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旧书,那不就是很久之前的?”
很久之前,古人画的春宫?
云柯:“二百年前的吧!”
月莹:“那就是战国时候?”
于是一目十行,抱着不~轨的心思,快速的扫着书架。
云柯便在这个书房内检查她的那些宝贝,有做了一半的啄木鸟,有完整的游船模型。
还有一个,她自己简单拼凑的战火炮。然后趁月莹没注意,取下,偷偷的藏在一个盒子里。
书房内,还有一盆她自己养的吊兰,不过叶子已经枯了,想来是没人打理。
这个地方别人是不知道,但是她最亲近的两个人却是知道的啊,竟然没一个人过来照顾她的花。
有点略微的难受,继续检查着其他的东西,月莹那边,很快便找到了那本褐色的旧书。
只是翻来翻去却并不是什么春~宫图,有些郁闷:“你没骗我吧?这里里外外我就翻到了一本褐色书,而且连看都看不懂。”
云柯从她手中拿过,然后用一块用来擦书的湿绢将封面上的灰擦掉,书本打开,然后只给她看:“这是教你怎么制造机关的,就好比这暗室的门,其实就是一个小机关。”
然后将书翻到一页,讲机关效果图的那页,月莹忽闪着大眼睛,明白了。
月莹:“你是在忽悠我,你不是说是春~宫册吗?”
云柯:“我有说这本是吗?”
月莹:“可方才你进来前,不是引诱说~”
云柯指了指那边的书桌:“那里,把桌腿拆了,里面就是。”
月莹眸子转了转,不会又骗她吧?
桌子腿,怎么有?
云柯抱着她的书,翻了几页津津看着,也不去管她。
月莹脑子想了想,拆就拆吧,反正又不亏损什么,再说一个桌腿而已,难道她还拆不了了?
走过去,从腰间拔出锋利的匕首,对着板凳腿就往下划。
划到一半遇到阻碍,这木头里面含铁。
于是便顺着能划的动的地方划,用了蛮劲,最后一干脆,将书桌整个握着那只桌腿,然后从根部一个用匕首一砍。
一截书桌腿砍落,往里面一看,果然有画轴之类的,然后倒出来。
在地上摊开,书桌因为少了一只腿的缘故,已经倾向一侧。砸在地上时,露出巨大声响。
云柯退了两步,隔了些距离,看她:“忘记说了,这些是春~宫册都是从一口枯井里挖出的。
我从未看过,是凌刃藏在这书桌腿里的,日后等凌刃回来发现,记得你要坦白,这桌腿是你弄坏的,图册,也是你取出来的。”
月莹已经打开一份画轴,正看着某一处,也不抬起头,眼睛灼灼盯在画面上:“我猜测,肯定是凌刃要烧了,你不准,于是就藏在这桌腿里,以备日后所需吧?”
云柯抬起手中的书,遮住自己的脸,别过身去。
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那东西,看别人的有什么好看的?我没那么龌蹉。”
月莹眸中打量这画中的姿势,其实她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
这种东西说是隐晦,可是在新娘子的陪嫁里,却都是时髦的,而且还都是必须品。
只不过,画的这么逼真的,还真数这宫廷内不外传的春宫册,啧啧着,看到一处,月莹突然指着一个画中女子:“公输玉兰,武林中当年名动一时的侠女唉!”
云柯走过去,这墨家与公输家向来敌对。
看着那画中月莹指着的一个女子,脸上瞬间一热,话中部分,尤其清晰,简直是连美人脸上的一滴汗珠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忍住尴尬,只看那美人的脸。
可是她没见过公输玉兰啊,便看向月莹:“你见过她?”
月莹:“没,就是听过。当年的美人,据说最开始是许给武林盟主的,但当时世道很乱,武林盟主刚想学着一些枭雄率众起义,但是还未起呢,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个时候,也就是二十四年前,我还以为这么个美人已经香消玉殒了呢。”
云柯看着那张画,指着画中的男子:“那这位,你认识?”
月莹:“应该,是皇帝吧?这不是春~宫图嘛,从皇宫里流出的,男人,应该只能是皇帝吧?”
云柯将那副画卷快速的收了,云柯:“我去问问。”
月莹忙拦下她,一方面是恋恋不舍,一方面,是周全考虑。
月莹:“夫人,那可是春宫图,你拿这出去问,不好吧?
再者,即便是皇帝,也有可能某些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春宫图外泄,特地留了一手,让人把脸画的好看些,与本人不像些,再把那个地方画的壮硕些?”
云柯:“可画都讲究神似,这种画肯留下来,肯定是为了纪念的。
而且流出来,对男子的威严又没什么影响,吃亏的,还不都是女人?”
月莹:“那也不好拿去吧?”
云柯将画又摊开,仔细想了想:“不然,把这男子的头裁掉,去问?”
月莹脸顿时有点苦瓜般的,呲着牙,有些不忍的:“呃~,我们可以调查的,情报局那里,应该能调出秦朝众皇帝、皇子的画像吧?”
云柯:>
仔细端详着那画,云柯:“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与公输玉兰的话,这指不定前朝现在还真有后裔,隐藏在公输一家呢。”
手指从画像中女子的下巴一直往下、往下,月莹看着她那手指,身子突然起了点异样,咽了咽口水。
云柯尚在自言自语的神游中,手指在皇上也不知摩挲到了什么地方,听到月莹那异常的动静,才猛然惊醒,朝她看去。
又去看自己指头下的那副画,拿开。
忙,甚至有点嫌恶的,她方才、摸的~
这画中的体位是后入位,女子略显挣扎,别着头,只露出半张脸,两只手臂被身后的男子拦腰控住。
男子空余的另只手则碰捧着胸口的美景,而美人的一只脚踝,被绿色的绸缎系着,往上,悬挂于屋檐之上。
雪白、古铜,毫无遮掩的肌肤,色彩鲜明、刺眼的绿色,以及入瀑的黑发。
而云柯方才不知不觉触碰的位置,便是那两人站在一块,隐藏的最好的位置。
彼此为对方掩藏着、包容着,一团的貌,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