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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思量中,崔成浩悄悄冲亲骑道:“立刻回告都将,北平城情况不太对劲,让他小心四周林间石道!”
于后崔成浩大呼叫声,城头传来警声质问,崔成浩心机颇深,刷了一计,说自己是丰城兵马的先锋队,后面还有五千人马行进,请北平城做好接纳准备。
那警声的青壮身后被东林武士长刀抵住,哪敢乱说,一二言后,周恭远出现,比起青壮,他的气度要强稳的多。
“丰城来援,此乃北平之幸,本官这就开城门,请将军入内歇息!”
若是按之前的想法,崔成浩只道无事,可是北平城头太静了,故而周恭远开城门让他进,反倒使得崔成浩害怕。
待城门大开,周恭远率部出列迎接,崔成浩正欲前行与之交言,再探虚实,结果一声刺耳的响啲箭从北面的上空传来,听此一瞬,崔成浩顿时变色,当即扯呼:“走!”
此言一出,那藏在城门甬道后的鹰骑武士们顿时冲奔出来,至于城头上的尹东立也是大怒:“该死的周恭远,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当真废物!杀了他!”
这周恭远被双方的突然变化给惊住,完全不知所措,眨眼之间,一队鹰骑武士冲出,周恭远这些出迎的人从后面被冲杀,连个惨叫都没有,与此同时,在北平城北,全崇奉命来探北平城四向境况,结果正好撞上东林大军。
远远看去,大日将军的烈阳旗是那么刺目,全崇冷不丁撞上这些家伙,整个人都是一惊,也就瞬息,全崇便警号箭连出。
东林大军前,大日将军接到尹东立的回告,言曰北平城已经攻下,正要大喜赏功,结果冷不丁的冒出一支夏人骑兵,大日将军也是一愣,在他眼里,北平方圆应该都被尹东立拿下,怎么可能还有其他夏兵?
双方惊蛰之余,这全崇已经闪身逃离,大日立即恼火万分,他一面派出东林轻骑武士追击,一面派兵赶往北平城,以安四下。
奈何全崇反应够快,一通响啲箭射出,便乱了北平城中尹东立的诡计。
北平城南面,林胜听此,顿时明白东林人已经占据此地,于是乎,林胜汇合崔成浩率部急撤五里,在之前歇息的地方接应全崇。
城门前,周恭远等人的尸首被东林武士吊在城头,至于尹东立,已经接到大日将军遭际夏骑的消息,一时间,尹东立心怕不已。
“上骑将大人,大日将军已经到达东门!”
听此,尹东立顾不得林胜这支夏骑,立刻前往东门接迎。
远远看去,大日将军率亲兵到来,尹东立跪地俯首:“前锋军上骑将尹东立叩见大人!”
“啪”的一声,大日将军一鞭子抽在尹东立的脸上:“你军告中说北平四野已经清扫干净,为何还有夏骑作祟?”
“这…”尹东立怎么也想不到林胜会来个两面探敌,故而他结巴半晌,没有应声,大日又是一鞭子:“此战关乎大贤帝的尊位,若是因为你的大意出了差错,你就自尽谢罪吧!”
“请大日将军开恩,罪将一定尽心尽力…”
“哼!”
大日将军冷哼,让后率部入城,至于尹东立,则心火难耐,他召来骑队官:“立刻出击,追杀那些夏骑,把他们的脑袋带回来!”
林道中,林胜、崔成浩等来全崇后,林胜道:“情况如何?”
“都将,是东林人的大军,至少几万人!”全崇喘着粗气:“没想到北平果然被东林人攻下,这么一来,北平地界可就归于东林之手,接下来,这北平也会成为东林人进攻东州的踏板基石!”
“基石?哼哼!”
林胜冷笑:“一座破败的郡城而已,要不了多久,我就让他变成东林人的坟墓!”
正说着,哨骑来报,东林武士追来,数目不少,足足三千有余。
“这些家伙来的正好!”林胜下令:“崔成浩,全崇,东林人的自大堪比日月,可是在老子眼中,他们不过是蝼蚁尔,对于蝼蚁,自然要用脚狠狠的踩踏,你们可明白?”
“都将放心,末将知道该怎么做!”崔成浩长刀提手,嘿嘿一笑,全崇也挺出长枪:“对待东林人,不留俘虏,全都杀掉,让他们明白,大夏是他们祖宗!”
“快…”
鹰骑队官急声呼呵,身后数队轻骑武士急奔来袭,当他们冲进林道时,鹰骑队官当即呵声勒马,定睛看去,前方百步之外,一队夏骑横列拦路。
“呦呵…孙子们,来的挺快!”
林胜长枪在手,一副傲然尊主的模样,身后,百余义鳞骑弟兄也都同样,那股子姿态全然不把东林人放在眼里。
鹰骑队官瞧此,眉角抽动,粗掌发力,只把枪柄握的咯咯作响,即便这样,鹰骑队官并没有立即冲杀,他心中奇怪,那夏骑不过百余人,怎么就敢拦路三千东林武士,思忖中,鹰骑队官计从心来,他先暗中下令小骑官率部包抄,以免被夏人暗算。
只是林胜打定主意拿这些东林杂碎扬威开刀,怎么会被区区鹰骑队官给防住?
在林胜故作姿态威压鹰骑队官时,不待这些东林武士出击,林道东、北、南三向同时袭来箭雨,听其声响,就知是大夏的连击弩。
“敌袭…该死的夏人…果真有埋伏!”
鹰骑队官当即怒声,一令出来,各队东林武士快速散开,至于鹰骑队官,则一路冲杀,誓斩崔成浩,在他眼中,这林胜肯定是这支埋伏夏兵的将领,殊不知林胜乃北安军林仲毅的族将左右手,行战犹以狠厉为本,区区东林小杂毛,想要在林胜面前讨功,当真忘记怎么死了。
瞧着鹰骑队官杀来,林胜重唾一口:“不知死活的玩意!”
至于身后的百骑亲兵,面对迎面杀来的近前东林武士,除了群情激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意,似乎迎面杀来的不是东林武士,而是一群探首任宰的猪狗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