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停歇的电话铃声又响起,在这有些寂静的房间,显得异常的悦耳,也是彻底惊醒男人。
看着自己干的事,他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差一,就差那么一。
季斯焱懊恼的扯开池水,慌张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奔进了卫生间。
“哥哥”
池水从沙发上坐起身,很是幽怨的在背后喊他。
然而回答她的是,那嘭一声关上的卫生间门。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再看看被剥的一干二净的自己,池水十分懊恼。
该死的,到底是谁打的电话,居然敢打断她的好事。
气死她了!!!
“啊就差一,差那么一,气死我了”
霍梓添见电话终于接通,正要开口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池水咆哮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看来你们是没事。只是水是在咆哮吗?叫的这么悲壮,难道是欲求不满?”
确认他们没事,霍梓添才松口气,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目光不经意的落在对面坐着,低头看文件的戴蜜尔脸上。
看惯了浓妆艳抹,这样一张素颜干净的脸,还别异常的吸引霍大少爷的目光,一时不知不觉的看痴了。
低头看文件戴蜜尔听到霍梓添的话,眉心微乎其微的蹙了蹙,抬头瞧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上。
霍梓添没想到她会忽然抬头看过来,被抓包的窘迫让他慌张的挪开眼睛。
内心叮叮咚咚很是不平静。
然而,人家戴蜜尔像是压根就没在意对上他的目光,继续低头转心看文件。
看着她没什么异样,霍梓添才悄然在心里松口气。
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又是不自觉的瞟了过去。
“你很闲?”季斯焱冷冽带着些许威胁声音落在霍梓添的耳里,吓的他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
“我哥们,难道你也欲求不满?”霍梓添像是有根贱根,一也不怕在老虎嘴边拔须。
霍梓添瞧见戴蜜尔那好看的眉心因为他的话又微微的蹙起,像是打扰了她。
霍大少爷很是自觉的起身去了窗边,一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一反常行为。
见浴缸里面放满了冰水,季斯焱立马坐了进去。
冰凉的刺激让他满腔的情潮得到了缓解。
他长舒口气,靠在浴缸里,让身体完全浸没,才开口话:“看来你真的很闲,下次援救医疗队伍就由你来带领。”
男人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更是轻描淡写。
“什么?”听了季斯焱那轻描淡写的话,霍梓添可就不淡定了。
特么的,去援救,那是去一些偏远落后国家援救啊。
条件那么艰苦,一把泥巴一堆土,他才不要去!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霍梓添赶紧开口讨好。
靠,这男人火气这么大,该不会是真的欲求不满吧?
想到刚刚池水的声音,两个人刚经历生死,又呆一起,有猫腻,很有猫腻。
“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季斯焱才懒得跟他废话,他一身的还在体内叫嚣,他都快憋死了!
“我是来确认你有没有死,这样我好为你准备风光大葬。”
“滚!”
被骂,霍梓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继而开口:“好了,爷不逗你玩了,我打电话过来就是要提醒你,胡大校的手术在三开始,现在两半了,你们在哪儿?过来了吗?”霍梓添知道自己再多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有等改天这个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他来好话,或许能让他放他一马。
特么的谁让他的军衔比他大,真是官大一节压死人。
季斯焱闻言才想起来,还有这么重要的事。
先是被那东西惹得一肚子火气,又是被追杀,然后又被那磨人的东西搞得一身浴火。
这么多事堆在一起,一时也就忘记了。
“嗯,马上过来。”完,他就挂掉电话。把电话放在池边的台子上。
季斯焱往自己脸上一连浇了几把水,缓解了体内压抑的燥热。
这么一静下来,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想到刚刚香艳的场景,懊恼的同时,内心生出一股子后怕。
就差那么一就要了她,还好,幸好。
不然,他差就干出混账事。
要是这样,他怎么对得起
一股子懊恼油然而生,越来越强烈,让他整个人冷冽下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近的凛冽气息。
他好像越来越被她吸引,不行,趁着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看来有些事应该提上日程了。
她左等右等,某个男人都不出来,她也是有些急了。
这男人都到门口了,不进去是几个意思。
池水烦躁的挠了挠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脚刚落地,脚腕一痛,她重重的落摔在地上。
“啊,斯,哇”池水捂住自己的臀,痛的五官都皱一起。
季斯焱一出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她摔在地上,他眼眸闪过担忧,脚步加快的走过去。
“整天毛手毛脚的,疼不死你!”他厉声的呵斥,然而扶起她的动作却是下意识的放轻柔,生怕会弄疼她。
池水那个憋屈啊,她摔个跤都还要被骂。
特么她招谁惹谁了!
“你以为我想摔倒啊,还不是你今天拖着我下楼梯,好像扭到脚了!”池水很是幽怨的瞪着他,眼底写满了控诉。那样子落在季斯焱眼底,就像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换做是平时,他或许会心软,然而一听到她提起在学校的事,季斯焱的火气又上来了,连带着对着她没什么脸色。
“坐好!”他把她按在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
池水见他又转身离去,激动的立马站起来,“哥哥啊”由于动作太大再次扯到脚腕上的伤,疼的她立马跌回沙发上。
季斯焱听到她的产惨痛叫声,回过头,目光很是不悦的瞪着他。
“给劳资好好坐着!”他警告的看她一眼,随即快步进了厨房。
池水本来还想什么,然而男人那最后的冷冷的目光,让她顿时焉掉了。
特么的,他就不能温言细语,对他好。
哎,想要他对她好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