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依然损失了近乎一半的修为,从二流高手直接下降为三流。
刚才李青萝虽然情不自禁的失去了神志,可清醒过来后,那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居然像是幻灯片一般出现在脑海中,李青萝是又羞又怒,又是茫然,一时间咬着粉唇在那里愣愣发呆。
看着李青萝玉体横陈的模样,慕清霄心中暗暗称赞,真是一个绝世尤物,刚才那种情况假如能让男人选择的话,恐怕绝大多数男人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吧。
也只有段正淳那样的老王八才会抛弃这样的绝世尤物,这不就是证明了那老王八这方面不行吗?
这方面不行,还尼玛惹那么多女人,简直找死,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恨我吧,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就算我不吸收你的内力,以你的资质,也无法在武学上更进一步,难道你没发现,我和你双修的时候,慢慢改变了你的资质吗?”
李青萝知道慕清霄说的是实情,自己的资质她最清楚不过,但是这次双修过后,自己的资质真的改变了,虽然微乎其微,这让她无比的震惊。
难道这小子能如此年纪到达宗师境界都是这双修功法的缘故,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功法才能间接改变人的资质啊!
如今虽然损失了一半的修为,可是自己的资质却发生了变化,如果自己能够拥有一本强大的功法,想要更上一层并不难,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她怎么都不算吃亏。
可她今晚损失的不止是一半的修为啊!
自己平日里一向眼高于顶,好几年来更是守身如玉,今天却像个青楼中最下贱的女子,在这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想到刚才种种羞耻的画面,李青萝声音愈发冰冷:“这样说来,我还应当感谢你这个好外甥了?”
慕清霄仿佛根本意识不到她话中的讽刺意味,反而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是自然,不信你自己照照镜子。”
慕清霄从李青萝的衣裙中搜出一块小铜镜,放在她的面前:“舅母虽然漂亮,可是之前全然一副天下男人都欠你钱的样子,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可你看看现在,我们仅仅双修了一次,我不仅改变了你的资质,还让你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眉宇间抚媚舒展,面色红润有光泽,整个人容光焕发,你现在和语嫣站在一起就像是姐妹,也不枉我幸幸苦苦耕耘灌溉那么多遍。”
女人都是爱美的,李青萝本来正打量着镜中那个满脸红潮的美少妇,抚摸着自己那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细腻的脸蛋,对身上发生的变化有些淡淡的欣喜。
结果,听到慕清霄最后一句无耻的话,气得她拿起铜镜就往慕清霄身上砸去。
慕清霄接过铜镜,不由的微笑道:“好了,先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现在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李青萝冷哼一声,直接转过头去。
李青萝,是慕清霄复国称帝,必须抓住的重要因素。
西夏皇帝她同母异父的弟弟,若是她逃出去,只怕慕清霄会麻烦不断,反之,诺能牢牢掌控,则是慕清霄复国称帝的一大助力。
“我听语嫣说,你最近去了西夏,李秋水那个贱人是不是掌控着西夏的主权?”
这是慕清霄最想知道的,过段时间李秋水会为西夏公主选驸马,到时候若是能将李秋水控制住,那就等于掌控了整个西夏,复国称帝指日可待。
李青萝面无表情,直接以沉默相对。
“那我换一个问题好了。”
慕清霄再次开口道:“你现在还恨不恨将你抛弃,投入其他女人怀抱的段正淳?”
根据原剧情中,慕清霄当然知道,李青萝恨极了段正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否则心难安,而且他还要将李青萝往这上面引导,这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李青萝紧闭双唇,依然没有回答。
慕清霄微微一笑:“舅母就算不说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将你脱光绑在燕子坞入口处,想必很多人都非常乐意欣赏你的玉体,不出三日,你便会名动天下......”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样的情景,李青萝一想无数臭男人用恶心的目光扫视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便觉得不寒而栗。
“既然怕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注意到娇躯不经意间的颤抖,慕清霄目光紧紧的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与神态。
李青萝毕竟不是没有阅历的小姑娘,经过最初的慌乱,她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
慕清霄嘴角抽了抽,没有回话。
“只要你还爱着语嫣,那你就不敢这么做,况且在外面,我可是你的舅母,你是想让天下人以你为耻吗?”
“你的心机让我都感觉恐怖,不可能做出这么白痴的事情。”
李青萝语气平淡的回答道,虽然自己恨这个外甥,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否则自己早就成为了一个废人。
不过当目光落在自己浑身上下残留的淤青红痕后,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念头,这也叫怜香惜玉?
慕清霄不禁一怔,旋即笑道:“不错,我确实不会干出如此白痴的事情来,但是我可以让别人干,像你这样的蛇蝎美人,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李青萝坐直了身子,任由完美无瑕的娇躯暴露在后者面前,一边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衣裳,一边说道:“这怎么说都关乎你姑苏慕容家的面子,而且你越是如此越是心软,我的小男人?”
慕清霄脸色微变,静静的打量着她,良久后方才说道:“李秋水那贱人的智商也被你继承了,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语嫣这种单纯的丫头。”
“多谢夸奖。”
李青萝捡起衣裳,发现全部都破破烂烂的,显然是被非常粗暴方法所撕烂,不由脸颊一烫,刚才的情形她还隐隐记得,撕烂这些衣裳的并非眼前这个男人,而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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