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衍看池水的目光是那么的诚挚,深情。
要不是事先跟詹少衍串通好,她差都要被詹詹的演技给骗了。
看来詹詹演起戏来,一也不比她差多少,
“水”迟佳蔓扫了一眼詹少衍的腿,欲言又止。
虽然迟佳蔓的目光很快,但是池水清楚的知道,迟佳蔓在顾虑什么。
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当着满场宾客的面,做做样子?
“我不介意詹詹是瘸了残了老了病了,只要他爱我、宠我、对我好就够了。”池水目光不由的瞥了一眼从头到尾冷冽如冰男人。
不心与他的目光对上,她握住詹少衍的手,紧了紧,全身不由的紧绷。
她的那个心啊,拔凉拔凉的。
还好,下一秒,那如死神附体般,阴冷的目光挪开了,不再看她半秒。
其实她的话,意有所指,估计全场就两人听得出来。
一个是她本人!
当然,另一个是跟她干过偷鸡摸狗勾当,名义上的哥哥季家大少爷季斯焱。
不敢公然爱她是吧,她有的是人公然宣爱!
当初那么狠狠的对她,她过她也不是非他不可,这下看到了吧,她身边已经有守护发人。
而她回来,不只是奚落他,更是为了报复。
报复他们当初那样子对她,害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宝贝。
她恨他,更恨罪魁祸首,季老爷子。
余光扫到一旁不悦看着他的季老爷子,池水挑挑眉。
“季老爷子别来无恙。“池水眯着眼眸笑看着他。
季老爷子被她灿烂的笑容,晃的眼花。
都越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强。
这女人消失了六年,忽然回来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思绪忽然回到六年前那件事上,季老爷子浑身一个激灵。
她这是回来寻仇的?
季老爷子求证似的看向池水,就看到她笑的更家灿烂明媚,那笑容似乎在证实他心里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被她盯着,就像是被一只毒蛇盯上了似的。
季老爷子感觉到后背一凉,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目光冰冷而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池水和她所谓的未婚夫,给身旁杜使了一个眼色。
宴会继续进行。
一段插曲之后,宴会气氛回温,热闹起来。
面对着季家人,尤其是在季斯焱冷冷的目光下,池水心下微颤,六年前仓皇逃离的狼狈,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气氛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再次逃离。
“詹詹,我去一下卫生间。”
詹少衍捏了捏她的手掌,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询问。
她对他讪讪一笑,表示没事。
“戴维,帮我好好照顾詹詹。”她侧头对着推着轮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嘱咐道,一副十足好女友的样儿。
戴维原本是詹詹的助理,昨天被詹詹从法国叫过来的,她身边没个自己的人,做事不方便,虽然有易佳禾,但是总归她是女人,有些事男人去做比较方便。
洗手间内。
欧式风情,金色雕花镶嵌着的洗手池台前,池水望着镜子中绽放开来的漂亮脸,有一瞬间的晃神。
六年了!
她终于回来了!
也见到了他!
“嘭!嘭!嘭!嘭!!!”
卫生间隔门被接二连三推开的撞击声。
池水惊吓的回头,就与清查完毕,刚好回身过来的男人的目光对个正着。
他的眉,他的眼,满是冰冷,硬朗笔挺的绿军装,也无法掩盖住他周身的戾气。
这不正是同一个屋檐下,与她暗度陈仓,干尽各种不要脸勾当的哥哥么!
六年的时间,让他愈发的成熟,愈发有魅力,让人眷恋向往。
季斯焱踩着军靴,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一双深不见底犹如深潭的眼眸,冷冷的紧锁着她。
“怎么,才六年不见,就不会叫人了?”他长年握枪的粗糙手指,抚上她白嫩的脸颊,把她散落在脸颊旁边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指顺势,似有似无的从脖颈滑下,落在她的肩上,手指把玩着她肩上的吊带,像是随时就会扯下来似的。
池水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把玩着的手,眼底闪过厌恶,然而嘴角却是扬起男人记忆中,痞痞的笑,差晃花他的眼。
“怎么我的好哥哥,是打算在这儿跟我上演一次活色生香?”
她的手绕开他厚重的军装外套,直接抚上他里面的军绿色衬衣,纤细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每一下,都像是敲打着男人的心尖上。
男人脸上的冰冷瞬间冻结,看着她的目光黯然,且多了几分冷漠。
她的手指在他衬衣纽扣处停下,学着刚刚他把玩着她的肩带一样,把纽扣玩弄指尖,像是随时就会解开它。
忽然,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醇厚的轻笑,冷冽的声音从头传来。
“本来没有,但是既然你提议,我又怎么会不满足你?!”
为了配合他的话,他的指尖开始拨动她的肩带。
“滚,本姑奶奶没空陪你玩。”池水有些不耐烦的拍开她肩上的手,转身就要走。
手却在下一秒,被他宛如钢铁般僵硬的手钳住。
池水不耐烦的蹙眉,一个高抬腿就朝男人身上踢去。
他不费力的抓住她的腿,手一扯,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倾,他的手借势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
池水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糙,划过她吹弹可破的的肌肤,宛如当年他们欢好的时候,他抚摸她每一寸肌肤时,那样的熟悉。
然而却让她倍感羞辱!
她愤恨的瞪他一眼,腿上用力扯,想要收回,却被他钳制住。
她气的踢出另一只脚,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握住,只是眼底的冰冷更加的凛冽。
“啊”
她被他一拉,双腿圈在他的腰间,她的整个后背被抵在洗漱台上。
这个姿势,还真特么的暧昧!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我张开双腿?”
男人脸色冰冷的盯着已经涨红了脸的池水,吐出的话差把池水给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