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治疗
想不到叶轻云根本不客气,直接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三团异火!
这简直如疯子出来的疯话!
“三团异火?你野心真大,即便给你,你吞得下吗?”古伤冷笑一声。
“我吞不吞得下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给不给是你的事情,你救不救古心也是你的事情。”叶轻云态度强硬,转身就要离去。
不过,就要走出炼丹师工会大门时,后方传来了一道着急的声音。
“叶老弟,别急啊。”古丹喊道,生怕叶轻云走了,别人不知后者的实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轻云脚步微微一顿,转身,大有深意地望着古丹,微微一笑:“怎么,古老,改变主意了吗?”
不知为何,听到了这话,古丹就想到了在末日镇上黑市中的景象,当时的情景和现在的有多么的相似啊。
他脸皮再度抽了又抽。
“我答应你,只要你治好古心,我以古家大长老的身份答应你,给你三团异火!”古老沉声道。
“大长老,这不妥吧,你不问问古家的族长?”旁边,古伤一脸不服。
“古心是古天河之子,你觉得要是有人可以治疗古心,族长会不答应吗?”古丹冷冷地瞥了古伤一眼。
后者顿时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古丹的没错,古心的确是古家族长古天河之子,也是唯一的男丁,被古天河视为古家的接班人。
五年前,古心乃是古家的第一天才。
但自从吞噬了地煞魔火,古心在炼丹上直落千丈。
古天河看在眼里,伤心欲绝,为此找遍天下之人,凡是可以解决古心体内地魔煞气者,他可以满足一切要求。
如果他知道有人可以治疗古心体内的地魔煞气,一定会激动不已,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他二话不,都会答应。
“叶老弟,这下你满意了吧?”古老微微一笑,心中暗这家伙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叶轻云满意地了头。
古家,号称八大世家中最富有的家族,不好好地敲诈一翻,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
而且,他救古心,得到一东西,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古老,客气了。待我去看看那人吧。”叶轻云笑了笑,随后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身边的金发女子,问道:“她,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叶老弟,这是哪里话,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我怎么会处置她呢?”古老眉头一皱,肃然道。
金发女子听到这话,娇躯一颤,胸部起伏,一脸感激地望着叶轻云。
她自然是知道如果不是叶轻云,她今日必定会受到很严重的处分。
“古老还是那个古老,没有一变化。”叶轻云笑了笑。
两人就好像真的是亲兄弟一样,不过,周围人看他们的目光皆是有怪怪的。
特别是看到那个喜笑颜开的老者,他们都觉得很不自然,都觉得这老者是不是被某个老怪物附体了?
叶轻云跟在古老身后。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古色古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这种香气渗入皮肤后,有一种舒畅之感。
“暗花香。”
闻着这一道熟悉的气味后,叶轻云脸色微微一变。
暗花,这花据来自地狱之中,唯有在极度潮湿以及天气极为阴暗的地方才可以生长出来。这种花极为罕见,也正因为罕见,造成了它的昂贵。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如此多的暗花。
这些香气无疑是从暗花中散发出来的。
“咳,咳,咳”前方,大床之上发出了轻轻地咳嗽之声。
古老听到这声音,赶紧过去:“少主,你觉得你现在怎么样了?”
叶轻云望了过去,在那大床之上躺着一位青年,他的年纪约莫十九岁,他的脸色极为苍白,身上时不时闪烁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很是诡异。
他长得很清秀,四肢修长,眼睛有些暗淡,嘴唇有些发紫,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不轻。
看来地煞魔气在他体内留存已久,再不压制,这青年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还好。”古心勉强地露出了这笑容,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突然,他发现了站在古老身边的少年,不禁问道:“这位是?”
“他是我的老弟,叫叶轻云,他有办法可以治疗你体内的地煞魔气。”叶老重重地道,虽不知叶轻云会有什么办法来压制地煞魔气,但他依旧是相信。
他见过叶轻云创立过无数的奇迹,对于后者已经是有一种麻木的信任了。
“原来是叶先生,在下是古心。”古心想要起床,但体内伤势太过严重了,不禁惨笑了一声:“我这身体无法对叶先生行礼了。”
叶轻云微微一脸,有些诧异地望着古心。
此人给他的感觉就不像那些八大世家嫡子一样高傲。
看来,这五年来,给了他不的打击。
按理,凡是天才多多少少都有些傲气。
再了,叶轻云看上去也就只有十七岁,凡是看见他第一眼,都会出现类似古伤的想法。
这子他能治疗得了古心体内的地煞魔气吗?
有这想法倒也很正常。
但眼前,这少年却毫无这想法,这多多少少让叶轻云感到有些吃惊。
“古老,你真的相信他吗?”不过,站在身后的古伤可是有不爽了,皱着眉头,问道,生怕叶轻云治疗错了。
万一死人怎么办?
叶轻云冷冷地瞥了古伤一眼,冷漠地开口道:“要不,你来?”
古伤顿时哑口无言。
要是他可以,他早上了,何须要等别人来呢?
“古伤,你给我闭嘴!”古老冷哼一声,面带不善:“此事出了什么事,我一人承担!不需要你在这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古伤顿时语塞。
“古心,你信我吗?”叶轻云望着古心,淡淡地道。
望着叶轻云那古井无波的眼神,古心缓缓开口道:“我信。”
在心中有一丝涟漪,在对方的眼睛,他看出了平淡,但在这平淡之下,他看出了强烈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