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点演技,欺骗一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还行,但怎么可能瞒得过苏诚?
他虽然有点色,但早过了‘以貌取人’的时间段,基本的理智和判断力还是不缺的。
首先,这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头,惊愕中藏着一抹莫名其妙的无奈。
其次,她身上的香味寡淡,一点都不混乱,加上她面孔精致,这样的女人,绝不是那种夜店出来姐的货色。
第三,苏诚伸手摸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一丝抗拒和害怕,她要真是野猫,会有害怕,但不会挣扎和抗拒,反而会伸手去脱苏诚的衣服。
当然,还有一点,刚刚苏诚准备关门的时候,她故意拉着他走进屋里,不让他将门关上,很显然,这有很大的毛病,如果真是寂寞找男人的,不怕忽然被人闯进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就是想挣点外快……”沁艰难地道。
“你确定,你要在我面前撒谎?”苏诚冷冷道。
“我真的只是想挣点外快……你,你要是不给钱,那我,我走就是了,你放开……我。”
随着苏诚手上力道的渐渐加大,沁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话也不顺畅了。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
她的确很喜欢谢峰,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
要为了这事儿,把命给搞没了,或者出了其他状况,那可怎么办啊?
她现在唯一祈求的就是何祀他们赶紧进来,一定要赶紧进来。
“你不?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
苏诚唇角一勾,为避免一不心把这女人给弄死了,他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
紧接着,划去一些科技点,将一直未用过的【催眠术】使出。
霎时间,虚空中不知何处,一股莫名而强大的意志力笼罩了沁的脑海。
她奇怪地发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笨重,整个人越来越迷糊,好想眯着眼睡一觉。
对,睡觉……
不出意外,半分钟后,沁双眼闭上,身子坐直在沙发上,陷入了意识被控的状态。
将手臂从她脖子上抽回,苏诚抱着膀子,颇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身段。
“身材不错,你这样的女人都要出来挣外快,唬鬼呢。”一番审视,苏诚嘀咕之际,光明正大的揩了点油。
且不这女人漂不漂亮,单单是她身上的这套,就不止三万块,脖子上还一根名贵的项链,怎么可能出来挣外快,当苏诚是傻子么?
揩油归揩油,虽然这女人身材不错,脸蛋也很漂亮,整体颜值能上分,但苏诚对她没啥别的念头。
这会儿,审问才是要紧事。
“你叫什么名字?”苏诚问。
“钱沁。”
苏诚:“家里是干什么,父母是干什么的。”
钱沁:“家里当官和经商的,父亲当官,母亲经商……”
哟,还是个官二代兼富二代。
苏诚也没深问,转而道:“来这里干什么,谁派你来的?”
“来这里诱惑你,然后趁机把药粉洒在你身上,让你发狂,配合四诬陷你,是四和峰哥让我来的。”
闻言,苏诚眉梢一皱,“药粉?你洒了吗?什么药粉?”
“洒了,刚刚洒在你的衣服缝里了,是发·情的药粉。”
“靠,老子居然没注意。”苏诚抖了抖衣服,啥也没发现,不过钱沁这时候处于催眠状态,不可能撒谎,既然她洒了,那就是洒了。
心神一凛,苏诚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或许……是我的体质变强后,药粉不顶用了。”苏诚暗暗猜测着。
“四是谁,峰哥是谁?”苏诚继续审问。
“四是何祀,峰哥是谢峰。”
谢峰?
苏诚面露嗤笑,这家伙上次在飞机上和苏诚耍横,被工机器人像鸡一样教训。
苏诚倒是猜到他会报复,但没想到他的手段这么‘刺激’。
“本来不想把你怎样的,但你自己不识趣,可怪不得我不讲道义了。”
冷笑一声,苏诚继续审问。
五分钟后,他将所有想知道的事情,全都了然于心了。
钱沁这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这个梦非常真实,但此刻她清醒过来后,却丝毫不记得梦的内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悚地看着苏诚,双手捂着胸,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钱沁,你很不错。”苏诚微微一笑,翘着二郎腿,斜目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钱沁心里一惊。
“你自己对我的,忘了吗?”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她疯狂摇晃着脑袋,否定道。
“好了,好好坐着别动,看在你只是诱惑我,没想对我做什么的份儿上,我不打你。但是……你如果不听话,我可就不敢保证,我会辣手摧花了,就算你父亲是地税局局长……”
“你,你……”
听到苏诚这话,钱沁心里惶恐,她怎么也想不通苏诚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以及她父亲是干什么的。
“难道……他认识我?”
一念及此,钱沁心头暗骂:“该死!”
酒店外,谢峰还在等待消息,刘浩宇在他不远处,没敢走。
酒店内,苏诚所在的总统房外,过去一个走廊的拐角处,正有十一个青年蹲守在那里。
“四哥,时间到了。”有一人提醒何祀。
闻言,何祀眉头皱了皱,道:“我总感觉心里有点不踏实,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们还去不去啊?”有一人问道。
何祀目光一闪,“去,怎么不去。走!”
一挥手,何祀走在前头,迅速迈步往苏诚所在的总统房位置奔去。
来到门前,见房门虚掩,何祀心头一喜,连忙推门而入,那些青年也随着他一拥而入。
一进入总统房客厅,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怎么没人啊。”
“四,你不会是认错门了吧?”
“这是沁的包,没错,就是这里!”
“我靠,该不会那家伙和沁在滚床单吧?”
“还愣着干什么,卧室,卧室!”
着,这些人匆匆忙忙地冲入了卧室,一进门,发现钱沁蜷缩在床头,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
“沁,你没事吧?”何祀问:“苏诚人呢?”
“我没事,但……可能你们有事了。”钱沁苦涩道:“四,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什么都知道……”
“不可能!”何祀蹙眉反驳。
而就在这时候,砰的一声!
外面总统房入口的大门,忽然被关上,巨大的动静,让何祀几人都被吓了一跳。
同一时间,一道戏谑的声音徐徐荡起,“各位朋友,深夜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找虐,还是找死?”
……