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爸妈气得脸都青了,看着那边忙着的刘兰兰,园园爸一拍桌子,要喊刘兰兰过来。
园园妈忙拦住了,“老丁几个都在呢。等他们走了,咱们再问。”
田园园起身便打发几个人回去了,“今天星期天呢,早些回去休息。明儿个准点儿来好了。”
建跟大平过来跟赵玉成打了招呼,又跟田家的人说了两句,也都回家了。
田富贵见几个人脸色不好,不明里,还怪,“这是气什么呢?”
园园妈却出去找张莲花去了。
园园妈问“兰兰惦记赵玉成,这事儿你知道不?”
张莲花也不傻,一听便知道刘兰兰暴露了,“以前在田各庄的时候,她是惦记赵玉成,现在我看的紧,她没有机会了吧……”
园园妈气呼呼地回了食堂,见刘兰兰正哭呢,“叔,我以前小,不懂事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天的事儿也不是故意的,是一时伤心,又崴了脚站不稳才扑过去。赵玉成他对我啥心思也没有,你们不用担心。”
“以后我离他们远远的。要是你们不放心,我去澡堂,还让莲花过来。我保证以后不在赵玉成跟园园跟前露面。呜呜呜……叔婶子你们可怜可怜我……在家呆不住,回去也是个死……”
听刘兰兰话里有话,园园妈便知道有事儿,“别说的那么吓人,死了活了的,谁不是在家种地。轮到你咋是个死?你倒说说看。”
田园园皱眉,不知道刘兰兰会不会说出来刘小海的事儿。
他俩到底是本家呢,虽然早出了五服,但是在保守传统的庄户人眼,他俩的事儿是乱了人伦、纲常。
刘兰兰哭得更痛,“刘小海他……非要跟我谈……我不敢回家。”
园园爸妈简直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张得能放下鸡蛋。
连田富贵也大吃一惊,“小海他怎么能这样呢?你们可是本家同宗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怪不得他常常过来呢,感情有这事儿,我还以为他是好心来看咱们食堂呢。”
园园妈也气愤不已,“他每回都是跟栓子一起来,谁会往这想?下回再来,我可得好好说说他,年轻人做事儿是欠考虑。”
赵玉成看了一眼田园园,问园园妈:“张栓子也常来?”
田富贵说:“他来看莲花。”
赵玉成嘀咕了一句,“谁知道到底是看哪朵花……”
田园园磨牙,“你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见田园园瞪过来,赵玉成对田富贵说:“下回张栓子也别让来了。人啊,是这样,一有伴有胆干坏事儿,自己一个人还不敢。”
田园园“嗤”地一声,却没有接话。
刘兰兰哭得梨花带雨、无语凝噎,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给园园爸妈跪下了。
“叔、婶,我不是赖着不走,实在是没地方去。说的几个媒都让刘小海给扒了……让我在食堂存着身,过个三两年,刘小海对我的心淡了,我找了婆家走。一辈子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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