖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容不在冰冷,相反极其温暖。
“蜜宝,要快醒来哦。”
没一会儿,就把头发给池水吹干了,季斯焱把她抱来睡好,把吹风机收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就在浴室门关上的时候,原本沉睡的人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底恍惚不辨事物,像是抵不过千斤重的眼皮,没一会儿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睡过去。
没人知道女孩曾经醒来过。
第二天,让人没想到的是,项柯冉又来了,她很是聪明的在脖子前围了一条围巾遮挡了红色掐痕。
季斯焱看着站在玻璃窗前的项柯冉,眼眸底闪过不悦。
“蜜宝,我知道你不喜欢项柯冉,我去帮你把她赶走好不好,你先睡一会儿。”
腹黑的男人,明明是你看不惯吧,赖人家水身上,哼唧唧。
季斯焱宠溺的摸了摸池水的头,来门出去。
项柯冉见着季斯焱出来,连忙上前。
“季中校,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那样,更不应该那样的话。希望你原谅我。”
“病人需要静养,你还是不要来了吧。”季斯焱冷声的下达驱客令。
项柯冉本来还想什么,忽然余光瞥见床上的人儿动了动,她心头一咯噔。
池水是不是要醒了?
“昨天是我不好,我也很希望水醒来的,她醒来我一定会为我昨天过的话道歉。”项柯冉了句,其实不然在试探季斯焱知不知池水醒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