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一声狗叫,吓得池水拿不住手中的葡萄,直接掉地上。
“啊,我的葡萄。”池水赶紧蹲下身去捡。
余光刚好瞥见两条凶恶的大黄狗,正在向她靠近。
“啊狗……好大的狗……”池水吓得不住往后退。
脚下踩到石头,眼看着要摔倒,手在空中一抓,抓住葡萄架,这才避免摔在地上。
只是身子还是顺势的滑坐在地上。
“汪汪汪……”
大黄狗张着嘴,吊着舌头,虎视眈眈的盯着池水,仿佛池水就像是最美味的骨头。
“呜,好怕,水水好怕……有狗……老公救水水……”
大黄狗步步紧逼,池水不住的往后退。
“好害怕,不要咬水水,不要咬……”
池水吓得眼泪直往外流。
不远处,隐藏在葡萄架中的nne看到池水吓的半死,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两条狗可是隔壁用来看守养鸡场,要不是熟悉的人,张口就咬,极其凶悍。
这下子,她倒要看看池水要怎么逃脱?!
“汪汪汪……”大黄狗越来越近,池水身子已经退到紧贴着葡萄架,退无可退。
“不要咬我,不要……”池水不住的摇头。
忽然……
其中一条大黄狗对着池水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凶悍样子,一跃而起,扑向池水。
大黄狗张开着血盆大口,仿佛要把她一口吃掉。
池水吓得呆愣住,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不要……”季斯焱赶来,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一幕,吓得面色惨白。
用尽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奔过去。
虽然他的速度很快,然而距离却远,怎么敌得过近在咫尺的大黄狗的速度。
眼看着大黄狗就要扑过来咬自己,池水眼前这一幕,与脑海中出现的一幕,逐渐重合在一起。
耳边响起了一道冷峻的声音。
“慕姩殿下,握住匕首,迅速出击,一击制敌,不要给猎物任何反击的机会。”
“是!”
是!
下一秒,池水面容一冷,泪眼婆娑的眼底闪现浓烈的杀气。
捡起手边的剪刀。
一跃而起。
在大黄狗扑过来的同时,池水也同样扑过去。
手上握住的剪刀,准确无误的插入大黄狗的脑袋。
快,狠,准!
鲜血四溅,当场大黄狗就一命呜呼。
大黄狗死亡的下一秒,她拔出剪刀。
扑向另一只想要靠近的大黄狗。
以同样的方式,对着大黄狗的脑袋,狠狠的插下去。
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短短不到一分钟,池水就迅速解决了两只大黄狗。
换做是季斯焱,也未必能有这样的速度。
季斯焱停在不远处,惊讶的愣住。
东西怎么会……
脑海中太多疑问,还没来得及深究。
只听到池水一声低吼。
“啊……头好痛……”
她用着满是鲜血的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喊叫一声,随即倒在地上。
“蜜宝……”
季斯焱冲过去,在她要倒在地上的时候,抱住她。
她白皙的脸一大半都沾了献血,看上去异常的刺目。
“蜜宝,你怎么样了?”季斯焱拍了拍她的脸。
见她已经昏迷不醒,赶紧打横抱起她,眸光狠戾的扫了一眼翠绿的葡架后面。
nne被那个嗜血的眼神,吓了一大跳,然而当她看过去的时候,季斯焱已经急忙的抱着池水离开。
不会的,他一定没有看到她。
一定是她的错觉。
nne在心底不住的安慰,随即快速的从另一边出口离开。
韩瑶等人,就在葡萄园门口,见着季斯焱抱着浑身鲜血的池水,跑出来。
“老大,嫂子怎么样了?”
“爸爸,妈咪她没事吧?”
众人急忙的围上去。
“韩瑶去找医生,林启生去葡萄园把nne抓起来。”
季斯焱面容冷戾的吩咐两人一句,抱着池水不再做任何停留,往屋内赶。
韩瑶和林启生对视一眼,两人分头行动,找医生的找医生,抓人的抓人。
海浪则是跟在季斯焱的身旁,满脸担忧的看着昏迷不行池水。
回到屋内的时候,汤姆先生正好在,看到季斯焱抱着浑身鲜血的池水进屋,吓得差摔在地上。
“r.季,夫人她……”
季斯焱没时间跟汤姆先生解释,抱着池水回楼上房间。
季斯焱之所以没有直接抱着池水去医院,完全是因为从这儿去医院要两个时的车程。
况且庄园里肯定有急救箱,所以抱着池水回到汤姆夫妇的住处,是最比较保险的方法。
回到房间,季斯焱直接抱着池水进了浴室。
“海浪,去浴室门口把门关上,拿着你妈咪的衣服,等在门外。”
“好的爸爸。”海浪赶紧跑出浴室,把门关上,然后又奔向行李箱。
在里面找了一件池水的衣服,然后乖巧的等在门外。
只是脸上紧蹙的眉心,凝重的表情泄露了他的担忧。
季斯焱把池水身上的衣服脱掉,上下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受伤,没有出血,这才松口气。
“还好没有受伤!”季斯焱紧紧的抱着她,生怕他一松开,她就会不见了一样。
“蜜宝,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的。”季斯焱满脸愧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想到刚刚大黄狗扑向她的场景,季斯焱就心有余悸。
要是她不主动出手杀掉大黄狗,那么今天躺在那儿的就会死她。
“还好你没事。”此刻他是无比庆幸她没事。
只是……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身手?
季斯焱推开她,摸着她的脸颊,第一次怀疑起她的身份。
“蜜宝,你是谁?”
十分钟之后,季斯焱给池水穿好衣服,把她抱出了浴室。
“爸爸,妈咪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海浪跟在季斯焱身后,担忧的询问。
季斯焱把池水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回答海浪的话。
“妈咪没事,估计是惊吓过度,但是具体情况要医生来看过才知道。”季斯焱虽然在对海浪没事,但是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握住池水的手,心底的担忧怎么也驱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